可能今晚太過於思念家人,朦朧中她好像回家了,她激動壞了。
“以後一定聽老爸老媽的話,堅決不頂嘴,也不逗小妹搶她零食了。更不抱怨工作加班,就算沒有假也不帶壞情緒工作”。
孟月覺得回家真好,一下踏實了,“只是老爸老媽幹嘛去了還不回來,小妹也該放學了”。她剛起身要出去尋找,就見老爸老媽帶小妹回來了,她激動的跑過去抱住他們,老爸老媽見到她愣住了,老爸老媽確定眼前的人是她立馬回抱住,激動的又哭又笑,不停的說“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又問“這段時間去哪裡了有沒有受傷……”小妹也在她懷裡窩著不肯下去。一家人抱在一起。
她哭訴著,說她“採蘑菇不小心摔倒,結果摔到了遠古舊石器時代,有很多野獸,磕磣又兇狠。說她設陷阱獵了不少獵物根本吃不完,自已還搭建了竹屋,還看見了一群野人,但看著那些野人不像壞人”。
聽她說完老爸老媽嚇壞了,嘴裡說著:“回來了,以後就好了,沒事了”。又要帶她去醫院檢查,還要找會看事的給她燒替身什麼的,總之都是保她平安的。
這些天家裡人找她都找瘋了,小妹也好幾天沒上學了,想姐姐想病了。老爸老媽心疼她姐妹倆,讓她們休息,正當一家人團聚,二老張羅著好吃的……
忽聽一陣獸吼,孟月一個鯉魚打挺就站起身來,這些天的機警養成了習慣,身體反應迅速,大腦卻卡頓了。原來她沒有回家,那只是個夢,渴望回家的夢,渴望告知父母小妹自已還活著,活在另一時空。不想她們過於擔心,也不想她們經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孟月心裡更難受了,只是不等她難過,就聽有野獸狂奔而來,夾雜著叫吼聲,正是她的方向。
拿起竹刺和木槍(槍是她的搭建竹屋時用火燒和石器打磨的,很鋒利)做好準備。
沒多時就有東西奔來,她以為是野獸,結果是那群男野人。她想“這是他們招惹了野獸還是不慎遇到的”?
他們撒丫子奪命狂奔,因為孟月在老樹上清楚的看到後面的大型野獸。
“四足前足短、後足長有半人高,身形像鱷魚外皮也類似,後背有骨刺,粗獷卻不笨拙,嘴巴特別寬大且厚,鋸齒形牙齒看著就鋒利,整個頭看上去全是嘴,眼睛極小像綠豆眼,兩個字形容難看”。
“這玩意是野豬鰐?以前電視上看到過。它是把野人當食物了,十分兇猛的追趕,怎麼辦”?她腦子迅速思考著。
就在野豬鰐馬上撲倒其中一個野人時,在千鈞一髮之際。孟月猛地朝野豬鰐頭上擲出一大塊燻肉,砸的那大傢伙懵了一下,隨後嗅到肉香,大口撕咬起來。
野人們看見了孟月趁機也都上了樹,有兩個順著草繩爬到她跟前。
嘰哩哇啦的,看他們的真誠的眼神應該是在感謝,她笑笑回應。
兩個野人一下看直了,“眼前的雌性白白嫩嫩,嘴唇誘人,身材嬌小、眼睛亮閃閃,好看,和他們見過的雌性都不一樣”。
眼前野人散發著獨特的野性魅力,身材高大就是瘦了些,毛髮遮住了面容,看眼睛知道是小夥子。站過來的時候野性荷爾蒙氣息十足。
其他野人也都在附近樹上,仔細看著小雌性。心裡都在想“這也太好看了吧,難道是神的女兒!不然怎會和她們完全不一樣”。
怎麼說呢?孟月只是現代的普通女孩,不漂亮但很耐看,而且面板白嫩,尤其和這些野人對比,那真是白與黑的寫照。
竹架上的燻肉估計也保不住,孟月跟兩個野人比劃,指著燻肉又指野豬鰐做扔的動作。
阿風和大河面面相覷,眼神裡透著清澈的愚蠢。沒辦法她自已爬到竹架跟前,拿過一塊燻肉扔給野豬鰐,那傢伙吃興奮了,也不管有沒有危險吃的起勁,估計也沒把她們這些兩腳獸當回事。
野人們看了邊咽口水邊說著什麼,估計是心疼食物了,可是不給它吃飽,燻肉味大,那傢伙也不會離開。
餵飽它估計就會離開,這樣她們才能自由活動。野豬鰐一連吃了五六塊燻肉才不再進食。孟月以為它會離開,可這傢伙拱了拱地,竟然要躺下。這可不行,孟月拿著竹刺,也拿給另外兩個野人,指著野豬鰐比劃著。這回野人們看懂了,紛紛拿起石器骨刺的,對著野豬鰐一頓招呼,野豬鰐皮厚堅硬,這些武器對它沒什麼傷害,除非射到眼睛上。
只看野豬鰐不耐煩被打擾的樣子,氣急敗壞的溜走了。
孟月後怕的攤坐下,緩解恐懼的心理。感覺野人們都在看她,心裡直打鼓,不知道野人們是什麼想法,會不會傷害她。
一個年長些的野人來到孟月跟前,又是一堆聽不懂的話。其他野人們也是嘰哩哇啦的。都是在感謝孟月救了他們,誇她聰明。
又問孟月“為什麼一個小雌性在這森林深處?來自哪個部落?是部落把小雌性弄丟了嗎?會有雄性來尋你嗎?需要他們送嗎”?這次孟月是猜不到了,就算知道也解釋不了,不過看樣子應該沒惡意。
野人們看孟月懵懵的樣子,很是可憐這個小雌性。其中一個野人說:“一定是部落出了事,剩她一個雌性在森林生存。讓小雌性加入他們部落,雖然他們也很艱難,可有我們雄性保護還是更安全些”。
孟月想想,比劃著這裡、這裡的一切,她又點點自已,都是她的。野人們看看她又看看竹屋和尚未燃燼的火堆,很驚奇還很激動,又是&#*……
“現在關鍵需要學會他們的語言,不然在這樣的環境無法溝通是致命的”她想。
孟月指著自已說:“孟月 孟 月……”其中一個最早在她身邊野人也跟說:“曼夜 曼”。孟月打斷他,“孟 月”。野人看著她的眼睛說:“孟月”,孟月笑了點點頭。
野人也跟著笑,指著自已用他們的語言說:“&$(阿風)”,(以後遠古語言都用現代文代替)。孟月雖覺得咬舌,但畢竟學過英語,而且生活中身邊也有蒙古族人。
她清晰的說出阿風兩個字,阿風興奮的點頭,這個雌性叫他名字啦。
阿風一個個指給孟月,“林”,比劃著孟月猜“應該是隊長之類的,領著他們狩獵的,上次見他們狩獵指著方向的就是林”。
“大河”阿風捶了他一下,又捶自已一下,孟月秒懂,他們是好兄弟。
“土、石頭、根、水……”,孟月跟著一一叫過名字,覺得他們的語言不是很難學。阿風很是熱心,邊說邊比劃,眼神真誠,其他野人也是一樣。
孟月看懂了,意思讓她加入他們,這也是她想的。只是不知道部落裡其他人怎麼想,總之面對陌生的環境、數萬年前的陌生人,讓她忐忑惶恐。
野人們熱情邀約,眼神真摯,他們的心思都寫在臉上,沒有一點惡意。孟月點點頭,野人們高興的吼吼……的大叫。野人指著火堆,個個神情沮喪,又興奮的看孟月。
孟月沒看懂,但好像明白是要帶著火、火種吧。進竹屋把所有鳥蛋拿出來,比劃著讓野人把鳥蛋放進火堆。
半天阿風幾個也沒弄明白,無奈,她下樹自已把鳥蛋放進火堆。阿風認真的看著她做事,心想:“小雌性做什麼都那麼好看。鳥蛋扔進火堆裡還能喝到了嗎?鳥蛋不是開啟蛋殼就能喝的嗎”。
其他野人也是欲言又止,雖然心疼,可這都是小雌性自已的,他們又不是那些掠奪其他部落的壞傢伙。
孟月又把剩下的燻肉拿出來,讓野人們烤上,野人高興又靦腆的樣子,逗笑了她,原來野人也很可愛。她還以為野人野蠻無法馴化除了繁衍就是吃人呢!
野人們看著這些食物很是感激,但他們不會表達,只能是發自內心表達。直接的表現就是真誠的笑,圍著孟月蹦跳吼吼的叫。
孟月看看竹屋,竹屋搬不走。“留著以後可以臨時休息,燻肉鳥蛋這些野人吃完估計也就沒啥了,就剩竹筒、竹刺、揹簍、草繩這些都拿上”。
對了,還有兩個陷阱需要去看一下,正好也是去他們部落的方向。很快鳥蛋,燻肉都烤好了,野人期待又緊張的看著,他們擔心鳥蛋燒成灰了。鳥蛋一人夠分兩個,燻肉一人一大塊,孟月是絕對吃不完的,可野人食量大,而且他們經常吃不飽,狩獵消耗的體力又大。
個個狼吞虎嚥的,只是鳥蛋不知道怎麼吃,孟月剝開外殼給他們看,野人這才看見原來鳥蛋還能這樣吃。
阿風覺得雌性的小手真好看,真不怪他,除了‘好看’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
走之前拿好火種,就是一根溼木燒過的木炭(未燃起來的那種)。把火堆熄滅,拿好所有東西,野人們以保護的姿態把孟月圍在中間。
在他們心裡孟月這個小雌性很是厲害,“一個人就有火種,還能獵到那麼多獵物,又會燒鳥蛋,還有那個叫什麼竹屋的,小雌效能加入他們部落那真是神的賜予”。
之前還覺得小雌性可憐的野人們,又慶幸他們遇到了小雌性。
第一個陷阱很快到了,還沒到跟前就知道有東西,遮掩的雜草亂七八糟的。走近了一看,兩隻野兔(就叫野兔了,沒進化的)一隻被受傷的野豬(未進化的是真磕磣)給吃了一半。“都受傷了還想著吃”真是氣死孟月了。
孟月回頭剛想比劃讓野人們拿上獵物,就看野人們一個個驚訝、興奮、崇拜的眼神看著她。
阿風更兩眼冒星星,想象一下,一個蓬頭垢面的、野性十足的漢子在你面前雙眼冒泡的樣子,真的是不忍直視。
其他野人也都如此,一群比她高出一個頭的野人們頂禮膜拜的樣子,唉……孟月就挺受用,她一個農民出身的真沒被誰這麼崇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