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王見此,有些得意的接過。
看來自己和孟超的關係還是很好,瞧瞧人家孟超。
二話不說就給自己了。
就這說話的功夫,前面的戰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進度。
由於孟超這邊的人武器先進,並且還人多。
所以幾乎是反打的局面。
那些匈奴當然心有不甘,所以想要反擊。
但是卻被孟超這邊的人給遠距離給射殺。
那個匈奴首領見此,只能不甘心的看了孟超一眼。
今天真是見識到孟超的難搞。
手裡有這麼多人,還有這種稀奇古怪的武器。
他們就算在這裡一直撐著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畢竟這裡可是他們龍騰王朝的境內。
就算一直撐著,也不會有支援過來。
能靠的,只有自己。
此刻匈奴這邊的人已經死了大半。
雖然龍騰王朝這邊也有人死,但是遠不及匈奴死的人多。
匈奴副將一邊抵擋孟超的手下,一邊著急地說道。
“可汗!這樣下去我們不行,如果再不走的話,我們遲早會被他們給消耗死的!”
匈奴首領當然知道,所以見此,也只能狠狠的說道。
“撤!啊!”
就在匈奴首領剛剛說完撤之後,自己的頸椎處就被射了一箭。
那一箭是孟超放的。
孟超專門對準他的頸椎這是控制人大腦的地方。
這個地方受傷的話,人雖然不會死但是會立刻癱瘓。
這不,那匈奴首領慘叫一聲之後,就直挺挺的倒地。
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天,嘴巴在哆哆嗦嗦的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話,反倒還不停地往外流口水。
他的副將看到自家首領這副場面,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們一世英名的首領,怎麼現在突然變成個癱瘓了。
副將不知道孟超是特意看著頸椎打的,只知道這個孟超實在是太過於邪門。
副將想把他們家首領給背起來逃走,卻意外與孟超對視了一眼。
孟超正在面無表情的繼續給袖珍弓箭上弦。
袖珍弓箭有袖珍弓箭的好處,手槍有手槍的好處。
袖珍弓箭最大的好處就是發射無聲。
所以剛剛才可以毫無聲息的把匈奴首領給射癱瘓。
那副將見孟超已經給袖珍弓箭上好了弦,動作僵持了一瞬。
知道孟超這是要準備對付他了。
副將有些糾結的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首領。
看到首領著急的手一直往外揮。
很明顯這是要讓他先跑。
副將眼中有著不忍,含淚看了一眼自己的首領。
最終還是頭也不回,猛的往城外跑去。
但是還沒等他跑幾步,自己的頸椎處就也同樣中了一箭。
這是孟超有意為之,若是直接讓這些匈奴就這麼死了。
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周圍的眾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副將沒跑幾步,就慘叫一聲也同樣倒地。
那些還沒死的匈奴見到,自己的首領和副首領都雙雙倒地。
都頓時沒了抵擋的心思。
就連首領這麼厲害的人都中招了,那他們繼續堅持還能有什麼意義呢。
沒看到現在孟超的手下已經把城門給圍起來了。
他們就算插翅也難逃啊。
當下就有匈奴一把把手中的刀扔在地,對孟超說道。
“我投降!我投降!”
他身邊的同胞見此,驚訝的張大嘴巴。
其中一個匈奴憤怒的衝他喊道。
“巴子!你這個慫貨,我們可是草原上最威猛的漢子,怎麼能和這中原的弱男投降呢?!”
周圍其他的匈奴聞言,也都是紛紛點頭。
“噗嗤!”
“啊!”
那個說中原人是弱男的匈奴,話音剛落就被孟超給一箭射到肩膀。
疼的他忍不住大喊。
孟超冷冷的看著他說道。
“你說誰是弱男?”
那匈奴仇恨的看著孟超,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但是他也知道孟超心狠手辣。
雖然長得白白淨淨,猶如一玉面公子一般。
但是心可是黑的,自己要是再說什麼刺激到他的話。
這孟超還指不定怎麼折磨自己呢。
所以那人最終還是捂著傷口移開了視線,不敢再說什麼。
那個說要投降的匈奴,見此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他語氣有著驚慌的說道。
“閼氏剛懷有身孕,她還在家中等我,我不能死。”
(閼氏,在中原是妻子的意思)
龍騰王朝周圍的眾人聞言,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這個匈奴看起來如此與眾不同。
其他的匈奴都是一副,恨不得殺盡他們龍騰王朝的人一般。
但是這個匈奴出手卻畏畏縮縮,只自保,不出擊。
原來是等著回家。
二狗子這個時候對孟超求情道。
“大哥,他剛剛沒殺人,要不把他放了吧。”
孟超也不是殺人狂魔,既然人家家中還有親人盼著。
再加上也沒有殺人,那就放了吧。
所以孟超點點頭,對那個匈奴說道。
“趕緊走。”
匈奴聞言,面色大喜。
本來以為這個孟超鐵面無情,會無差別殺他們匈奴。
現在看來也不是這樣。
居然能把他放了,他一時間對孟超充滿感激。
對孟超行了一個他們匈奴的禮之後,就慌不擇路的跑了。
守在城門的那些孟超的手下,見是孟超放的他。
所以也沒有為難,直接就讓他跑了。
周圍一些知道自己必輸無疑的匈奴見此,也心下一動。
沒有人想死,既然投個降就能走的話,那他們也躍躍欲試。
但是孟超卻說道。
“你們剩下的人,一個都跑不了,敢入侵我們龍騰王朝,欺負我們龍騰王朝的百姓,就要做好死的覺悟。”
他們這些匈奴都有殺過人,這是沒有辦法洗白的一點。
現在聽到孟超這麼說,一個個都面色慘白。
還是那句話,沒有人想死。
哪怕是罪大惡極的人,在快要死的時候,也想努力掙扎一下。
當下就有人拿著砍刀,面露兇光的朝孟超跑去。
但是孟超淡淡的看著他,絲毫沒有被他的動作所震懾到。
漫不經心的抬起手槍,對準他的眉心。
那匈奴就和被人施法了一般,立刻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