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知縣老爺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裝作沒有任何私心的說道。
“不知幾位打算捐多少啊?”
這可讓那些富戶,想找藉口也沒用了。
所以他們對視了一眼。
一咬牙,每人捐出來五十兩。
這五十兩,對普通人來說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但是對於這些有錢人來說,不過是花錢買痛快而已。
在場的富戶也不少,足足有八人。
加起來也有四百兩了。
那些富戶當場就把銀子拿出來。
孟超就這樣,一邊滿足了自己招人的需求。
一邊又能平白無故的賺四百兩。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就算是全部用來發工錢。
也能發很久了。
孟超笑納下來,感謝地對知縣老爺說道。
“既然這是桃花縣諸位掌櫃的一片心意,那在下就不推辭了。”
那些富戶看著孟超笑嘻嘻的樣子。
心中不僅沒有不滿。
還鬆了一口氣的想。
你就招吧,一招一個不吱聲。
現在形式這麼差,糧食越來越少。
就算他要種,可是二百畝地又能種出來多少呢?
糧食可不會憑空變出來。
現在看著挺美。
之後可就不一定了。
他們倒是想看看,之後有了八百多號下人的孟超。
要怎麼為這麼多人負責。
既然這裡沒他們的事了。
那些富戶也都紛紛告辭。
孟超見天色也不早了,小可起來之後要是看不到他。
估計會擔心,所以也像知縣老爺告辭。
知縣老爺又何嘗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孟超所以才會想辦法給孟超點錢。
希望孟超之後能撐過去。
看著孟超的背影,知縣老爺心中暗暗心想。
希望孟超能本事再大點,最起碼把這段時間熬過去再說。
桃花縣底子薄,可不能亂起來。
顧白提出要送孟超一程。
顧白可沒有想那麼多。
二人在回去的路上,顧白悄悄地問孟超說道。
“孟超,你對杜小姐是什麼想法啊?”
“我?我能有什麼想法。”
孟超這段時間很忙,也沒顧得上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
現在突然聽到顧白這麼問,有些懵。
顧白一臉我早就看出來的表情,繼續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杜小姐估計是心繫於你,這幾次三番的想和你接觸,你就一點都沒有發現?”
聽到顧白這麼說,孟超才細細一想。
發現好像確實是這樣。
孟超畢竟是來自於現代,所以對於男女大防並沒有看的那麼重。
卻沒想到,對於古代的女子來說。
杜小姐這麼做,確實是有些不正常。
知府老爺來參加婚宴就算了。
哪有後院的小姐也一起來。
並且還專門送了份賀禮。
這不管怎麼看,都不正常啊。
顧白看著孟超專心思考的神情。
有些不解的說道。
“不是吧,你真的沒有發現啊?”
孟超有些無奈的說道。
“顧白兄,我這段日子都忙成什麼樣了,哪有心思想這些事。”
確實,孟超又是剿匪又是解決韓家的。
確實很忙。
不過話說到這裡,顧白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真的把韓家搶光了啊?”
孟超淡淡的點了點頭,還補了一句。
“但凡能看到的,一個不留。”
“嚯。”
顧白自小規規矩矩做人,還從來沒聽過這種事。
現在見孟超這麼說,有些興奮的問道。
“搶了多少?韓家可是世家,這些年在咸陽城,估計撈了不少。”
孟超沒有說準確數,而是臨摹兩可的說道。
“如果按照現在的花銷來算的話,夠五年的開銷了。”
這還是給那些參與的村民分過之後的數。
不得不說,韓家確實是有錢。
“這麼多!”
顧白的心情似乎很好,聽到孟超這麼說後。
非常捧場。
“你簡直太厲害了,當初我剛見你的時候,你還身無分文呢。”
孟超微微一笑,轉移話題問道。
“你呢?顧兄,你現在考上秀才了,不是說想去京城進學嗎?”
“嗯!”
顧白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今日有意和孟超多呆一會。
也是因為他過幾天,就要出發去京城的白鹿書院了。
顧白對孟超說道。
“等過幾天我估計就要去了,希望能有機會,在大司農的手下學習,特別是能對於增加糧食產量,有一臂之力。”
孟超聽到之後,一時有些語塞。
他想說,如果顧白真的想要研究增加糧食產量的話。
或許可以跟著他一起學。
他比較有後世的種種知識。
就光是那個嫁接水稻,拿出來就是王炸的水平。
估計是領先這個時代的人,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了。
但是孟超也知道,顧白不光是學習增產。
還有繼續念聖賢書,以後往上參加科舉。
這事關前途,肯定不可能留在這裡和他學習種田。
所以孟超也就什麼都沒有說。
只是提醒顧白說道。
“那祝你一路順風,如果到時候發現和你想的不一樣,也不要鑽牛角尖,換老師也不是不可以。”
顧白聽到孟超這麼說,有些疑惑。
他還沒去,孟超怎麼就說讓他換老師這種喪氣話。
並且孟超絕對不是信口雌黃的人。
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麼?
顧白問道。
“怎麼了?大司農不好嗎?”
孟超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我希望是自己多想,你到了那裡,多長個心眼吧。”
別的不說,光是大司農藉著研究糧食增產的事情。
就大量收購土地為己用。
就不太正常。
再加上三番四次藉著聖上的旨意。
大肆徵糧,就更加不正常了。
所以不管怎麼說,顧白都是自己的好朋友。
孟超也就多嘴提醒一句。
直到兩人分開之時。
顧白也不明白孟超想說什麼。
覺得孟超可能是關心則亂。
他也沒有見過大司農,怎麼可能瞭解大司農呢。
而孟超這邊,也有些恍然。
顧白直接把杜熙對他的心思給挑破。
孟超才正視這件事。
杜熙喜歡他,那是毋庸置疑的。
那他呢?
實話來說,杜熙確實有讓男人一眼淪陷的資本。
不說她的背景,光是那副皮囊,就是絕色。
孟超看著近在咫尺的孟府。
上面的紅花還沒有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