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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莊周夢蝶(下)

約定期到了,我在皇城酒店外的湖心島公園裡晨跑等待通知。忽然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向我駛來,緩慢地停在了我的對面,打著雙閃示意我過去。我反應過來立馬走了過去,片刻車窗下搖露出一個帶墨鏡臉上有點鬍渣的西裝革履的男子,他說“我叫釋友道,上後座,我帶你去AL遊戲集團。”我立馬點頭應是開了車門上了後座。

釋友道大叔還沒等我坐穩便開車迅速向前駛去,到了繁華的鬧市區還闖了紅燈撞飛了攔路的警示牌,攔路的路警看似不妙火速追擊我們,巨大的警鈴聲和馬達車聲響徹九龍半島雲霄,亡命的追逐使我感覺心臟快要蹦到嗓子眼了。抓緊車扶手強勁的後坐力使我想起了遊戲裡的雲霄飛車也是生死時速。與死神擦肩而過的路人肯定以為瘋狂的釋友道大叔有路怒症!經過九龍半島區中輔路釋友道大叔以單邊技術駛進巷道終於甩開了前後夾擊的路警,甩開時我能聽見路警的怒斥聲。巷道里車胎表面與花紋磚牆面摩擦出了耀目的火種,火焰星零散落之際如同破壁般當臨空炸裂發出刺耳的滋滋聲,我不由感嘆釋友道大叔的車技絕對一等一而且還非常有路感。翻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兩個小時後已到了雲城郊外,強大的競速衝擊感使我已經記不清路了,又行駛了一個小時終於到了AL遊戲集團。我保持著警惕的心下了車,一下車就有一群黑衣人將我團團圍住,用黑布條蒙上了我的眼睛同時也收走了我的手機拉著我往外走。

蕭瑟的秋風擷著落葉輕輕拂過我的臉龐,溼漉漉的葉片上還掛著晨間凝結的冷露,冰涼涼的,予人一種人間清醒之感。細細感受著風流強按下內心的不安與忐忑將風向熟稔於心,我的耳廓從小就有一種特殊能力非常敏感所以我可以感應風的流向借風辨位。感覺走了很多路,使我相信這裡的面積一定很大所以我只能記住大致的出口位置以便之後AL遊戲集團反悔逃生用。可是我又想起了那個夜晚裡的黑衣男人,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但又充滿希望,因為還有那一束皎潔的月光。

冷霧逐漸褪去風聲嘎然而止,我們已經進入了AL遊戲大樓,黑衣人示意我停住,我明白是在等電梯。進入電梯後我發現電梯是在往下走,雖然我只是銀行工作人員但身為經濟學M·D的我心算能力自認為還不弱,所以我暗暗估算了電梯樓層以便危機情況。

出了電梯終於有人給我摘下了眼罩,映入眼簾的是很多選手在雪白無暇的幻影室內,強大的光線所以我只能看到不同性別不同膚色不同衣服的來自世界各地的遊戲選手。黑衣人讓我在同意書上簽字,我知道這是生死協議沒有猶豫直接在結尾處簽了字。簽完字黑衣人給我貼上了號牌讓我到人群裡去,看了眼黃色號牌我是099號。向人群走了過去回身我看到了出口有七個雪白電梯,電梯門開起又有七人接踵而至同樣被黑衣人摘下了眼罩和簽了字,如此重複了好幾次遊戲人員終於到齊了,期間我問了旁邊的一些人同我一樣是收到了支票而來的。

全員到齊等了一會廣播響起了,“Operation—Stand by Stand by、、”黑人從電梯迅速撤離而去,室內的我們一臉茫然,沒有一個人聽的懂英文說什麼。緊而廣播又響起了“Operation、Operation、、”我們又是一臉茫然,“好可怕”有一些人發出惴惴不安的聲音小心地靠在一起。空氣裡瀰漫一種絕望壓抑的氣壓,壓的令人窒息。過了一會雪白的幻影室開起了一個小門,寬度僅夠一個人透過,我們以為是出口立馬朝著小門蜂擁而至。我想即使不是出口也要去看看裡面是什麼,異常的是大家接二連三的進去就沒有再出來過,我本想不進去可是被後面的人一推一跟頭栽了進去,進去後大門緊閉發現大家都不在,只見一個巨大的金屬遊戲桌面陳列高臺上,一面黑玻璃在遊戲臺前我還看不清對面是什麼。

過了一會黑玻璃開啟我才看清對面的景象,只見一個醫生拿著手術刀正對對面綁在椅子上的我的前女友進行猥褻,我立即拍案而起大聲罵到你這個畜生給我停手,可是他一點都聽不見也沒反應我才明白這是單向玻璃。我焦急地拍著玻璃想讓他們聽見我的聲音知道我的存在,可是都沒有用。我快崩潰了因為醫生已經用刀將我前女友的手臂劃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緩慢從傷口湧出血線如花瓣般從手臂滑落,我女友痛苦大叫卻又心生畏懼。本來想找凳子將玻璃撞碎可是周圍一個能撞擊玻璃的工具都沒有,在我準備用頭撞擊玻璃時,遊戲臺亮起了,上空懸浮著全息式遊戲規則和七個字母:

1:浮框A嘗試用話筒與醫生溝通疏導醫生扭曲的心理狀態。

2:浮框B嘗試給女友提供工具幫助女友逃脫魔掌。

3:浮框C嘗試使用道具焦點轉移法轉移醫生的注意力。

4:浮框D嘗試打電話給女友父母詢問女友的近況。

5:浮框E嘗試瞭解醫生的生平喜惡,優缺條件。

6:浮框H嘗試選擇武器親自與醫生近身肉搏。

7:浮框G嘗試選擇致命武器直接了卻醫生性命。

以上規則是依據AL遊戲集團最佳化內容後依據遊戲人員不同性質特此訂立,每個選項只可選擇一次,選擇後不得更改,選錯AL公司概不負責任何參與者所負任何代價。

來不及思考我以最快的速度看完規則,我本想直接選擇H因為為了人道主義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可是我又仔細一思考要是醫生也是因為種種不公而扭曲了人性該怎麼辦,天哪!醫生又再一次將魔爪伸向我的女友,我立刻選擇了浮框A嘗試與醫生溝通想分散醫生的注意,“OptionA,please get ready。”我立刻用桌面上的話筒與禽獸醫生溝通“立刻放開那女孩!你心裡有不平可以和我說。”醫生聽到了我的聲音“你從哪裡來的有什麼資格跟我講公平。”“我是這個女孩的前男友,你有什麼事可以衝我來。”“衝你來,我又對你沒興趣。”醫生說到。“我,我…”我頓時被搪塞地說不出話來,口罩下我能看見醫生一雙兇狠邪魅的眼睛。鼓足了勇氣再一次與醫生溝通但同時我也準備按下H項了我又說到“那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懶得和你廢話,我要工作了,嘿嘿。”醫生雙眼帶著將世間萬物踩在腳底肆意蹂躪神經質般的壞笑。我崩潰了選擇好一把殺傷力夠強的衝鋒槍,我決心要嚇一嚇他,防彈玻璃向上抬升我衝了過去,結果…房間空空如也…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人呢都到哪去了我彷彿被人潑了一盆冷水渾身透骨的冷狠狠打了一個寒顫,接著廣播又響起了“The first round of game players were wiped out。”房間門開了起來,我拖著無力的身子走了出去。終於看到了大家,大家和我一樣地失落。

頃刻黑衣人從大廳裡的雪白電梯出現,我們未及反應,黑衣人就強行在我們之中拉走一批人,被拉走的人不是崩潰亂喊就是亡命掙扎,幻影室內充斥著冷情血腥的殺氣。頭一次感覺自己和死亡這般接近,那一瞬間我開始後悔自己參加這項要命的遊戲。絕望猶如無間黑暗的冰窟地獄將我迅速吞噬,我只能瑟索無力地在人群中等待命運的判決。當最後一個人被拉出去時我僵硬的身軀稍微鬆弛下來了一些,可是他竟然如同瘋狗般地抓住我的褲腿想帶我一起走,我始料未及驚恐萬分,結果就被黑衣人強行扯了出去他絕望地大叫雙眸中流露出的神情除了絕望依舊是絕望…

留下的人皆低著頭肅靜地站在原地,我們在都沉思該怎麼在下一輪遊戲中保命。突然中間電梯門開起,進來了一個穿著白領雙排扣包臀連衣裙的金髮碧眼捲髮及肩的外國小姐姐,她鄭重其事地開啟手裡的檔案對我們說“這一關你們沒有一個人以勝率滿點透過,只有一個人勝率達到了八個點就是沈億,所以他在這關可獲得50萬的鼓勵獎金,希望你們下面兩關再接再厲。”金髮小姐姐講完後我們都利索地為沈億鼓了掌,雖然我們都不知道沈億是誰。

金髮小姐姐從雪白電梯出去後幻影室又只剩下了我們,這時廣播又響起了我們頓時都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The parallel world has been opened please。”“平行世界是什麼意思?”一個帶著銀框眼鏡貌比潘安的男子站了出來開口道。“平行世界是什麼。”我們你一句我一句炸開了鍋一般,還沒等我們討論清楚,頓時室內燈全部熄滅了,“啊!”膽小的女生直接叫出聲來,“大家都靠在一起不要驚慌!”那個男生又說到。“對,我們都靠在一起,遊戲集團一定不敢直接殺人滅口。”我說到。大家都附聲給予彼此力量,幻影室裡黑壓壓的伸手不見五指,只有體溫和齊聲的回答能讓彼此不那麼驚慌失措。我靠近電梯的位置本想伸手看看有沒有按鈕開啟電梯,“我好像摸到電梯按鈕了。”我驚喜地說到。“是嗎在哪裡。”大家高興極了結果都散開了找電梯按鈕。“大家都不要散開,大家…。”那個男人還沒說完聲音就消失不見了,我在詫異的同時想詢問確認附近同伴的位置,可是回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大家都跟憑空蒸發了一般,“人呢!啊!救命啊!”我崩潰大喊到。忽然幻影室燈亮了起來,可是我所在的地方已經不是幻影室了。

入目之境是一片雲氣繚繞一望無際的平面,我在想一個地方怎麼會這麼平,連高山低圭都沒有,視野到不了的地方只是一片漆黑,再使勁去看頭便有些暈厥了。奇怪的是我一點也不害怕,滿足了好奇心之後我終於想到要命問題了,“這該怎麼出去啊!我不會要命絕於此了吧!”我在原地急的團團轉,正一籌莫展之時突然發現對面一個白點正向我靠近,越來越接近我時我看清了,竟是一個一模一樣的我!他微笑著看著我,四目相對我懵了,他的眼神裡有我從不曾有過的自信與淡然。

我正在想應該怎麼交流,會不會產生鏡面連鎖效應。我稍微抬了一下胳膊肘,發現他竟然沒有動眼神依舊微笑地看著我,“別做無用功,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你,也就是相對於你所在世界的平行世界。”另一個我開口說到。“哦哦草率了,可是我該怎麼回到我原來的世界,你可以幫助我回去嗎?”我雙目放光得問到。“回不回去要看你自己的決心,但是你既然來了就得遵守這裡的規則入境隨俗。”另一個我說到。“哦哦我明白,請問是什麼規則?”我說。“這裡是無需睡眠休息的,但需要打坐冥想與宇宙萬物相通合。”另一個我說到。“所以是一直都需要打坐嗎。”我在想一直打坐那得有多無聊啊。“如果你只把打坐當作打坐那你就得不了道也就回不去了。”另一個我說到。“難道打坐還有別的意義。”我苦苦冥思著想使勁擠出點理論知識。“如果你誠心修行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效果,但這比印度苦行僧科學多了因為這裡只需要打坐。”另一個我說到。

“可是一直打坐不會造成靜脈曲張或者血栓之類的問題嗎?”我問道。“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吸收的能量越多血液迴圈更通暢更益身心健康。”另一個我說到。“真的這麼玄乎,那我們趕緊試試吧。”我說道。“打坐之前我先教你一套指法。”另一個我說到。“嗯嗯!”我答道。“像我這樣前四指合一後四指交叉倒扣先向天公預行比尖禮,又齊前指下壓蜷曲雙拇指排扣蜷曲進手掌中再行請神指,再小指指尖外傾對齊無名壓下蜷曲倒扣食指外傾蜷曲垂直半形作出神蓮指,最後雙手保持指勢兩側離拉至膝蓋上方翻轉中拇指尖扣緊其餘三指下壓最大限度合作山字型扣壓在膝蓋骨上,接著便保持這個姿勢進行冥思打坐即可。”另一個我說到。“好的,我試試。”我邊做邊想他在做這套施法手勢時指尖散發著好似極光一類的耀眼光芒,所以我覺得這簡直就是牛逼哄哄仙法指術!而且出場自帶強勢bgm!

“你的姿勢做的很流暢也很華麗但是缺乏專注力,希望你下次做這套指法時打坐能夠專心致志。”另一個我說到。“真的謝謝你的誇讚,我能弱弱地問一句你施法時的神光怎麼煉成的。”我豎起耳朵聽確保不漏掉任何細節。“想要修煉得道贈你八句真言:禪有一心本源,思萬物乃其凡。構其力向正大,念力修舉神元。渾圓天燭陰陽,氣自萬墟臻境。將大氣而晚出,無所為而大為,你好好理解一下吧。”另一個我說到並用法術將真言映照在空中。我用盡我M·D本碩連讀的腦力去理解,理解完之後我直接瑞思拜了!“這不就是藏頭詩嗎,每句取頭字連在一起就是禪思構念渾氣將無!意思不就是去除體內的渾氣即可修煉得道嗎!!”我說到。“你果然很有慧根,恭喜你這關透過了!”另一個我說到。還沒等我發表獲勝感言他大手一揮…

我還以為會回到幻影室,可是這裡是…“quadra kill,penta kill,please Tank Hero BaiQi in place!”這怎麼直接到了開團就秒五的排位賽了!而我還是坦克級原神英雄白起!可我平常只是菜鳥級選手,雖然我知道電子競技菜是原罪,可是我不打職業的阿!正在我欲哭無淚的時候,對面突然跑過來一群男女頭上都漂浮著藍色血線值,領頭的男子說到“不刷經濟不發育,讓兵線後移,然後我們找機會用平A推塔,現在找齊隊友跟團。”本來我被這陣勢嚇得呆若木雞,可是聽他最後一句:找齊隊友跟團我就放心了,我慌忙叫住他們“我在,在這!”他們聽到我的呼叫聲後立即停了下來。領頭男子說“你叫什麼。”“我,我叫高迅。”我說到。領頭男子看了眼我頭上的血線說到“我叫沈億,那麼你就跟著我們一起吧,前面的策略你應該都聽到了。”“嗯嗯”我走神了一下,心理大為吃驚因為他也實在太會洞察人性了!“那你們需要一位打野蹲點的嗎,我在這方面比較擅長。”我說道。“沒用的,他們的英雄開團十秒就破四級了,碰到他們你估計會被捏死。”一位下路射手貂蟬女英雄說到。“不會吧,這麼壕無人性!”我驚了。“哈哈哈,行吧我派一個輔助跟你一起去野區打野。”沈億說到。“好好。”我開心了因為感覺自己有了用武之地,不是一句話常說是金子總是會發光的嗎!我一定不辱使命!

跟著我一起去最近野區的是射手原神狄仁傑,“小子,我們都在這死戰五天了,你怎麼才來啊。”狄仁傑說到。“我闖過了第二關就直接來這了。”我說到。“原來這樣,你那邊的境地應該時間流速比較慢。狄仁傑說到。“哇,你懂的好多!”我又驚呆了。“這裡升級需要雙buff加持,紅隊怎麼來說都比我們多一次平A的機會較於我們處於上風,所以我們等下必須去開龍。”狄仁傑說到。“能不能成功開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那我們趕快去拿紅吧。”我說到。“嗯好。”狄仁傑說到。我們一路摸到了野區,在輸出血之迴響的同時又四處遊走以此扛傷。等我最後補刀後拿下了紅buff,“你的血線怎麼一點都沒少。”狄仁傑有些驚異說到。“這是我的的習慣,我有強迫症。”我摸摸腦袋有些羞澀地說到。“小子,有你的。”狄仁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那我們趕快去開龍吧。”狄仁傑說到。“嗯嗯。”我說到。

當我們進入河道想去龍坑找暴君時,“小心!”狄仁傑一下把我拉到旁邊的大樹下隱蔽。只聽見草叢裡有稀稀疏疏的聲音,我剛想說些什麼,原神狄仁傑就對我比劃了一個噓聲意思並小聲說到“有人來了。”我連忙點頭。我們警惕地盯著周圍。終於看見草叢裡出來帶著紅色血線的敵方英雄,分別是打野英雄娜可露露、刺客英雄花木蘭、輔助英雄大喬。“他們一直在壓線使兵線向他們防禦塔靠近,我們必須找機會升級搶線。”娜可露露說到。“等兵線到他們那裡,他們過來時我們就攔路夾擊。”大喬說到。“叫上後方兄弟,看來又有惡戰。”花木蘭說到。

“我的天,真的不該小瞧他們。”原神狄仁傑說到。“她們肯定也想去搶小龍,我們直接去開大龍主宰。”我說到。“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狄仁傑一拍大腿。“我們快走吧,希望能蒙對。”我說到。“嗯嗯。”狄仁傑說到。等我們拿下主宰時,就聽到“Our crystal has been pushed。”“我方水晶被推了,我們趕緊回基地。”原神狄仁傑說到。“不用我們直接去推他們的塔,戰友們一定會趕到。”我說到。“對對對,let's go”原神狄仁傑說到。當我們兩人各出大招與敵方守塔的男英雄打的難解難分時,我們隊友英雄終於趕到,我用最後一滴血推倒了敵方防禦塔。“The Red DeFense Tower is pushed to our victory。”“耶!我們贏了!”貂蟬女英雄開心地喊道。“嗯嗯!”我也開心地喊道。“這次多虧了你,好兄弟。”沈億說到。

正當我們開心的時候,我發現大家瘋了一樣通紅著眼眸拿著手中的利刃刺殺起來,我癱坐在原地驚恐萬分,一滴淚劃破血紫色的藍空,散落出金色的花骨朵。忽然畫面一轉回到了現實,接著跟前過來一個穿著鑲鑽細帶高跟盈步而來的女子,我還以為是金髮女子,她用手托住我的下巴使我抬起頭來對視著她,原來不是金髮女子是一個長得和夢幻人物一樣女子,她說“你成功了,這個寶石歸你了。”“我不想要了。”我顫抖地嗚咽道。“這可由不得你,你可以回去了。”夢蝶微笑著說到。她手指一揮我就回到了雲城裡,就發生剛才大家看到的那一幕。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幫你查清真相。”制服男子說到。“你是。”血衣男子略帶疑惑地問到。“我是骨文戈。”制服男子摘下帽子說到。“你是六位神秘英雄的隊長骨文戈!”血衣男子激動地喊到。“對,我們的團隊馬上會到。”骨文戈說到。“那真是太好了。”血衣男子徹底放心了。

“隊長,我們到了,我們在市中心,那裡出現了很多異能師在大肆破壞建築和過往汽車,目前沒有人員傷亡我們應該怎麼做。”星之卡用傳音器說到。“讓邪墨和龍捲風阻止他們,我馬上到。”骨文戈聽到傳音器的訊息並回復星之卡。”“好的,隊長。”星之卡回覆到。“遊戲集團的人來了我要趕過去,之後我們會找你。”骨文戈對血衣男子說到。“好的,謝謝你們。”血衣男子說到。

因為大量異能師飛在空中,穿著制服的邪墨和龍捲風不會飛。“還好我們來時就準備了隱形滑翔翼。”龍捲風對邪墨說到。“對啊,要不然能拿他們沒辦法。”只見為首的是一個長的和夢幻人物一樣的女子,額中的花鈿若隱若現,只輕輕用手指一揮一輛輛汽車就懸在了空中並砸向一旁的大廈,金髮女子也在一旁,旁邊的人則是用雙手轟擊建築,可是掉落的人卻無礙,龍捲風拿著對講機說到“對面的異能師看過來,請停止破壞活動,我們有話好好說。”“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才可以停止破壞活動。”夢蝶說到。“請問是什麼條件。”龍捲風問道。“讓所有人撤離雲城。”夢蝶說到。“這…。”龍捲風不好回答地說到。“夢蝶別跟他們廢話,看我不把整個雲城砸爛。”一個身強力壯的火尖發造型的男子義憤填膺地說到。只見他說完之後異能師又開始瘋狂砸城。星之卡、桑北、蕾麗娜則是在地面緊忙著疏散人類。

過了一會,骨文戈用宇宙能量趕到了,骨文戈衣裳鼓舞飛至和異能師齊高,“夢蝶請先聽我說一句。”骨文戈說到。“大家先停一下。”夢蝶說到。緊接著所有的異能師都停止了破壞。“我知道現在有人類藉助雲城的地理環境,試圖破壞你們異能師的異界網羅能力,而僅是一級文明的人類又是壞性感染體質的生物,你們本來只想教訓一些人,結果全城的人都想感染了病毒一樣感染了壞性,但你們又不確定所以想透過遊戲確定,可是最後還是有一個人透過了遊戲。”骨文戈說到。“所以你的意思是什麼。”夢蝶問到。“讓全城的人都參加你們的遊戲,洗滌他們的心靈。”骨文戈說到。“可以”夢蝶說到。“這個主意不錯。”旁邊的異能師互相都贊到。

“那現在就進入遊戲吧。”骨文戈說到。“好。”夢蝶回答。緊接著夢蝶飛向了高空中,夢蝶雙手合十華裳起舞秀髮飛揚,夢蝶指尖微光閃爍頭頂散發出絢麗的圓形輝光光芒臨空粉落,瞬時時空翻轉,星月倒流,日燊冬暖,雲城透骨寒意逐漸褪去。

雲城紅鳳凰大道彙集密密麻麻的人群,“大家好像在舉行送煞儀式。”星之卡拿著透視望遠鏡望向陸面對同坐在隱匿在空中的飛船骨文戈、邪墨、桑北、龍捲風、蕾麗娜說到。“看樣子是的。”蕾麗娜也看著透視望遠鏡回答到。“那我們應該準備些什麼。”邪墨對骨文戈說到。“一杆秤砣足夠。”骨文戈說到。“如此甚好。”龍捲風對大家wink了一下。“大家頓時哈哈大笑。

陸面上人頭攢動黑壓壓一片,依稀能看見井然有序的傳煞隊伍,所有人群好似走火入魔了一般瘋狂念著一些怪異扭奇的經文,像是五音不全的殘經,星之卡再一次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暈眩中,身軀穩不住似的僵住在飛行器上,眾人反應不及眼睜睜地看著星之卡從飛行器上顫巍巍地墜落。風吹落葉星之卡耳畔彷彿傳來了一些呢喃與呼喚,那好像是母親的聲音,“母親…”一行淚珠從星之卡臉龐滑落,如同花瓣綻落。骨文戈內心如同瘋了般的野獸般叫囂著以最快的速度飛了過去飛身抱住了星之卡兩人從半空中墜落,蕾麗娜用手錶開啟了飛翔翼駕駛著俯衝了過去,蕾麗娜順利將兩人從滑翔翼窗接住,手錶裡傳來龍捲風急切的聲音,“隊長怎麼樣,還有卡卡還好嗎…”蕾麗娜回頭看了一眼“他們都沒事,我上來了。”龍捲風和邪墨從大樓內打碎了落地窗等蕾麗娜側衝進來,桑北在旁邊急的冒著冷汗。當骨文戈抱著星之卡衝向趕來的醫療隊時已經沒有往日的冷靜,“給我全力以赴治好她!”骨文戈不顧體儀地微嗔道。“是,我們一定盡我們的全力。”醫護人員迅速用擔架將星之卡轉移進生救生艙。救生艙全面滾動著,數字模型迅速從診治器裡彈出,資料飛速列印著,桑北戴著分析鏡全面階段分析。所有醫護人員看著報告小聲低語著,皆大為震驚。

星之卡眉頭緊蹙還在癔語,蕾麗娜眼眸溼潤用紙巾給星之卡擦著冷汗,桑北拿著聽診器給星之卡確診一下心率。大家都在努力給星之卡擬定最好的治療方案。樓道里都是緊蹙的腳步聲,所有人忙了三天三夜終於在領航局下達的最後期限下整理出了最佳的治療方案。

星之卡穿著病服在病房的窗戶前觀察著眼前的綠地,骨文戈端了一杯開水溫暖地走了過來“卡卡,喝點熱水。”星之卡接過熱水道了謝謝溫暖舉著水杯開水喝了下去。“最近耳力還是不如往常,躁鳴已經減輕了很多,但是總感覺偶爾有暈眩感,我相信一定會好的,隊長不用擔心我。”“我明白,傷筋動骨一百天,你一定要對自己信心。”骨文戈摸了摸星之卡的頭“再過幾天會有一次手術,卡卡你要有心理準備。”“嗯我會放輕鬆的,隊長放心安排。”星之卡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