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暮夢禹。”一個聲音響起。
當暮夢禹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時,全身血液頓時凝固。
“你……黑警,叛徒!被市局知道你就完了!”
“哦?你還有這個機會去報告市局?你看你手機還有訊號嗎?”
沒有,從剛進來時訊號就斷了。這也是為什麼暮夢禹沒有選擇用資訊傳送給市局的原因。
“你要幹什麼?”
神秘人把玩著手中的警槍,冰涼的觸感抵在暮夢禹的太陽穴處,“你猜啊……”
在暮夢禹驚愕的目光中拿出了麻繩。
在市公安局,副支隊長辦公室。
“咳咳咳……”暮念安手下意識的握成拳靠在嘴邊。這幾下的咳嗽使本身因身體不適就迷迷糊糊的暮念安更加眩暈。
現在氣溫20.5℃,和前幾天的氣溫可謂是天差地別。今天衣服的不及時,別說孩子了,連大人都很容易生病。最近市局內的咳嗽聲也明顯增多。
2.30PM.暮念安開案情會的資料也準備完畢,正前往2樓的會議室。
對於一棟為3樓的市公安局,本應是一樓的治安,三樓的刑偵。2樓的應用也很廣泛,但大多是團體任務。本身3樓刑偵部就有會議室,但這次卻開在2樓,也更可見案情的棘手--其實也沒什麼了,畢竟已經拖了好幾個月了。撐死也就是範圍較廣,畢竟從意外到刑偵,再到禁毒,誰也不敢想,這些都出自於同一個案件中,輿論也早就不可控了。
2.35PM.二樓會議室。暮念安提前了很久就來到了會議室,很多正處級支隊領導都沒有來,不過也有其他人,就比如--“用一個詞語形容一下同事!”一個富有朝氣的聲音響起,又帶著點兒不正經--是白墨。
“支隊長,有想法不?”--陸空玲的聲音接著響起。
“那還用說?純愛戰士啊。”允娜回答道。
“怎麼說?我咋看不出來呢?他挺嚴肅的呀。”白墨道。
“他又不跟你過,你能感受個屁?”陸空玲調侃著。
“真的沒發現嗎?他是怎麼做到忍耐暮姐的脾氣的?純靠愛呀~”
“……人家那是從小的青梅竹馬,而且久別重逢的buff簡直疊滿了!”
陸空玲正色道:“但是還是和暮念安的心理問題有很大關係的,不過話說暮念安曾經到底是受了多大的苦啊,在支隊長這麼努力的情況下,病情也沒好轉多少啊。”
“誰知道呢?都習慣了。聽過沒?很多人都會用一生去治癒自已的童年。本來美好的大學生活就治癒的差不多了,結果呢?陳釋然又殉職了。僅剩不多的光也滅了唄~”
身後,暮念安嘴角抽搐著。
“好啦,好啦,怎麼就那麼傷感了呢。話說那麼寧隊是純愛戰士,那咱們的暮姐……”
“純恨戰士!”白墨搶答著:“5年前被咱暮姐揪著衣領訓話,我還記著呢!”
“我也記得,當時我還是內勤……”陸空玲的聲音在看到白墨身後的景象時戛然而止。
“咱暮姐,兇的很!之前聽他同學說他管紀律,隔壁班人都能聽見。”
“白……白墨。”陸空玲想著提醒,自已也忍不住在這笑著。
“咋了?你也贊同?”
“啥?不是……”
允娜瞟著白墨身後暮念安依舊是那如常冷漠的臉,急中生智:“暮副來了呀,趕緊進來,外面冷。”
白墨在聽到“暮副”二字時瞬間冒出了一身冷汗:“暮姐……”
僵著個脖子悠悠轉過去。
“把椅子擺擺,過一會兒開會。”暮念安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一副操碎了心但又無可奈何的表情,說完就找到自已的位置直接坐下了。
“她……沒罵我?”
三位也都一臉狐疑的看著暮念安,暮念安則是不耐煩的撇過頭去,趴在桌子上盯著時間。
“???啥情況?不對勁兒啊。”
“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