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知南意的回答,南燭和清落那邊螢幕後的顧墨神色都激動不已。
知南意和徐赫安對視一眼,兩個人默契的一起退出了房間,只留下南燭和茶茶。
“走吧,有茶茶在,也不用我們擔心,正好我們一起去吃個飯。”
餐廳裡。
知南意拉著徐赫安悠閒的享受著這一刻的美食時間,而房間裡,就像是隱忍的兩個男人,南燭和顧墨兩人隔著螢幕相望。
許久,顧墨率先開口問道。
“這麼久,你去哪裡了? ”
顧墨說完,又覺得自己剛剛的語氣有些嚴肅,還不等南燭開口回答,聲音特意又溫和了幾分就繼續問道:“在外面有沒有餓到,讓你亂跑,我們很快就會接你回來的,放心吧。”
南燭就像是犯錯的小孩子一樣,低頭不敢看顧墨,一滴眼淚躲在地上,然後小聲的回答著顧墨的問題。
“都有吃飽的,主人放心吧,我沒有受傷的。”
只不過這就跟華國的孩子,對於父母只報喜不報憂一樣,南燭受到的那些折磨,它選擇不告訴顧墨,它不想顧墨為它擔心。
“謊話,你看看你身上的傷疤,還說沒有受傷!”
一人一蛇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顧墨天生體熱,別說夏天了,就是冬天也不需要蓋棉被。
小時候,夏天要不是貼著南燭睡,顧墨晚上能輾轉反側的睡不著,甚至暑氣最盛的時候,顧墨一晚上要洗兩次冷水澡才行。
南燭那一身的蛇皮,顧墨是看著長大,花紋如何變化的,上面就是有一絲絲的變化,他也能第一時間看出來的。
雖然南燭刻意藏了藏身上的幾處明顯的傷疤,但是那些只剩淡淡痕跡的,也沒有逃過顧墨的眼神。
南燭慌亂的挪了挪身體,誰知道不僅沒有把顧墨看到的那幾處傷痕遮住,反而是更嚴重的兩處,直接落到顧墨眼裡。
顧墨眼底瞬間湧上一層殺意,周身都帶上了一層寒意。
清落也看到了南燭身上的那處傷疤,蛇皮上的鱗片都少了一塊,下面的面板是黑黢黢的,一看就是受了很嚴重的傷,鱗片一直沒有長回來。
“蔣家這群畜生!”顧墨心底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了。
“主人,傷疤一直沒有長回來是因為我身體裡沒有了靈力,只要我體內的靈力開始恢復,鱗片也會慢慢的長回來,主人,我不疼的。”
南燭的一句話,讓顧墨心裡的怒氣,隱忍再隱忍。
今天時間有限,不能把這麼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蔣家人身上。
顧墨又拉著南燭問了許久,等到知南意和徐赫安慢悠悠的吃完飯回來還沒有結束。
知南意實在沒忍住的打斷了兩個:“那個,咱們時間有限,是不是先來說一說正事呢?”
顧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頭擦掉眼角的一顆淚,恭敬的朝著知南意和徐赫安行禮:“兩位的恩情,顧某記下了,日後只要是能夠幫到的地方,顧某必定萬死不辭!”
“聽落落說,軍中的那些糧食也是你們給的,顧某替軍中十萬將士謝謝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