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雖然沒有算過，但是直覺卻告訴我，我們倆的突破契機是一樣的。”
楚曦楚曦微微一笑說道。
沈顏聞言，眼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動盪，卻依舊維持著表面的寧靜，淡淡回應：“你肯定錯了。”
“你身為衍神閣的聖女，應該相信你的推算，而不是虛偽縹緲的直覺。”沈顏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勸誡。
楚曦聞言，並未立即反駁，彷彿是在深思熟慮。
沈顏見狀，內心暗暗鬆了一口氣，正欲進一步闡明，卻聽楚曦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揶揄。
“怎麼會不一樣呢？我們遇到的瓶頸，原因都是一樣的，解決辦法，當然也是一樣的了。”
“我見過林易了。”
如同平靜湖面投下的一顆石子，讓沈顏的心境再難維持那份淡然，一抹慌亂的色彩悄然爬上了她的臉頰。
楚曦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神中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果然是你啊，沈顏！”
“我在遇到林易的時候，他已經是先天境界了，這說明，我們中已經有人的真龍精氣被他奪走了。”
楚曦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卻也藏著幾分不甘：“如果他沒有踏入先天境界的話，我，說不定還能打敗他。”
她目光如炬地望向沈顏，“我想知道，你隱瞞林易訊息的原因是什麼？”
沈顏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反問中帶著一絲不解：“你不知道？難道你的那縷真龍精氣沒有被取走？”
楚曦輕輕嘆了口氣，聲音裡夾雜著幾分無奈：“也被他取走了。”
沈顏的目光在楚曦身上流轉，變得愈發微妙起來，彷彿在探尋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取走你體內真龍精氣的過程，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我跟他一起配合的，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個流程。”
楚曦皺眉說道，她這次來問沈顏，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心情煩悶，到處去遊玩一番，排解一下。
問沈顏這個問題，也只是心中好奇而已。
“那你還問我？”
沈顏的臉色微妙地變化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羞澀爬上了她的臉頰，這樣的私密之事，她怎可能輕易對人啟齒？
同時，心中也很疑惑，楚曦為何會那樣從容，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彷佛沒有發生過一樣。
“跟他一起配合？”沈顏腦海中迴盪著楚曦方才的話語，心中的八卦之火悄然點燃，跳躍著好奇的光芒。
有姦情！
難道是早就傾心於林易，並且主動把真龍精氣還給林易了？
沈顏在心底輕輕發出一聲冷笑，她對林易的態度只有一個，那就是恨，非常的恨。
林易對她的所作所為，她更是不齒，卑劣至極！
因此，對於楚曦這種心態，沈顏有些鄙夷的。
沈顏愣神的時候，對面的楚曦也在思索著。
沈顏的表現很不對勁，很不情願的神情裡，還帶有一點，羞恥？
雖然被林易一個男人看光了是有點羞恥，但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
關鍵的部位都是遮得嚴嚴實實的，在這個凡塵俗世中，年輕女子們以各式裝扮展現自我，露臍裝、露背裙，不過是潮流的一部分，尋常至極。
楚曦的目光輕輕掠過沈顏，只見她身著一套合體的工作制服，白襯衫緊貼著肌膚，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黑色包臀裙則優雅地包裹著臀部線條，既專業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這樣的穿搭，沈顏穿著也沒有什麼不對啊。
楚曦想不明白，穿衣風格大膽的沈顏為何會是這樣的反應。
“第一種方法！”
楚曦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楚曦的腦海中彷彿被一道閃電照亮，倏地閃過一個念頭——林易收回真龍精氣的方式，實則有兩種。她採用的第二種，速度雖然慢，但是......
總之，她是不會去選擇第一種的。
楚曦眼睛眨了眨，難道，沈顏用的是第一種？
想到此處，楚曦不禁對沈顏的處境多了幾分理解與同情。
那份難以言喻的羞澀與掙扎，若自己也選擇了同樣的道路，恐怕心境也會如沈顏一般無二，難免生出幾分共鳴。
楚曦眼中帶有一絲可憐看向楚曦，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好吧，我算是知道答案了。”
對於沈顏來說，名聲才是最重要的。
上報林易的事情，雖然可以抓住林易，但是她的名聲，清白也就沒了。
不划算。
沈顏此時也是反應了過來，楚曦體內的真龍精氣，同樣遭遇了被剝奪的命運，然而，那剝奪的手法，卻與她所經歷的大相徑庭。
回憶如潮，林易那決絕的話語在耳畔迴響：“這是你逼我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著她的心房。
沈顏的目光復雜難辨，交織著苦澀與無奈，她望著楚曦，聲音細若遊絲：“既然你已洞悉一切，是否可以就此離去？”
楚曦望著沈顏那張憔悴不堪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輕輕嘆息後，她邁向了門邊。臨行之際，她駐足，以幾乎被風聲淹沒的溫柔語調低語：“放心，關於林易之事，我自會守口如瓶。”
“啪嗒。”隨著門扉緩緩合上，沈顏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支撐，無力地癱軟下去，臉色蒼白如紙，一切的情緒與掙扎，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無聲的嘆息。
......
走出來的楚曦，臉上恢復了輕鬆的笑意，“原來是這樣，真是有意思！”
“看樣子，她應該是得罪了林易，不然，說不定還會有選擇的餘地的。”
楚曦想起那天晚上的場景，心中不免慶幸，幸好自己的態度沒有太過惡劣，激怒林易。
“叮咚！”
楚曦的手機響了一下，她拿起一看。
“聖女，醫神院的聖女白清歡出山了，第一站應該是中州。”
楚曦看著傳過來的訊息，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眼睛彎成了月牙，“一切，都變得有趣起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