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秦逸塵黝黑的眼眸沾染了幾許情韻之色,緊緊的扣住她纖細的腰肢,要的又急又狠,肆意而瘋狂。
這些年,因為顧及太子妃身子柔弱,他在床榻上向來比較剋制而容忍,免得不一小心弄傷了她,十分憐惜於她。
因此大多時候他都慾求不滿,好在他對情事本來就不太熱衷,跟太子妃之間的閨房之樂也是不溫不火。
難得像今日這般癲狂著迷,可以肆意妄為,他對面前這具嬌豔可人的身段還是極其滿意,可以任由他盡情的索取無度。
將她欺負的哭唧唧在他身下啜泣求饒,也沒帶半點憐惜。
反而越發加重了他潛藏在深處的狂熱的慾望,要的越發急迫兇狠,永不停息。
來來回回折騰到了下半夜,忍不住連續索取了三次,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難得在床事上這般暢快淋漓的享受過,沒想到卻出乎意料的十分美妙。
秦逸塵微微喘著粗氣,睨著面前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的渾身凌亂狼狽的女子。
一場愉悅極致的雲雨之歡,結束後,心情也跟著大好,之前的陰霾也跟著一掃而落。
男子嗓音染上了幾許輕快滿足道:
“伺候的不錯,來人,給蘇氏沐浴一番,找個轎攆將她送回扶蓉榭。”
此刻,蘇晚意累的渾身一丁點力氣都沒有,全身痠疼無力,好比被車輪子碾過似的。
沒想到瞧著太子平日裡一本正經禁慾的君子模樣,私底下卻如此瘋狂,獸性勃發,當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狠狠的欺負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已的骨髓內。
看的出來太子對她誘人曼妙的身段是極其滿意的。
半晌後,蘇晚意腿腳發軟,是被底下的兩位丫鬟攙扶著去了裡間仔細沐浴了一番,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裙。
之前的那件衣裳早就被太子揉捻糟蹋的不成樣子,然後找了轎攆,將她給抬走。
搖搖晃晃間,蘇晚意不知不覺中因為過度疲倦在轎子內睡著了。
大約半個時辰後,等到了扶蓉榭後,劉公公畢恭畢敬的喚了她好幾聲,她這才幽幽然的轉醒。
旁邊的劉公公趕緊的上前來,親自攙扶著她下了馬車,免不了諂媚恭維了一句道:
“蘇良娣,是個有福氣的,這還是太子殿下除了太子妃之外,頭一次寵幸旁的嬪妃,日後小主的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自打這蘇良娣第一次入宮,劉公公便覺得憑藉她傾城的美色,遲早會獲得太子殿下的寵愛。
果不其然,即便太子對太子妃情深意重,可這世間的男子那個不愛天下難得一見的絕世美人。
至於這份榮寵能維持到幾時,就得看蘇良娣自已的本事和能力了。
只要太子能寵幸旁的嬪妃,開了這個口,他便安心了不少。
否則,若是長期以往這般下去,東宮一直未曾有子嗣,恐怕太子之位都不保。
皇后娘娘沒少因為此事傳他過去問話。
這下,他也好跟皇后娘娘交差了。
這些年來,太子對於選妃入宮一事極其反感。
皇后沒法子,只能明裡暗裡的挑選一些樣貌嬌俏出眾的宮女送到東宮伺候。
可太子滿心滿眼只有太子妃一人,如今東宮總算出了一個絕色雙嬌的美人,被太子所青眼眷顧,這可是難得的大喜事。
蘇晚意知道這劉公公是太子身邊伺候的大紅人,很有眼力勁的朝著旁邊的丫鬟芷蘭遞了一記眼色。
芷蘭會意,趕緊的十分闊氣的掏出了一錠銀元寶塞到了劉公公手上,輕笑道:
“劉公公辛苦了,這點銀子請劉公公喝茶,還望劉公公笑納,我家主子初來乍到的,還有許多規矩不懂,日後還得勞煩劉公公多多提點一二。”
“煩請劉公公多在太子殿下面前美言幾句才是,自然我家主子也不會虧待了你。”
劉公公沒想到這蘇良娣出手這般大方,果然大富人家出來的小姐就是不一樣,頓時笑眯了眼:
“好說,好說,想必蘇小主今夜累著了,早點回去歇息吧,老奴便先行告退了。”
等回到屋子內,蘇晚意倒頭便睡了,實在是太累太困了。
翌日一清早,蘇晚意即便再犯困,也利落的從床榻上起來,可不能因為昨夜侍奉了太子。
今兒給太子妃晨昏定省便遲到了,到時候指不定被人暗地裡說閒話,說她仗著太子的寵愛不懂禮數規矩,恃寵而驕。
她迷迷糊糊的由著旁邊的兩位丫鬟給她梳洗一番,這才來到了正院。
此刻,沈側妃細長的柳葉眉微微一擰,看了看對面神色俱疲的蘇晚意一眼,眼含幾分譏誚之色,奚落道:
“喲!我怎麼瞧著今兒蘇妹妹臉色不太好,莫不是因為昨夜侍奉太子太過辛苦。”
“說起來,蘇妹妹身子骨也太柔弱了一些,不過是侍奉了太子一夜,昨兒夜裡居然還要讓太子特意用嬌攆給抬回去。”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蘇妹妹故意矯揉造作,藉此向諸位姐妹大張旗鼓的炫耀呢?”
蘇晚意冷哼一聲,語氣幽幽道:
“太子畢竟年輕氣盛,龍章風發,昨夜確實被太子折騰的不輕,正因為侍奉太子過於辛苦勞累,諸位姐妹應該盡力為太子妃分憂解難才是。”
“若是沈姐姐得了太子的恩寵,想必太子也會賜了轎攆將你給抬回去了,整個後院誰不知道太子滿心滿眼裝的只有太子妃一人,跟太子妃舉案齊眉,情比金堅。”
“咱們這些野花野草也只能給太子妃當作陪襯,無非是為皇家開枝散葉供太子閒暇之餘恣意把玩的一件玩意兒罷了。”
沈側妃有些惱火的手裡攥著帕子不由緊了緊,誰不知道太子之前去了她們幾位嬪妃那裡,只是走一走過場而已。
甚至直言不諱的說他對太子妃情深意重,絕對不會碰她們。
也不知道這個小賤人使了什麼下作狐媚的手段,居然勾搭太子,唯獨臨幸了她,還鬧的滿院皆知的地步。
她忍了忍,終究沒吭聲。
旁邊的林奉儀冷笑一聲,譏諷道:
“不知最近你們聽說過宮裡頭的一些謠言非議沒有,都在背後議論說是蘇妹妹為了代替嫡姐入宮選妃,不惜對自已的嫡姐下了黑手,導致嫡姐慘死,這便罷了。”
“為了洗脫自已的嫌疑,居然還大言不慚的往太子妃身上潑汙水,說是自已親眼目睹乃太子妃謀害了蘇家嫡長女,居然還要入宮告御狀,讓太子妃的惡行昭然若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