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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回家

林憶基本還是照著孫立明定下來的章程,按步就班地進行相關工作,有不清楚的事情,就會請教章明江,這讓很多希望看林憶出亂子的人,大大的失望了一把。

林憶和章明江個性都不是“很獨”的人,所以升官了之後,並沒有影響他們之間的情誼。

私下裡一個叫“章叔”,一個叫“小許”,跟之前沒什麼兩樣。即使碰到有爭議的問題,也會商量著辦,絲毫不見其它鄉鎮一二把手水火不容的情況。

雖然在“眾妙之門”閱讀了很多關於仕途的書籍,但紙上得終覺淺,林憶這些天在章明江的言傳身教下,受益匪淺。

而到希望小學幫學生輔導功課的事,並沒有因為成了鄉長而不去了,除了節假日,每天晚飯過後必定準時到達教室。

同時鍛力術在能石的幫助下,進展神速,第二套動作即使難度比第一套高了一倍不止,但速度卻相差無幾。

林憶對於第二套動作的完成充滿了期待。

至於在“眾妙之門”裡閱讀的內容,更是擴充套件到各個學科。

自從知道自已的記憶能力和分析能力大大提升後,林憶對於閱讀更是痴迷,各學科的專業化程度都在逐步提高。

時光飛逝,年關到了,縣裡對各鄉鎮的檢查也都一項項結束了。

幹部們也像完成了期末考的學生一樣,心都散了。好不容易撐到農曆二十八,安排好假期值班人員,章明江一聲令下,放假了。

“小許,明天就讓小王開車送你回去吧!”章明江一邊收拾檔案,一邊對林憶說。

此時林憶正來章明江的辦公室,向他道別。

林憶的老家是在天鹿市,與地龍市相鄰。

如果坐客車回去的話,經過幾趟轉車,少說也得四五個小時。

但如果自已有車直接上高速公路的話,也就兩個小時不到的事。

林憶想了想,雖然現在國家都在禁止公車私用,但實際上基層幹部幾乎沒有在乎的,而且章明江也是好心,冒然拒絕的話,也傷感情,就答應下了。

第二天一早,蘇小沫就開車過來了,拿了幾件換洗的衣物,林憶就上車了。

車子一路都很順暢,只是在天燕上高速之前的一段路上堵車堵了十五分鐘。

這一帶的路況十分糟糕,比溪口鄉的道路都要差勁,但車流量卻很大,每天都會有幾次堵車現象,也是事故高發地段。

車子停在林憶家門口,林憶母親聽到車輛停下的聲音,開門出來。

“媽!”看到半年沒見的母親,林憶很高興。

“呵呵,兒子回來了!怎麼不打個電話回來通知一下。”

半年未見,兒子好像變了很多,成熟了很多,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柳月娥思忖。

“林鄉長,東西我幫你提進去吧。”小蘇停好車子,把林憶放後備廂裡的小旅行袋提了過來。

“小王,我自已來吧,走,進我家坐坐,中午飯就在我家用好了!”林憶接過旅行袋,招呼蘇小沫進屋。

“不了,鄉長,現在回去,中午正好可以到家。您半年沒回家了,應該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您們了。”蘇小沫笑著,推辭道,“我給鄉長和伯母拜個早年了!”

說完,就開啟車門,坐了進去。“等一下,小蘇,這是點錢拿著,國道收費站和加油的時候用。”林憶從車窗裡遞進三百元錢。

“鄉里可以報銷的,鄉長。”

說完就是一愣,能不能報銷還不是看眼前這位鄉長大人是否簽字。

“拿著吧!”看林憶執意如此,蘇小沫就接過了,道:“您是個好鄉長!”發動車子,開走了。

林憶微微一笑,目送車子遠去。

“兒子,我剛才沒聽錯吧!那小夥子稱呼你‘鄉長’?!”柳月娥驚訝道。

“媽,咱進去說吧!”這時小區裡的一些鄰居聽到聲音,出來看熱鬧,林憶善意地向他們一笑,就和母親進屋了。

中午,林憶的父親許剛也從服裝店裡趕回家來吃飯。

“兒子,你真成溪口鄉鄉長了?”許剛一回家,就聽柳月娥在廚房裡跟他念叨。

林憶給父親倒上一杯酒,說道:“是副書記,代鄉長,還未透過換屆選舉。”

“那還不一樣,呵呵,想不到我老許家也能出幹部,兒子,老爸敬你一杯!”說著就給兒子也倒上一杯。

“我說你怎麼給兒子勸酒,怎麼當爸的啊?”柳月娥一聽林憶剛的話就急了。

“沒事,今兒個不是高興嘛,再說兒子當了鄉長,以後的酒局還能少了,現在就得練練酒量了。”林憶與林憶碰了一杯。

“媽,我酒量很好的,您不用擔心。”林憶喝完一杯,面色絲毫不變。

“不對啊,兒子,你不是志願者來著嗎,當時不是說只有兩年服務期嗎,怎麼現在當鄉長了,那以後不就得一直呆在那溪口鄉了?”許剛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應該會在溪口鄉呆挺長一段時間的吧,不過也說不定,我這官來得快,也可能去得快!到時被解職,可能就得靠你們來養我了。”林憶笑道。

“放心,你儘管大膽地幹你的鄉長,貪汙受賄這種事就不要碰了,家裡也缺你那點錢,以後如果不想幹了,就回來,咱爺倆一起賣衣服,到時候開連鎖店。”許剛倒是很看得開。

父母的支援讓林憶很欣慰,他這樣的性子實際上並不是很適合官場,但隱隱有種感覺,自已應該朝這條路走下去,尤其是在當了鄉長後,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吃完飯,許剛下午也不準備回店裡去了,就在家裡陪老婆兒子。

“爸,我給您按摩一下吧!”看父親坐沙發上,似乎頸部有點不適。

“兒子什麼時候學會這手了,好,來試試。”

“那我就開始了,輕了重了您說一聲。”林憶在按摩的同時,微微運起原力刺激頸部穴道,不過片刻,許剛就含著笑意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林憶找了條毛毯給父親蓋上,剛從廚房裡出來的柳月娥正好看到這一幕,“半年不見,兒子長大很多了,知道孝順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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