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認識?”林憶問道。
“當然,作為一名資深萬界商人,青碧石這樣有名的東西自然有所瞭解。不過遺憾的是,它對我們魔法位面並沒多大作用,如果在科幻位面,您這顆青碧石會賣出大價錢的。”
塔瑪德道。
“那太可惜了,我並沒有科幻位面的合作伙伴!”
林憶有點失望。
塔瑪德聽了林憶的話語,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您願意保證,以後所有與魔法位面相關的物品,優先與我交易,我很高興向您介紹一位科幻位面信譽良好的商人。”
“如您所願,作為我的第一個交易物件,我希望我們的合作關係能永遠持續下去!”林憶很樂意再擴充套件一條商路。
“那就這麼說定了,”塔瑪德接著就遞過一塊泥石板,上面的文字與林憶在“眾妙之門”裡看到的那行應屬於同一語系,林憶在看到的那一刻就對它有一種明悟,確定自已一定能準確地念出。
“這次交易同樣令人非常愉快!”塔瑪德向林憶告別道。
“那就再見了,塔瑪德先生!”林憶一見塔瑪德完全消失後,就試著念起新得到的咒語。
還是同樣的場景,不過這次出現的是一位年輕的男子,一位漂亮到妖異的年輕人,一頭火紅色的長紮成馬尾辮,眉心還有一個火焰圖案。
連林憶在他面前都有點自慚形穢,調整一下心態,開口道:
“先生,您好,我是林憶,經由塔瑪德的介紹,與您聯絡,希望能與您交易!”
“您好,林憶先生,我是代古拉。”這是一種充滿著金屬質感的聲音。
代古拉說完就不再言語,只是定定地看著林憶,看來他是個不善言語的人,林憶把青碧石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下,直接問道:
“您需要這塊青碧石嗎?如果需要的話,不知想用什麼來交換?”
代古拉眼中一亮,看來有點動心了:
“這是我們的頂級機甲智腦最好的載體,如果您願意出售的話,用一架中級機甲來換如何?”
說完,在他的身旁出現一架高達二十米的機甲全息影象。
林憶嚥了咽口水,雖然被這架機甲撲面而來的暴力美感所震撼,但一想到自已幾乎不能在現實生活中使用這玩意兒,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次與代古拉的交易純屬意外,林憶之前並沒構思好想要交換什麼,冥思苦想了一會,發現自已的原力除了四神通和聖庭傳教術外,幾乎沒有其它應用方式,向代古拉道:
“您那裡是否有適合我的原力應用技巧?”
代古拉仔細打量了林憶一會,輕點眉心的火焰圖案,手上出現一本薄冊子。
“這是‘天翔術’,以您的原力水平,可以短時間滯留空中。”說完,帶著問詢的神情看著林憶。
“哦?!”如果之前學會了這種技巧,去山溝摘翠櫻草的時候,就不用帶那麼多輔助工具了,林憶點了點頭。
代古拉遞過那本“天翔術”,在林憶翻看的同時,又取出一副眼鏡,對林憶說道:
“這是一隻‘物質表面分析儀’,啟動後,裡面會有使用說明,這個加上剛才的‘天翔術’,應該能值這顆青碧石。”
對於代古拉主動提出另加一項物品,林憶毫不意外,萬界法則的存在,使得交易雙方必須付出在對方介面等值的物品。
與代古拉快速地結束了這一次位面交易,有過以前練習四神通的經歷,“天翔術”非常容易上手,但效果不是很如人意,確實像代古拉所說的一樣,只能短暫地在空中滯留幾分鐘,在空中的移動速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畢竟是多了一項能力,雖然這種能力有點菜。
至於剛得到的“物質表面分析儀”,林憶還沒想好它的用途,就當眼鏡戴上了,平添了幾分書卷氣息。
…………
接下的一段日子,鄉政府的工作在有條不紊地開展著。
不過對於林憶來說,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即將到來,那就是鄉人代會,只有經過正式選舉,林憶的“代鄉長”才能把這個“代”字去掉。
不過包括林憶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擔心這個過程會出什麼意外,因為在國內還幾乎沒聽過有選舉會違背組織意圖。
所以選舉工作也就像例行公事一樣,鄉里的工作人員只是把它當作一次規模比較大的會議,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日晚上,林憶、章明江和副鄉長、派出所長魯兵在“賓客來”小聚。
自從上次會後,魯兵就經常與他們倆進行這樣的聚會,算是全面靠向林憶和章明江。
酒至酣時,魯兵突然說道:“書記,鄉長,這次人代會,你們可要小心點,聽說曾保田要搞事兒,他放話說要你們倆好看,看樣子不像是放空話!”
章明江和林憶聽後,也就那麼一笑,曾保田有怨氣,那是肯定的事,但如果想在人代會上弄出點花樣來,這不是找死嗎?
突然,章明江的手機鈴聲響起,是S.H.E的《美麗新世界》,林憶和魯兵相視一笑,書記還挺新潮的嘛。
章明江有點尷尬地按了接聽鍵,“我是章明江,請問您是?……什麼?”章明江忽然失控地發出很大的聲音。
魯兵是一臉的吃驚,不明白章明江為何如此失態。而林憶卻清晰地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
“我是公安局刑偵科的小李,您們鄉的紀委書記是不是曾保田?他剛剛從我們縣的八寶塔上跳了下來,初步斷定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章明江結束通話了電話,摸出一支菸點上,眉頭緊皺,快抽了半支菸,才發現還有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下就把剛得到的訊息說了一遍。
魯兵很是茫然,剛剛“還打算搞事”的曾保田,現在已經去閻王那裡報到了,這也太突然了吧!
林憶也皺起眉頭:“難道曾保田所謂的搞事就是自殺,這也太偏激了啊,如果是高考失意的學生,偶而想不開還可以理解,畢竟年青沒經歷過太多的風浪,但曾保田不同,他可是從一個普通幹部,花了幾十年才到現在這個位子的,怎麼可能會因為一時的冷板凳就走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