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知到有人使用了奇怪的火焰,怎麼,不行嗎?”
只見那黑色的火焰逐漸轉變為幽藍色,看見這一幕的林逸風立刻把燒著的地方挖了出來扔到一邊的牆角。
“想打架?我本體可不在這裡,有本事來找我撒。”
只見那燃燒一切的黑火緩緩浮起,隨後直接匯入到了墮落火使的口中。
“等著。”
隨後墮落火使的身體猛的消失在了曹小民面前,林逸風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哀怨。
“你覺得我很閒是嗎?”
“大人,他,真的是......”
還沒等曹小民問出,林逸風就突然捂住他的嘴,隨後緩緩抽出了一滴血液,融入了林逸風的身體。
瞬間,曹小民的造血速度瞬間恢復,甚至連傷口都已經消失不見。
“不要問,問也不告訴你,我算是被他盯上了,目前不會再來找你們,目前你們的任務只有一個,活下去。
能力已經給你解了,但是,只能在特殊情況使用,你明白我說的特殊情況。”
林逸風看著曹小民,眼睛裡冒出了一絲邪意,他明白,林逸風是認真的。
林逸風看著曹小民點了點頭,身形也慢慢退回了紅色,他看了一眼牆角還在燃燒的藍色火焰。
“那是燃魂之火,別碰,看著它滅了再離開,還有,鬼火我帶走了,你們不用找了。”
話音剛落,林逸風便重新化為了血液,鑽入了曹小民的嘴裡,沒有留下一絲自己來過的痕跡。
也就是林逸風離開沒多久,曹小民就聽見了樓上的腳步聲,曹小民抬頭一看,是趕下來的勒拜尼和克諾德雷。
“發生了什麼?”
看著滿是灰燼的地下車庫,勒拜尼和克諾德雷眼皮跳了跳,看見了旁邊的藍色火焰,瞳孔猛的一縮。
“嗜血咒剛才來過?”
曹小民一愣,好奇他怎麼知道,勒拜尼看見他臉上的表情,指著牆角的火焰。
“燃魂火,專燒罪惡之魂,所有邪物的剋星,但基本上這麼點就能燒這麼旺的我只能想到一個。”
克諾德雷看著一地狼藉,捂著頭。
“看樣子鬼火被嗜血咒帶走了,他不知道也正常,要是他也和咱們一樣多挨幾次鬼火的毒打也就記住了。”
隨後他扭頭準備離開,可剛上了樓梯,勒拜尼就突然拔出匕首刺向曹小民,而克諾德雷也一個轉身大跳重拳轟向曹小民的頭。
當。
勒拜尼的匕首就像刺在了石頭上面,而克諾德雷的重拳也只是讓曹小民輕微歪了腦袋。
曹小民嘴角翹起,抓住勒拜尼的匕首,用力朝地面一摁,匕首立刻脫離了勒拜尼的右手。
克諾德雷看見勒拜尼有危險一腳踹向曹小民,抓住了勒拜尼往後一拉,瞬間勒拜尼就如同布匹一樣被扔到了樓梯上面的牆壁,勒拜尼一蹲,一個借力重新衝向了曹小民。
此刻的克諾德雷已經開始和曹小民糾纏了起來,曹小民感覺空間太過狹小剛想向後退,就被飛過來的勒拜尼直接將他撞倒在地。
克諾德雷趁此機會抓住他的腳嘿嘿一笑,將他的腳用力抬起讓他浮在空中,然後突然向地面一摁,讓他直接在地面上拓了個印。
“軍!”
勒拜尼吼了一聲,原本想爬起來的曹小民徹底不動了,克諾德雷把他翻了過來,這時曹小民才看見,勒拜尼的刀離他的頭就只有一厘米,轉過來的他,刀尖正好對準了嘴,只要用力刺下去,曹小民的根骨就會被徹底拔出。
“服不服?”
克諾德雷說著朝曹小民伸出了手,曹小民握住克諾德雷的手後,勒拜尼收回匕首,克諾德雷直接將他拉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勒拜尼說道。
“恭喜。”
“還是打不過你們。”
曹小民站起,擰了擰脖子,這次的松骨還是不錯,不過感覺還是有些差。
“嗜血咒的命令是什麼。”
“活下去。”
聽見曹小民的話,勒拜尼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
“看樣子他那裡也出現了麻煩,鬼火一旦過去無非就是把麻煩擴大了一些。”
曹小民聽到,回想起來剛才的事情,看向勒拜尼和克諾德雷。
“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不告訴我?”
“不是我們不告訴你,是因為除非嗜血咒親自和你說,否則我們也不能告訴你。”
曹小民啞然,沒有再說話,他明白勒拜尼說的肯定是真的,事關重要事件,他不知道也正常。
“我知道了,現在怎麼搞?”
“上樓,咱們在樓下看灰燼?頂樓應該清理好了,我順便也去看看那兩個小姑娘,說不定可以抓來當我的人。”
克諾德雷舔了舔嘴角,那兩個女孩雖然是喪屍,但還是有意識的,又沒有太多的傷口,還挺漂亮。
“玲妮雅呢?”
聽見曹小民的疑問,克諾德雷一愣,面色變得有些嚴肅。
“玲妮雅和劉默然在上面,尼龍我只把存放他的模組盒帶了出來,也在樓上。”
勒拜尼推了兩人一把,讓他們一邊上去一邊說,曹小民的慢慢走上了樓梯詢問克諾德雷。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把那兩個女孩收了,玲妮雅怎麼辦?”
克諾德雷看了曹小民一眼,大笑了起來。
“放心,玲妮雅沒你想的那麼迂腐,我就算當著她的面做這些事情,她都沒什麼表情的。”
曹小民看著笑著的克諾德雷,眼裡有些沉默,勒拜尼看著大笑的克諾德雷,有些無語。
“有沒有可能是她在意,但你從來就沒有注意到。”
克諾德雷扭頭看向勒拜尼,眼裡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曾見過許多國中的夫妻,他們那裡更多的是一夫一妻,玲妮雅的名字是你取的,可你有真正瞭解過她,或者是她的以前嗎?
我不明白你們的愛意為什麼是這種展現方式,這種方式對我們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可這種方法在她們國家的方法真的很奇怪。
至少對我來說,總感覺你們的相處方式很奇怪,我的話只能這麼說,至於你的想法,我沒有任何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