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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血債血償

“起來!飢寒交迫地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地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

邵默涵將剩餘兩枚降神石捏在手中,唱起了國際歌。頃刻間,風雲變色,兩道金光閃過,化作了鐵錘和鐮刀。兩柄神器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它們是工人階級與農民階級的化身,是天下勞動人民的化身。能創造一切的不是神,而是那些揹負著一個又一個時代在逆境中把不能變為可能的勞動者們,他們!才是天下的主人!

“東風一號!”邵默涵大喊道,右手一揮,一枚金色的導彈呼嘯而出。

“東風二號!”導彈的尾部噴出熊熊的烈火,誓要讓那些侵略者有來無回!

“東風三號!”妻離子散,骨肉分離,這是全世界的共產主義者對帝國主義無恥行徑的回應。

“東風四號!”為了自由的巴勒斯坦,為了自由的巴勒斯坦人民!

“秀才!”邵默涵撕破了嗓子大聲喊道

“到!”

“老子的義大利炮呢!”

“報告首長!”呂秀才敬了個禮“這個時代!沒有義大利炮!”

“我說有就有!”說罷,呂秀才回頭一看,還真他孃的憑空就出現了一架嶄新的義大利炮。

“我去,你這已經和耶和華一個能力了啊!說有就能有?”

“開炮!”

“開炮!”

“開炮!”

三人大喊著,炮彈如流星般劃過天空,而它的目標正是幣比所藏匿的地方,那座象徵著壓迫與剝削的高塔。在勞動人的怒吼中,復國主義的美夢就這樣迎來終結。

在強大炮火的不間斷轟擊下,再堅固的堡壘都會淪為瓦礫。不久過後,城堡之上豎起了白旗。

“我說這群希伯來人怎麼可能復國!”呂秀才從廢墟中找到一支狙擊步槍,在李梟龍面前得意的晃了晃:“看見了沒,打傷李隆基的就是這玩意。接下來怎麼辦?”

“帶回去審,這事兒和耶和華脫不了干係。”

三人押著一群戰俘回到營地中,士兵們高聲吶喊以慶祝他們的凱旋而歸。希伯來人的三個領導跪在堂下,擁有狗子能力的邵默涵自然擔當起了翻譯的角色。“可是該問什麼呢?”一群人也尬住了,突然就發現好像和神經病也沒什麼可以說的。

“讓我來吧!”呂秀才站了出來,他指著那個叫幣比的問道:“你知錯嗎?”

然後幣比就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還順帶噴了他一臉口水,大體意思就是:“你們這些黃面板的外來者,什麼什麼,你們無權什麼什麼,我們是上帝的子民,什麼。神會制裁你們的,什麼什麼。”

“這都是些啥啊?”呂秀才跳起來就給了幣比腦袋上一下:“會說人話不?”

此時,邊上一個黑頭髮看著像學者的希伯來人掙扎了兩下。

“他說解開他的繩子”邵默涵翻譯道。隨即,李隆基讓士兵解開了繩子。

這位希伯來人先是在胸口畫了個十字,然後從褲襠裡摸出一本泛黃的書說道:“我叫傑拉德·艾爾丹,是偉大神聖帝國的神官。你們這些黃面板的侵略者,膽敢違背神的旨意?”他翻開書,指著其中的一張圖:“耶路撒冷是我們的聖地,是神授予我們的土地。”

“嘿!”孔老師也摸出了一本《山海經》“看見沒?山海經還說全天下都是我們的土地。算了,和這群瘋子沒什麼好說的。”說完,孔老師對著傑拉德·艾爾丹又是一拳:“這是替巴勒斯坦人打的。你XX”

一瞬間,眾人才發覺事情有些做錯了。這三個人還有那群希伯來俘虜就像燙手的山芋,你要說放了吧他們又不會消停時不時就要搞那麼一下子,你要說不放吧,留在身邊早晚是群禍害。

“難受了呀”呂秀才急得抓耳撓腮:“要不我們也把他們圍起來,就像他們後代在加沙做的那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也太惡毒了吧”邵默涵搖了搖頭:“有時候真搞不懂,是要多沒道德底線才能想得出以色列人的那些方法來。”

“那就充軍?”李梟龍說道:“有我看著不會出事的。”

“就這群人你敢給他們武器?”孔老師瞥了他一眼:“全部閹了進宮當太監?”

“環兒這主意聽起來還不錯。”李隆基附和道。

“真的?”邵默涵把呂秀才和孔老師拉攏過來,三人圍成一圈小聲道:“這貨雖然有個開元之治的光環掛在身上,但他連高力士還有楊國忠那種人都用,放一群猶太人在邊上你們放心?”

不光是他們三個,就連宇宙的創造者都被難住了。索性,就先在太平洋中間選了處孤島,就讓他們先待在上面吧。

希伯來人的問題解決了,內患拜月也已經除了。可到目前為止,一切又好像從沒有開始過,三人兜兜轉轉的彷彿只是繞著原點轉了一圈,壓根就就沒有得到什麼突破性的線索。如果要說有什麼異樣的話,邵默涵的目光突然停在了那把狙擊步槍上。

“這東西是從哪來的?”他問幣比。

希伯來人回答說:“這是耶和華賜給希伯來人的聖器,有了它我們就能無往不利。而你們這些褻瀆它的人,都會受到神的懲罰。”

“聖器?也是夠諷刺的了!就和你們在別人的土地上反侵略的歷史一樣諷刺,不是還有個海軍陸戰隊嗎?他人呢?”

“那是耶和華的使者!就是他將聖器帶給了我們!”

“秀才!把那張手帕拿出來”邵默涵突然就有一種感覺,這個東西和於落秋的記憶息息相關。“把於落秋的記憶放在上面。”

呂秀才小心翼翼的開啟手帕,不出所料那道記憶和狙擊步槍產生了共鳴。它融入了步槍之中,三個金色的光球緩緩升空,柔和的光線跳動著從三人的眉心鑽了進去,藉此他們看見了於落秋的一小部分記憶。

這段記憶講述的是她在東海尋寶時發生的事情:於落秋跟著船隊一起航行到了東海蓬萊仙島,一行約摸有數十人。眾人上島過後並未如傳說中的那樣尋到仙人,而是看到了漫山遍野的猴子。

“就是這裡了”於落秋說道。她帶著一行人沿著水聲的方向走,在島中心的位置有一處小小的湖泊。其中有個漁夫模樣的人用手沾了點水放在嘴裡嚐了一下:“是淡水!”便脫了衣服鑽入水中。過了一會,他又鑽出來喊道:“找到了。”接著,眾人發現了一處溶洞,溶洞深處有一尊玉雕棺材,棺材上刻著“大聖棺槨”四個大字。他們開啟棺材,看見如繡花針大小的金箍棒立在裡面。

於是,於落秋拿起了金箍棒,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氣緩緩的從針孔裡面冒了出來,然後這段記憶就結束了。

三人回過神來,你看著我,我看看你,也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見那三個希伯來俘虜憤怒的罵道:“你們褻瀆了聖器!你們會下地獄的,蛆蟲會爬滿你們的骨頭啃噬你們的身體。”他們這才注意到,狙擊步槍已經不見了,留在桌上的只有一枚小小的金片。

“這又是什麼?”就在邵默涵拿起金片的瞬間,一股黑氣從裡面湧了出來。

希伯來人興奮的大喊道:“哈哈哈!是天啟四騎士降臨了!你們褻瀆了神!迎接神罰吧!而我們,神的奴僕將去往天國!”

三人的意識彷彿再一次進入了時空的旋渦中,看著離自已越來越遠身體,看著興奮得手舞足蹈的希伯來人,一股巨大的引力拉扯著他們不停的盤旋下墜。於落秋的那縷記憶再次出現,幻化成她本人樣子衝著三人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著遠方的黑洞衝了進去,似乎是在引導他們。

三人也不再遲疑,遊的遊,滾的滾,閉著眼睛往黑洞裡一鑽。

“朵兒”的一聲,從高處掉了下來。好在孔老師肉厚,起到了完美的緩衝作用。就在他們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於落秋的幻影再次出現,把他們引到了一座湖邊。

“我的子啊!”呂秀才抬著頭髮出了驚歎。月光照耀著湖泊,湖泊反射著光線。一抹藍白相間的光暈掛在天上,如夢似幻。而它彷彿有生命一般的還在流動著。遠方的天邊,巨大的龍捲風直衝天際,而它的盡頭竟然是另外一顆盤旋在天空之中的星球?而那顆巨大無比的星球,此刻就掛在他們頭頂上。而他們剛才所見的天河,其實就是一道道的巨型龍捲風。九顆星球彼此連線著形成一個環狀,在三人眼中就像八顆不同顏色的月亮同時掛在天上。

四周一片荒蕪,於落秋的手指指向遠方。那裡是視野的盡頭,一抹血色的光亮覆蓋在地平線上。

“真是沒完沒了。”孔老師抱怨道:“難道就沒有修整算分買裝備的環節嗎?”

“走吧,哎!”邵默涵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於落秋手指的方向有一條路,與其說是路,不如說就是經過長年累月的踩踏形成的凹陷,以此可以判斷是有人居住在這顆星球上的。

“還真是,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邵默涵打趣道,一路上倒也沒什麼波折,只是路過了幾處像叢林的地方,長滿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樹木。而且由於9顆星球相互引力的關係,在這裡走起來要比平時輕快得多。沿著路,三人來到一座城鎮。不出意外的事,這座城鎮也很奇怪,他似乎是刻意被建在了背光處,9顆星球中唯一的那顆紅色的也正巧掛在城鎮的頂上。當然,這還算不上詭異,更詭異的是自打三人走進城鎮以後,老是能時不時聽到狼的叫聲,還有會突然出現的怪風從頭頂刮過。

鎮子裡漆黑一片,很明顯,零散的路燈還有從屋裡漏出來的些微光亮無法穿透濃濃的霧氣。血的味道融進霧裡,霧氣又遮蔽著眼睛。

“不會吧!不會吧!”孔老師不安的搓著手:“希望不會,希望不會。”

“你又懂了?”呂秀才問道。

“就這畫面,很難不去那麼猜。”孔老師問道:“江湖傳說中的四大文明古鎮!”

“啥玩意?”

“民風淳樸不死街,熱情好客亞楠人,治安模範哥譚市,黃金精神杜王町。”

“哈?”

“不死街出自黑暗之魂,那裡的人非常的淳樸善良,特別喜歡和遊客進行各種親密的肢體接觸以表達自已的熱情。包括但不限於飛撲,過分激烈的親吻,小到水壺大小的燃燒瓶,大到水缸大小的柴刀,以獨到的熱情好客吸引了成片的旅行者。亞楠嘛就是著名的療養之鄉......也是以熱情好客著稱,治安環境那是相當好,特別是晚上。只是......”還沒等孔老師說完,三人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循聲望去,一盞檯燈正在慢慢的向他們靠近。

“跑?”呂秀才問道。

“不用,是個人......偶?”只見一個穿紅色蕾絲洋裝的人偶慢慢的走了過來。她的臉如月光一般雪白透亮,精心雕琢的五官看起來與真人無異。要不是她體內不時響起的齒輪聲,還真是讓人分不出來。

“完了完了!這裡真的是亞楠!於落秋你沒事跑這裡來幹什麼呀!”

人偶溫柔的說道(字幕):“外鄉人,歡迎來到,獵人的夢境,請跟我來。”

三人跟隨著人偶的指引,穿過陰暗的小巷,登上高高的臺階,一邊前進一邊瞭解亞楠的風土人情。

“RN03305行星帶,是由9顆小行星組成的環狀行星群,行星群圍繞著3D008號恆星,做勻速不規則運動。”人偶機械的介紹著。

“也就是我們現在已經不在銀河系了?”

“這裡位於人馬系R0013號星團,在地球上看的話,就是人馬左手小臂的位置。”

“所以於落秋到底來這幹嘛啊!”孔老師不停的抱怨著。

“來這裡的外鄉人只做一件事情,獵殺!”人偶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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