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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掛逼七爺真是膩害

“你們三個蠢婆子,互相扇耳光三十下。”他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啊……”三個乾孃,夏婆子、侯婆子和何婆子面面相覷,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們均是賈府有實權下人的見皇親國戚,從未想過會遭受到如此屈辱的懲罰,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賈荻眼神更加冰冷,語氣也更加嚴厲:“怎麼?不願意?還是你們覺得自已的臉面比家法更重要?

行,如果你們不打,那我就親自去老祖宗那兒請家法,

到時候可就不是扇耳光這麼簡單了,脊杖五十,讓你們長長記性!”

聽到“脊杖五十”這四個字,三個乾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脊杖五十意味著什麼。那可是要打斷脊樑骨的酷刑啊!

賈荻目光如電,聲音低沉:“你們竟敢私吞娘娘的打賞錢,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往低了說,按府裡的規矩,脊扙五十板子以示懲戒;但說高了,這便是對娘娘鳳威的無視,按照律法,斬頭夷三族,是板上釘釘的事!”

伴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夏婆子、侯婆子以及何婆子三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撲通!

撲通!撲通!

“七……七爺,饒命呵!”

三人同時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哭腔,語氣中充滿了恐懼。

這位七爺在府中的地位是一天之內坐〔二踢腳〕升起來。

他與娘娘的互動,甚至是賽過了賈二爺,這可是有目共睹之事。

萬一賈荻在元妃面前搬弄是非,提上一提,自已的老菜頭便剁掉了。

七爺賈荻的眼神中閃過不屑,他冷冷地注視著三人,彷彿在看三隻螻蟻般渺小。

他再次開口:“你們身為下人,本應恪盡職守,卻敢貪圖不義之財,簡直是可惡至極!今日若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日後還怎麼服眾?”

“不……不要啊,七爺!”夏婆子率先開口求饒。

“我們打,我們打!”侯婆子和何婆子也連忙附和道。

於是,在眾人的注視下,三個乾孃開始互相扇耳光。

“啪啪啪!”一開始還意思意思,逐漸互相抽出了火氣,心中懷疑對方故意加力。

跟著……

“啪啪啪!”每一下都打得響亮而又有力,仨人的臉上很快就紅腫了起來。

三十下耳光打完,三個乾孃都已經累得氣喘吁吁,臉上更是佈滿了淚痕和紅腫。

她們低著頭,不敢直視七爺的眼睛,

仍然是跪在青石上,硌的生痛,也不敢站起來,生怕再惹怒他。

“七爺,她們畢竟年齡大了……”芳官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服。

“芳官,你怎麼還為她們求情?”

“她們縱有千般不是,起碼照顧我們那麼多年,也教曉了我們不少東西,所以……七爺,你看?”

賈荻側著頭,點點她的粉額,恨鐵不成鋼:“芳官,你就是爛好人一個,按著我的意思是明天她們就必須要想辦法趕出門,榮寧兩府永不錄用。”

“啊——”三個婆子渾身發抖,哆嗦,更是唬的痛哭流涕。

“七爺,芳官說的對,當年我們離鄉背井,至少乾孃們也讓我們沒有那麼傍黃!”藕官也插話了。

賈荻嘆了口氣,冷冷地哼了一聲:“這次就暫且饒過你們,不過以後她們的月例打賞,只能抽得一成,聽到了嗎?”

“才一成?”三個婆子好一陣肉疼。

“嫌多?那就別一分也沒有。”馬的,現代明星經紀人也沒有那麼多分成吧?

要知道,這小優伶只是一點死工資,一點點可憐的打賞,

並沒有露一露臉收一千萬的優渥條件。

三個婆子聽了,生怕連這一成也沒有了。

連忙磕頭謝恩“多謝七爺開恩!多謝七爺開恩!”

賈荻瞥了她們一眼,語氣冷淡:“起來吧,別在這跪著了,看著礙眼,都滾蛋吧。。。”

“是是是……”三個大媽凶神惡煞而來,狼狽不堪而走。

“耶耶耶!太好了太好了,人家終於有錢可以買買買,那個錢盒子終於可以派上用場哩!”小豆官興奮的一蹦三尺高,小臉紅撲撲的,小蘿莉粉粉嘟嘟的臉頰,分外可愛。

“大掛逼七爺真是膩害,幫我們解決了這個大難題。”玉官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感激地看著賈荻,柔軟飽滿的小嬌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眼中閃爍著敬佩的光芒。

“額!”賈荻哭笑不得。

“是啊,再也不用為這些繁瑣的髮飾發愁了,我們可以更自由地玩耍了。”芳官也摘下了頭上的珠翠,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蕊官一邊揉著腦袋,一邊興奮地輕盈圍著藕官轉著圈兒:“藕官,終於可以去掉這些累贅了,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呢!”

“蕊官,小心點啊!等一會跌倒了!”藕官眼神溫柔如水,親妮摟住她點點她的粉額。

蕊官如含苞待放的嬌花,嫩臉瞬間紅了!

“嗯哼?”賈荻眼神在她們倆人臉上掃來掃去。

“呀……”藕官、蕊官讓他瞅的渾身不自在,腸子也在打結了:“啊,月亮下山了,天色不早了,七爺,我們要睡覺覺了,再見再見……”

兩人慌慌張張拉著手兒一溜煙走了,留下一陣香風。

杏子陰假鳳泣虛凰!

賈荻搖頭啞然失笑:“這對CP也真是沒誰了!”

剩下的小優伶也一一告別回去睡覺。

賈荻陪伴茄官在這裡看火煎藥。

火光下,茄官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明亮,柔順烏黑的頭髮,杏小臉蛋也長得清巧可美。

茄官忽然感覺到有人注視著自已,一別過臉,便見賈荻定眼望著自已,心尖不爭氣急跳一跳,她低垂眸子,羞怯輕聲細語:“七爺,你看什麼嘛!?”

“喔,我……你,你臉上有灰!”賈荻回過神來,老臉不禁一紅。

賈荻說著便伸出手,想要幫茄官拂去臉上的“灰”,

但手剛抬到半空中,又尷尬地停住了,意識到自已的唐突。

他收回手,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已的尷尬,“咳,我……你自已擦一擦吧。”

茄官連忙抬起手,伸手在臉上摸了摸,動作中帶著幾分少女的嬌憨與羞澀,她在火中看到並沒有真的摸到灰。

靠,尷尬,賈荻眼神急飄:“吶個,可能我眼花了!”

茄官看著賈荻那慌張的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

那所謂的灰只是他的一個藉口?

她抬起眼簾,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著賈荻,發現他正盯著爐火出神。

那臉龐很迷人,那種成熟又青澀的阿郎是她心中的夢中情人,與戲曲中英雄救美的形象不謀而合。

茄官臉頰上因為爐火的映照而泛起了紅暈。

“七爺,你臉上有什麼?蛋黃?”

“啊?不會吧!”

“用這個吧,擦得更乾淨些。”

茄官從懷裡遞給他帕子,賈荻接過。

她指尖輕輕觸碰到賈荻的手,

“呀^~”她身子骨彷彿被一股電流擊中,猛地縮回手,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粉耳根。

她急急低頭用燒火棍捅火。

兩人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只有柴火偶爾閃一下噼裡啪聲。

火光跳躍。

“七爺,您累了吧?”茄官溫柔地問道,“不如先去休息,這裡有我看著就好。”

賈荻搖了搖頭,“沒事,我陪著你也挺好,這藥,還得多久才能煎好?”

“還得一會兒呢。”茄官回答道,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心疼,“您要是累了,就靠在這兒眯一會兒吧。”

賈荻手臂靠著花壇石條笑了笑,“這才哪到哪,我七天七夜不睡覺也沒有一點事的!”

“是嗎,是不是掛逼七爺的緣故?”茄官撲閃一下眼眸。

“哈哈哈哈……”賈荻笑死,與她聊著聊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靠著石條鼾聲如雷。

文官、齡官叫到了聲音也走了出來。

她扶著齡官坐下,不由莞爾一笑:“這才對嘛,明明是個孩子,偏像個小大人!”

茄官也笑了,“七爺心裡面住了個粗哥大叔。”

“噗嗤!”齡官摸了摸他的臉蛋:“我真的是妒忌他的面板,白白嫩嫩的,好滑手,比人家的還好一樣!”

“真噠?”茄官、文官也伸手摸了摸,捏了捏:“哎呀,還真是,好滑溜溜的!”

再想捏多一把,

盯——一雙黑眸忽的出現。

這下把三個妹子嚇的心跳如鼓。

賈荻睜大眼睛,委屈巴巴哭哭啼啼:“仨位姑娘,嗚嗚~小生如今名節盡毀,你們商量一下,看看誰把我娶回家去,禮金人家也不要了,就……管三餐一宿便是,人家出的廳堂,入的廚房,上的大梁,下的插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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