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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賈荻不會是榮升舅姥爺

“七爺,你好調皮哦……”三女一聽,頓時笑得前仰後合,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茄官邊笑邊拍打著身邊的石條,

文官捂著肚子,幾乎喘不過氣來,

齡官更是笑得伏在他的肩膀上,手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七爺,你這話說得可真逗!咱們三個小丫頭,哪裡敢娶您這位爺啊!”茄官好不容易止住笑,調皮地用小手圈了一撮頭髮繞手指。

文官理了笑亂的雲鬢,氣息不平,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光彩照人:“是啊,是啊,爺你現在可是咱們賈府的金枝玉葉,哪敢高攀啊!”

齡官更是笑得嬌媚動人,她眨了眨眼,假裝嚴肅地說:

“要娶也得是〔爺〕你娶我們才對嘛,不過捏……我們可不想這麼早就被您這個大爺給‘束縛’了。”

賈荻一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嘆道:“哎,我從小爺升到了七爺,再升為爺,現今還升到大爺,等一會兒我賈荻不會是榮升舅姥爺吧!

罷了!罷了!

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要我這秀外慧中的渾人,那我就繼續當我的‘孤家寡人’!”

說著,賈荻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準備離開。

三女見狀,連忙站起身來,圍住了他。

“爺,你別走啊!咱們再聊會兒嘛!”茄官拉著賈荻的衣袖,有些兒撒嬌狀態。

“對對對,咱們還沒聊夠呢!”文官、齡官希冀亮晶晶望著他,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賈荻看著這三個活潑可愛的小丫頭,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重新坐了下來:“齡官,該吃藥了!”

齡官興奮盡退,臉迅間拉垮,未喝開始先苦了。

她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兩把小刷子,一雙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異常靈動有神:“苦不苦的?”

賈荻溫柔地拿起藥碗,輕輕地吹了吹:“不苦不苦,來來來,姥爺吹一吹……呼呼呼……”

“來,乖,張大小嘴巴,這藥喝了病就會好的。”賈荻用勺子舀起一勺藥湯,輕輕地送到她的嘴邊。

齡官皺了皺小柳眉,像個孩子一樣噘起了小嘴,但還是乖乖地張開了嘴。

“哇,好苦呀……你騙我的!”她剛喝下藥,縮肩收顏,小臉蛋就立刻皺成一團。

“哈哈哈哈!”文官、茄官掩嘴不斷歡笑。

“呵呵~”賈荻壞壞一笑,從袖中掏出一塊蜜餞,遞到她的嘴邊:“看,我早備好了,吃塊蜜餞,就不苦了昂。”

“這……”真貼心!齡官心裡暖暖的,唇兒含住了蜜餞。

甜蜜的滋味瞬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沖淡了藥湯的苦味。

“謝謝姥爺,您真好。”

“我去,我怎麼覺得自已突然真有了個大閨女!”

“咯咯咯咯!”幾女笑的枝葉亂顫,讓他逗的不行。

賈荻苦笑著搖了搖頭:“丫頭,來,繼續喝藥,姥爺再餵你。”

說著,又舀起一勺藥湯,繼續耐心地喂著齡官。

茄官和文官在一旁看著,眼中也充滿了羨慕。

藥喝完了,賈荻走了。

三個姑娘回屋裡頭和衣而睡。

榻上,文官\\茄官\\齡官三女輾轉難眠。

文官感慨:“齡官,你算是苦盡甘來,先遇上了賈薔對你青睞有加,

渣不渣先不說了,起碼是個國公府長子嫡孫!

今,又有橫空出世、如日中天的小才子賈姥爺,

他不僅風流俊俏、目若星辰、霸氣無雙,又溫柔體貼。

比那隻懂口花花的紈絝薔二爺強上百倍。”

茄官望著天花板:“是哎,他為我們奮勇出頭,月俸祿得以保障,

你500兩銀高昂的藥錢,說掏就掏了,

不像那個薔二爺提個鳥籠子溜來溜去,膈應誰呢!”

齡官先是甜甜一笑,跟著又拉下了小臉:“薔賈那麼沒用都嫌棄我,

荻姥爺眼見將來出將入相,我又如何能痴心妄想在一起?

門不當戶不對呢,

賈薔今天在舞臺上表現出來的動靜,瞬間將我一切夢幻徹底敲碎!

心,好痛!好痛!好痛!”

“得了吧你,荻姥爺見到你一吐血暈倒,就抱著你凌空飛出去,那臺足足3米高,不是真心喜歡你,誰會這麼拼命?”

齡官一徵,緊張問:“是嗎是嗎,他有沒有事?”

“哎呀,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這人一愛上了人,就智慧下降,變得蠢萌蠢萌的,他要是有事,還能騎大馬趕去買藥!”

“什麼嘛,人家,我……哎呀……”

齡官羞的無法見人,心慌之下,就用被子一蓋住了頭,

被子下,她的心跳如擂鼓,羞赧中又帶著一絲甜甜暢美。

她暗暗責怪自已,為何一提到賈荻就失了分寸,

卻又忍不住為他喂自已喝藥每一個細微舉動而心動不已。

“這丫頭片子!”茄官、文官相視一笑。

茄官側身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打趣道:“齡官,別害羞了,快出來吧,再聊聊咱們的〔姥爺〕。”

齡官迅速從被子中探出頭,臉頰微紅:“是……是我的〔姥爺〕。”

文官啍咩:“齡官,荻姥爺不是薔二爺,我文官也看上他了,明天我就去下聘禮。”

“啊,文官,你……”齡官嚇了一跳,跟著才醒來文官應該是在開玩笑。

文官嘆了口氣:“齡官,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承認自已是真的心動了。

這麼優秀,又沒有看輕我們戲子身份的人,你見過麼?

以前你和薔二爺的事情,我知道他與你之間不會有好下場,

但那時你陷入了情關,一天寫百八遍〔薔〕字,

我那時候也不敢勸你馬上放手,以免翻臉。

他薔二爺雖然各方面也很優秀,

但,他畢竟是國公府的長子嫡孫,他真會娶你一個戲子麼?

就算他有心,他也肯定會妥協,娶一名門當戶對的大小姐,

而不會是我們這種被人瞧不起的下九流戲子!”

茄官坐起身,抱著雪膝,眼兒迷離朦朦:“齡官,你知道嗎?我也……動心了。

曾經,我以為自已可能會青燈古佛,了此殘生,成為一個與世無爭的尼姑。

然而,當我看到他拉著二胡,沉浸在《葬花吟》那哀傷悽美,流露出傷心難過的神情時,

我的心也跟著揪著揪著疼痛起來。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共振感受。

情感的洪流洶湧澎湃,將我徹底淹沒。

在院子裡燒火與他共度短暫時光,成為了我今生人最快樂最開心的事兒,

我多麼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停留在那一刻,讓那份美好成為永遠……永遠……”

齡官聽完啞然失笑:“你是喜歡荻姥爺就去追他表達愛意唄,

他性子硬中帶軟,軟中帶硬,相信會接受你們的。”

兩女奇問:“你……你不吃醋?”

齡官:“我吃那門子醋,你們要明白,賈府內知書達禮的千金小姐何其多,

樣子氣質不差於我們,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自認沒有能力去當他的什麼正妻。”

“娭!”

“娭!娭!”

“欸欸欸,你們倆個嘆什麼氣?”

“讓你這麼一說,我又不敢去了,萬一他拒絕,我這還活不活了?”

“對頭!”

“這……嗯,不如寫封信試探一下他?”

“寫什麼好?”

茄官:“《鳳求凰》。”

文官:“我想寫《關關雎鳩》。”

……

清晨。

~〔大觀湖〕~霧氣濛濛,七葉扁舟拴於竹杆下。

簡陋的木屋前,門扉緩緩開啟。

露出了賈荻忙碌的身影。

他手中拿著錘子,砰砰砰地釘上了一塊嶄新的木板。

上面篆刻著他剛剛完成的詩作,那是他對撐船生活的獨特感慨。

“山不在高,有吾則名。水不在深,有船則靈。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休想上階綠,草色千紅入簾燻。

談笑有鴻儒,往來有白丁。

可以調素琴,閱黃廷,學素問。

無敵絲竹之亂耳,無畏案牘之勞形。

南陽諸葛廬,鳳雛龐家灣。

哼,大觀賈荻亭,問世人,何處有?”

賈荻欣賞著自已的作品,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還行還行,哈哈哈哈!”

“繼續野外別墅改造!”

隨後,他迅速轉身,拿起鋤頭和鏟子,開始在木屋前的空地上清除雜草。

他麻利挖出一個個小坑,然後從身旁的花籃中取出各種花草,一一栽種下去。

不一會兒,木屋前便佈滿了五彩斑斕的花草,整個充滿了詩的韻味。

“七爺,七爺,我來啦……”

只見鋤藥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手裡提著一籠雞。

一隻母雞,正警惕地守護著一窩十二隻毛茸茸、嘰嘰喳喳的小雞仔。

此外,他身後還跟著一群搖搖擺擺的鴨子,“鴨鴨鴨……”

以及一雙活潑可愛的田園犬:“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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