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部證實了蘇以兵的海外身份,這一訊息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我心中疑慮重重,懷疑蘇以兵乃是暗中勢力的一員。如此看來,這神秘的暗中勢力難道真的來自海外?回憶起那一天,蘇以兵鬼鬼祟祟地前往布叔的豬場,彷彿在尋找著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結果卻不幸送了命。布叔的豬場裡,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竟能吸引他們至此?他們會不會因為蘇以兵的死而報復布叔呢?一想到這裡,我不禁為布叔的安全捏了一把汗,滿心擔憂。
警方對布叔實施了就地監禁。對於布叔來說,這或許是目前最好的處理結果。如此一來,對布叔的監禁,也是對他的保護。我也暫時不用再為布叔的安危提心吊膽。
為了破案的需要,步升旗依舊按照我的安排,讓曾葦繼續在成山小棧潛伏。曾葦發來資訊說,蘇以兵被兇豬殺死的訊息,再度在輿論圈引發了巨大的反響。近日來,成山小棧人滿為患,人們都是懷著強烈的好奇心,想來打聽事情的真相。花皮忙得不可開交,臉上卻樂開了花。
而我,由於沒有接到新的任務,正好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關注公眾對成山村兇豬殺人案的各種報道。就在這時,“某一天”的幾篇推文引起了我的注意。推文的標題如同神秘的謎面,勾起了我無盡的好奇與探索慾望。透過這些推文,我再一次瞭解了布叔經歷的坎坷和他的強大內心世界。
《成山村兇豬殺人案中的養豬老闆布高,與附近村民的緊張關係和他失敗的愛情》
各位關注成山村兇豬殺人案的朋友們,給你們透露一點最新訊息,兇豬又一次殺人了,這次是警方人員親眼所見兇豬行兇。但和第一次案情一樣,警方還沒有定論,我們不好亂加揣測。想知道為什麼會連續發生兇豬殺人案,我們還是以警方公佈的訊息為準。
不過,村民中為什麼會流傳豬八戒下凡殺人的荒唐劇情,我倒是找到了一點原因。
我從村民中瞭解到,布高老闆從十六歲撿回了一頭半大的,既呆板,又不吵不鬧,瘦骨伶仃的豬仔開始,他就開始養豬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村民們發現,布高有無與倫比的養豬天賦。他養的豬長得快,長得肥,還無病無災。經過兩三年的積累,他就賺了不少錢。大家想向他取經,但他什麼都不說,因此得罪了許多人。
在那個偏僻的小村落裡,布高的養豬事業如日中天,卻也在不知不覺間埋下了與村民們矛盾的種子。
村民們看著布高的豬欄裡一頭頭肥碩健壯的豬,心中的嫉妒如同野草般瘋長。他們每日辛勤勞作于田間地頭,卻只能勉強維持生計,而布高僅僅靠著養豬,就過上了富足的生活。尤其是那些同樣以養殖為生的村民,他們養的家禽家畜不是生病就是生長緩慢,與布高的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一次,村民老李頭看著自家瘦弱的豬仔,再想想布高那滿欄的肥豬,心中的不平衡愈發強烈。他找到布高,試圖詢問養豬的秘訣,可布高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老李頭覺得自已被輕視了,心中的怨氣瞬間湧了上來。
“哼,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養了幾頭豬嘛,還藏著掖著。”
老李頭氣呼呼地離開了。
村民們開始在背後議論紛紛,他們覺得布高自私自利,不願意分享成功的經驗。
“他就是怕我們也養好了豬,搶了他的生意。”
“就是,有了錢就忘了本,以前,他一個孤兒,逃到我們村的時候,還不是我們大家收留了他。現在有點錢,竟這麼神氣!”
“是啊,當年,我家還曾經給他飯吃呢。現在他有點本事,竟忘了當初的苦了,他長的就是一顆黑心!”
……
這些話在村子裡傳得越來越廣,大家對布高的怨恨也越來越深。
而布高呢,對於村民們的怨恨卻不加理會。他一心撲在自已的養豬事業上,認為自已的成功是靠自已的努力和天賦得來的,沒有義務去滿足村民們的好奇心。他覺得那些村民只是眼紅他的成就,想要不勞而獲地得到他的秘訣。
有一天,村裡來了一販豬的老闆。布高的豬膘肥體壯,被販豬老闆以高於市場價的價格,全部買走了。而其他村民的豬,那老闆卻不想要了。這件事更加刺激了村民們的神經,他們覺得布高是在故意炫耀自已的成功,更是影響了他們的收入。
村民王大媽看著布高數著錢的得意模樣,忍不住嘟囔道:
“有啥好得意的,不就是運氣好嘛。”
旁邊的村民也紛紛附和:
“就是,說不定他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呢。”
他們開始懷疑布高的豬是不是吃了什麼特殊的飼料,或者使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養殖方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村民們對布高的怨恨逐漸演變成了一種敵意。他們開始故意疏遠布高,在路上遇到他也不打招呼。孩子們也看大人臉色,以往布高的豬圈裡扔石頭、髒東西為樂。村民們經常惡言惡語,指桑罵槐,弄出各種噪音,使得布高的豬煩躁不安,嚴重影響生長。
布高面對村民們的敵意,感到十分無奈和委屈。他試圖向村民們解釋自已並沒有使用不正當手段,豬長得好只是因為他精心飼養和付出了更多的努力。但村民們根本不聽他的解釋,依舊不斷給他製造麻煩。
有一天,布高發現自已的豬圈被人破壞了,一些豬也受了傷。他憤怒不已,卻又不知道該向誰去討說法。布高的生活被攪得一團糟,他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沉重。然而,他並沒有放棄,他決定尋找機會證明自已的清白。他開始留意村民們的舉動,試圖找出那個帶頭搗亂的人。同時,他也在思考如何改善與村民們的關係,畢竟大家生活在同一個村子裡,長期這樣敵對下去也不是辦法。他相信,只要自已堅持下去,總有一天能夠化解這場矛盾,重新找回曾經和諧的鄉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