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爺在被拿下後,整個人彷彿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他身著那曾經華麗的紫色長袍,此刻卻顯得格外黯淡,長袍上滿是戰鬥的痕跡和灰塵,他頭戴的王冠也歪在一旁,頭髮凌亂不堪。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曾經滿是傲慢與瘋狂的雙眼,如今只剩下空洞和悔恨,他怔怔地看著地面,身體微微顫抖著。
安王爺緩緩抬起頭,看著徐建英、侯爺和曾恩,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沒想到,本王籌謀多年,竟會敗在你們手中。” 他的聲音沙啞而無力。
徐建英冷冷地看著他,說:“安王爺,你的野心太大,妄圖謀奪皇位,這是你應得的下場。”
安王爺長嘆一聲,說:“罷了,罷了。本王如今已是階下囚,多說無益。”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落寞,彷彿一個失去了所有的人。
侯爺走上前,嚴肅地說:“安王,你犯下如此大罪,必將受到嚴懲。”
安王爺沉默不語,只是微微閉上眼睛,自已的命運已經無法改變。
曾恩看著安王爺,搖了搖頭說:“安王爺,你本有著尊貴的地位,為何要走上這條不歸路呢?”
安王爺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本王只是覺得這江山應該由更有能力的人來統治。”
徐建英冷哼一聲,說:“安王爺,你所謂的能力不過是你的野心罷了。你為了自已的私慾,不惜發動戰爭,讓無數人陷入苦難之中。”
安王爺再次沉默,他知道自已無法反駁,他低下頭,不再說話。
安王爺在眾人的注視下,沉默了許久,他的眼神中時而閃過憤怒,時而閃過悔恨,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突然,安王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趁著眾人稍有鬆懈之際,他猛地掙脫身邊士兵的束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一名士兵的佩劍。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安王爺便將劍橫在自已的脖頸處,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慘笑,說:“本王寧死也不願受辱。”
徐建英等人臉色大變,急忙喊道:“安王爺,不可!”
但已經來不及了,安王爺用力一劃,鮮血頓時噴湧而出,他的身體緩緩倒下,紫色長袍在地上鋪開,如同一片凋零的花瓣。
眾人驚愕地看著這一幕,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只有安王爺的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
徐建英走上前去,看著已經氣絕的安王爺,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輕嘆一聲,說:“安王爺,你這又是何苦呢?”
侯爺搖了搖頭,說:“安王太過自負,走到今日這一步,也是他自食其果。”
曾恩看著安王爺的屍體,說:“他本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卻被野心矇蔽了雙眼。”
皇上看到倒在地上的安王,眼裡閃過悲痛,踉蹌的跌坐在皇位上。
他身著明黃色龍袍,此刻卻顯得有些黯淡無光,皇上的面容憔悴,眼神中滿是哀傷與悔恨。
“朕的兒啊…… 為何會走到這般地步?” 皇上顫抖著聲音說道,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觸控安王的屍體,卻又無力地垂下。
徐建英、侯爺和曾恩等人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皇上如此悲痛,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徐建英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陛下,安王爺他…… 被野心驅使,犯下大錯。如今這般結局,也是他自已的選擇。”
皇上長嘆一聲,說:“朕又何嘗不知?只是朕以為父慈子孝,從未想過他會如此決絕。”
侯爺微微低頭,說:“陛下,安王爺的行為實在是不可原諒。他妄圖謀奪皇位,置天下百姓於不顧,若不是陛下洪福齊天,有諸位忠臣護駕,後果不堪設想。”
曾恩也說道:“陛下,安王爺已去,還請陛下保重龍體,以國家社稷為重。”
皇上沉默良久,然後緩緩說道:“朕其實早就寫好聖旨,百年之後由安王繼位。朕本想著,朕與他父子情深,這江山日後交給他,也能保我皇室血脈延續。萬萬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眾人聞言,皆露出震驚之色。徐建英瞪大了眼睛,說:“陛下,您竟有如此打算?安王爺他…… 實在是辜負了陛下的一片苦心。”
皇上苦笑著說:“朕一直以為,安王雖有些野心,但終究是朕的兒子,朕對他寄予厚望。卻不想,他的野心竟如此之大,大到不惜發動逼宮之戰。”
侯爺感慨地說:“陛下仁厚,對安王爺可謂是恩重如山。只可惜,安王爺被權力矇蔽了雙眼,看不清陛下的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