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
徐建英心裡罵著,實則也鬆了一口氣,轉身對侍衛說:“將他的話一一記錄下來,不可有差錯。”
徐建英帶著記錄回到宮中,求見皇上。
皇上正在御書房中批閱奏章,他身著明黃色的龍袍,那龍袍上繡著的金龍彷彿在燭光的映照下活靈活現。
皇上的烏紗帽下,面容冷峻,眉頭時而輕皺,時而舒展,專注於奏章之上的文字。此時,太監進來通報:“陛下,徐建英求見。”
皇上微微抬眼,放下手中硃筆,聲音沉穩地說道:“宣他進來。”
徐建英穩步踏入御書房,他今日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身姿挺拔如松,黑色的靴子上不染纖塵,面容剛毅,眼神堅定而清澈,透著一股英氣。
徐建英走到皇上面前,恭敬地行了個大禮,隨後從袖中取出那份記錄,雙手高舉過頭,說道:“陛下,臣已從劉傲之處問出了靖王陰謀的諸多細節。並且審問出侯府貪汙案乃是劉傲之與靖王爺陷害,實則無辜。”
皇上伸出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接過記錄,他的眼神中帶著探究與嚴肅。
展開記錄後,皇上開始仔細閱讀,他的目光在紙頁上緩緩移動,猶如審視著敵人的佈陣。
隨著閱讀的深入,皇上的臉色越發陰沉,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烏雲密佈的天空。
他的嘴唇緊緊抿著,腮邊的肌肉微微抽動,可見心中憤怒已極。
讀完後,皇上 “啪” 的一聲將記錄重重地拍在案几上,那案几都為之一顫,几上的筆硯也跳動了幾下。
皇上猛地站起身來,龍袍的下襬如洶湧的波濤般翻動,他怒道:“這靖王好大的膽子,朕待他不薄,他竟敢謀反。”
皇上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卻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其中蘊含著無盡的怒火。
徐建英見狀,忙單膝跪地,抱拳於胸前,眼神中滿是忠誠與擔憂。
他急切地說道:“陛下息怒,如今我們既然知曉了他的陰謀,便可提前防範,將他的黨羽一網打盡。陛下聖明,乃天命所歸,此等逆賊的陰謀定不會得逞。”
皇上深吸一口氣,像是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怒火。
他緩緩坐回那雕刻著龍紋的椅子上,雙手緊緊地抓住扶手,指節泛白。
半晌,皇上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些,他點了點頭,說道:“徐建英,你此次立了大功。朕命你暗中監視靖王的一舉一動,若有異動,即刻來報。至於那些與靖王勾結的官員,朕不會輕饒。”
皇上的眼神中透著冷峻的殺意,猶如寒冬臘月的冰刀,讓人不寒而慄。
徐建英領命,抱拳說道:“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說罷,徐建英恭敬地退了出去。
徐建英走後,皇上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他的眼神中透著憂慮。
他喃喃自語道:“朕的兒子,為何要走到這一步?”
此時,一旁的老太監輕聲說道:“陛下,靖王此舉實在是大逆不道,陛下不必過於傷懷。”
皇上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朕只是痛心,朕的兄弟都妄圖謀反,朕如何能安心治理這江山。”
而靖王在自已的府邸中,還不知劉傲之已經將他的陰謀全盤托出。
靖王身著華麗的錦袍,上面繡著精美的圖案,他正坐在花園的亭子裡,悠閒地喝著茶,身旁有美貌的侍女為他扇風。
他的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對身邊的謀士說道:“劉傲之那邊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只要他嘴緊,皇上也拿我們沒辦法。”
謀士卻有些擔憂地說:“王爺,臣總覺得有些不安,徐建英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萬一他從劉傲之那裡問出了什麼呢?”
靖王不屑地笑了笑:“哼,劉傲之對本王忠心耿耿,他不會出賣本王的。就算徐建英有所懷疑,沒有證據,他也不能把本王怎麼樣。”
然而,靖王的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擔憂,他放下茶杯,對謀士說:“你再去派人打聽一下劉傲之的情況,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謀士領命而去。
過了幾日,靖王派去的人回來稟報:“王爺,不好了,劉傲之已經招供了,徐建英現在正在監視王爺您的一舉一動。”
靖王聽聞,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茶杯 “哐當” 一聲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劉傲之這個叛徒,本王待他不薄,他竟然出賣本王。”
謀士也慌了神,說道:“王爺,現在該怎麼辦?徐建英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的計劃怕是要敗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