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江湖笑狂沙
獨行客。
此刻護衛長張臂熊坐在戰馬之上,聽南宮鶴講述這三個怪人乃是“閩西鬼族的三個頭領”,心裡暗自吃驚,想到從前自己在深山學藝的時候,就聽師傅曾經講述過關於“福建九大高山族群”的事情,尤其是神秘失蹤了二十年的畲族三個頭領“閩西三怪”,當年師傅說過大明王朝訊息大王鑽雲太保陳斌久的神奇傳說,這個大明王朝訊息大王鑽雲太保陳斌久,乃是全真教龍虎山太乙門,玄真派、松陽龍門派總掌門王重陽的關門弟子,也是全真教功家南派七真子的親授嫡傳,這功家南派也叫太乙玄真符祿龍門總派,三派統一,奇人奇功出奇才,尤其多出幽靈移魂奇人,怪異離奇,光怪陸離,異功怪能,獨門絕技,鬼魅怪僻,奇功怪拳,獨門絕藝。
護衛長張臂熊早就聽師傅講述過,當今大明王朝百年天下武林,有三大奇門怪功“換影移魂”“幽冥移魂”和“踏雪無痕”三大怪癖異能奇功,不屬於五宗十三派的輕功,而是一種類似沙漠裡“海市蜃樓”的怪異絕活,尤其訊息大王鑽雲太保陳斌久的“換影移魂”傳說十分神秘,“幽冥移魂”“踏雪無痕”絕學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門,傳說當今江湖已無此類怪異高手,這三個怪物鬼佬技絕於江湖綠林道上,沒有想到失蹤了二十餘年的奇人,今日重現江湖綠林道上,傳說三個怪人的“空中飛猴”絕藝,可以飛越百丈懸崖峭壁會雲中漫步。
這工夫護衛長張臂熊,不由得心裡升起一股肅敬的寒意,“登、登、登”自己的戰馬倒退出去好幾步,驚訝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三個怪里怪氣、怪模怪樣、稀奇古怪的三個怪老頭。
突然,一匹西域大宛栆紅色良馬,從眾人身邊飛馳而過。可是馬背上的人,突然猛然拽住了馬兒的韁繩,讓這匹腥紅似血的高大馬匹驟然駐足,雙手拽著韁繩原地轉了幾圈,而後馬頭朝向街巷中間方向,馬背上的人駐足舉目觀看著這一群人。
護衛長張臂熊正與眾義士交談著,突然一匹西域大宛栆紅色良馬從身邊走過。
紫陽宮老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趾陽宮副宮主逍遙長叟八臂猔狔南宮鶴、鬼無影、鬼剃頭幾人扭頭觀看著。
鬼不靈身後的震九州黑心老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吃驚不小,此刻遙望遠處那匹西域大宛栆紅色良馬,一個勁的點頭讚歎。
於是乎,他扭轉身體衝身旁邊的白無常上官雲、黑無常歐陽山低頭言道:“好馬呀,汗血寶馬的精品,這個虯髯漢子,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白無常上官雲和黑無常歐陽山,二人急忙扭頭瞧了瞧那匹匆匆走過的西域大宛栆紅色良馬,不由得個個豎起大拇指暗暗讚美,心裡想這是一匹上等難得的“西域大宛阿哈爾捷金汗血寶馬”。
騎著血紅色阿哈爾捷金汗血寶馬上濃眉大眼的漢子,雙手緊緊拽著馬韁繩,當他從眾人身邊打馬走過去的時候,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急忙勒住馬韁繩叫道“籲——籲——籲——”而後調轉馬頭扭轉身體,看了看道路中間的十幾個人,猶豫了一下又搖了搖腦袋,一看個個都不認識,顯得十分陌生,十分藐視地打馬從眾人前邊踏步走過。
阿哈爾捷金汗血寶馬上的虯髯漢子,一身黑色裝飾行頭,配著西域大宛阿哈爾捷金汗血寶馬,夕陽的昏暗光芒照在汗血寶馬上,更顯得“肅穆神秘”了一些。
這正是“詫紫胭紅汗血紅,千里飛鷹鴻鵠志,弓如霹靂驚穹海,雕羽箭翎射天狼。長河落日沙萬里,大漠鬼域蒲昌海。戈壁荒灘出奇俠,孤狼蒼鷹獨孤郎。豪氣書生千里客,贏得生前身後名!”
紫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見護衛長張臂熊驚訝不已,正準備想解釋些什麼,無意間扭頭瞧了一下旁邊的栆紅色阿哈爾捷金汗血寶馬,匆匆踏步從自己側身賓士了過去。
紫陽宮老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無意間瞧了一眼,先是心裡一驚,看著那高大健壯,虎背熊腰,四肢健碩的栆紅色膘肥體壯的馬匹,汗毛似血,油滑正亮,如洶湧澎湃的夕陽紫紅雲霞,心裡興奮的暗叫“好馬呀!”,
紫陽宮老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仔細瞧了瞧騎在馬背上濃眉大眼的那個虯髯漢子,紫陽宮老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吃驚不已,虎目圓睜,驚歎連連。
這時紫陽宮老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伸右手,拽了一下趾陽宮副宮主逍遙長叟八臂猔狔南宮鶴的胳膊,低頭湊近南宮鶴的耳邊,小聲言道:“南宮啊,你看道路上走過去的那匹西域大宛阿哈爾捷金汗血馬上的人,老夫怎麼覺得好像似曾相識呢?”
此時趾陽宮副宮主逍遙長叟八臂猔狔南宮鶴,正聽護衛長張臂熊在前邊濤濤不絕地講述著,閩西三個老鬼頭與小老道薩忠臣也在前面呢。
他冷不丁被紫陽宮老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伸手拽了一下,弄得一頭霧水,急忙迷茫地微微低頭詢問道:“老宮主,怎麼啊,什麼似曾相識,什麼什麼人?”十分迷惑不解,一臉迷惑地看著紫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
這工夫,紫陽宮老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身體前躬,朝著趾陽宮副宮主逍遙長叟八臂猔狔南宮鶴努了努嘴,暗示示意道路路邊左側,匆匆走過去的那個陌生中年騎馬的虯髯漢子,好像想要說些什麼,此刻紫陽宮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但是他卻又沒有說話欲言又止了。
趾陽宮副宮主逍遙長叟八臂猔狔南宮鶴,也無心看護衛長張臂熊與眾義士交談什麼了。
他扭轉身體朝著紫陽宮老宮主仁義大俠蕭雲天右側道路上遙望著,只見道路邊緣之地,匆匆賓士而過一匹棗紅色馬兒,棗紅色馬上騎乘著一位中年虯髯漢子。
趾陽宮副宮主逍遙長叟八臂猔狔南宮鶴,抬頭直勾勾瞧著那個中年虯髯漢子,心裡猛然“疙噔”一驚,看著匆匆走過的那個中年虯髯漢子,眉頭擰結成了一個疙瘩,好像在什麼場合見到過此人,感覺上似乎似曾相識,瞧了一會又顯得十分陌生。
於是他遙望仔細觀察打馬走過的那個中年虯髯漢子,只見高高的腥紅殘陽似血的馬背上,坐著鞋拔子臉的虯髯莽漢子,衝腦門尖下頦,頦下長著一縷美公髯。
長相還算是過得去,再看此人頭戴黑色緞孑鴨尾巾,四方巾冠帽,腦門頂鑲著和田美玉,黑綢條勒頂,上身黑色長長大裳披掛系肩,大裳裡邊身穿黑色短襟上衣,下身穿黑色燈籠滾褲,身高過丈、角瓜腦袋、濃眉鷹眼、寶塔鼻子薄片嘴,臉色紅潤,油光水滑。
瘦長的身材,腳上一雙軟底蹬山鞋真是“肅然威武”。
虯髯莽漢子左右手緊緊握著馬韁繩,背後胸前斜挎烏金虎頭刁鷹的鹿筋寶雕弓,腰間扎著半尺寬水火絲絛,水火絲絛上還繫著挺大的“荷包”,背後緊緊繫著一個藍布的小包裹,包裹裡邊揹著一把金手金什件、牛皮刀鞘、銅刀把的一把寬大寶刃,刀把尾部繫著紅、藍、白、黃、綠五彩絲綢,隨著那匹西域大宛阿哈爾捷金汗血寶馬的快慢賓士飄蕩不定,也不知道這是一把什麼樣的“寶傢伙”。
那個中年虯髯漢子左手緊拽著馬韁繩,西域大宛阿哈爾捷金汗血寶馬十分聽從命令,急步驟停,靜似山嶽,仰頭嘶嘶鳴囀,四支健壯的蹄子,原地踏步。
再看中年虯髯漢子瞧了一會,右手拽著馬韁繩轉動汗血寶馬的馬頭,左手揮動馬鞭鞭杆輕輕打了一下馬肋骨,“駕~駕~”吆喝了兩聲,朝著東北方向的斜街巷道奔跑而去。
腥紅色的西域大宛汗血寶馬,恰似閃電,飛馳騰躍,轉瞬間消失在淡淡的夕照餘輝之中,漸行漸遠,漸漸消失於趾陽宮副宮主逍遙長叟八臂猔狔南宮鶴的眼眸視線之中。
此時,震九州黑心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中州,看著中年虯髯漢子打馬漸漸遠去,直到這個人消失無影了,似乎有所感悟到了什麼,猛然想起來這個人是何許人也了。
於是乎,他打馬從眾人後邊繞道走向北邊,來到黑無常上官雲和白無常歐陽山身邊,勒住戰馬韁繩“籲~”
此時,震九州黑心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中州、黑無常上官雲與白無常歐陽山三人,並馬橫貫一排,駐足於護衛長張臂熊身體後面。
震九州黑心怪物賽武大郎李中州衝著身旁黑無常上官雲低聲言說道:“上官吖,你看那個汗血馬上的虯髯漢子,好像是鬼手書生千里獨行獨孤郎的獨孤休屠麼?”
黑無常上官雲側身低頭低聲言道:“老俠客,鬼手書生千里獨行獨孤郎的獨孤休屠,不是已經在十五年前在葉爾羌祁連山九陀峰絕命崖上的武林大絕戰,與前老武林盟主楚昭勳、武林三副盟主楚昭勳等人惡戰西緝事廠錦衣衛五虎七狼十三鷹七天七夜,最後在葉爾羌吐魯番藩王皇族內亂的天山山莊裡被亂箭射死了麼?剛剛過去的汗血馬上的虯髯漢子,怎麼會是鬼手書生千里獨行獨孤郎的獨孤休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