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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指揮官的小嬌嬌(7)

這系統,它是認真的嗎?

系統咳咳咳,要命,槓過頭了。

這要是被大人知道,它非得去回收站走一圈不可。

它正經起來:以上只不過是我擔心宿主會受到傷害,提前做出的最壞分析。

阮綿倒也沒懷疑它。

雖然喝了一瓶香香的牛奶,心情平復了不少,但阮綿對這個蟲母的恐怖設定還是很怵。

她哽咽地問:系統,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讓我避開蟲母的命運啊?

為了兩千積分,她嘎腰子啥的倒是無所謂,但天天跟雄性那什麼,還有不停地生蟲族……

阮綿表示她不行,真的不行。

這個兩萬積分都做不來啊!

嗚嗚嗚,太闊怕了。

還有不是說虐文劇本嗎?怎麼跑到男頻這邊來了?

系統故障了是嗎?

系統望天:咳,就傳送時不小心出了點問題……

阮綿好激動:還真是你的問題啊?

不行,快把她傳送回去。

系統:啊這……這可能要宿主選擇一下自殺方式?

阮綿:……無痛的嗎?

系統:宿主別做夢了。

阮綿:那你說個屁哦!

自殺那麼痛的,她才不要呢。

系統好光棍地說:那就請宿主繼續加油吧!

阮綿要哭:怎麼會有如何狗逼的系統?

話說,那她留在這兒,繼續攻略男主有兩千積分不?

系統:……

都這樣了,還在想兩千積分呢?

系統:有是有的,但宿主確定你能攻略下男主?

阮綿不服:有志者事竟成!

系統:哦!

阮綿:“……”

不過,真的,以男主現在對她的仇恨值,還有他那奇葩到神經病的思維,以及自私狂妄到絲毫沒有自知之明的煞筆樣,就知道這種人是不可能會對別人付出真心的。

即便阮綿裝作愛他要生要死、哐哐撞大牆的那種,他怕是不但不感動,還只會認為自己牛掰呢。

這種男主,投資價值基本為零!

哇~~兩千積分就這麼沒了嗎?

不!

阮綿又想大哭了,可想到地上睡著的兇兇男人,她忍住了。

都怪那個狗系統。

系統心想:你也沒拿過一次啊!

沒就沒嘛,以後沒的次數只會更多是不是?

好在阮綿不知道系統想什麼,否則會直接跟它拼命的。

阮綿心裡的小人一抹眼淚:要不,系統,你幫我想想哪個自殺方式最不痛吧?

這個世界是沒法待了。

系統:……

隨即,系統用最機械的聲音,最恐怖的語感說著一種又一種死法的痛苦。

阮綿越聽越瑟瑟發抖,最後抱著腦袋藏在被窩裡:停停停,別說了!

她不自殺了還不行嗎?

系統心裡呵呵:小樣,就宿主這智商還想跟它鬥?

然而系統暫時沒意識到,等阮綿成了它的老闆娘的那一日……嘿嘿!

不過,阮綿對一個事情就很堅持:如果真要我去當什麼蟲母,我覺得我還是去死算了。

這可真的不行了。

系統說那麼多,也不過做個鋪墊而已,可不是真要把宿主嚇到去自殺。

系統:這邊有個辦法,就不知道宿主願不願了?

阮綿:快講!快講!

系統:是這樣的,宿主之所以各種吸引雄性,關鍵還是資訊素太過於強大了,但若是找一個資訊素更強大給你抑制,更甚至標記,不就可以了?

阮綿問:就這樣?那我還會生蟲族嗎?

系統:這個的話,就要看宿主願不願意跟對方徹底結為伴侶了。

阮綿沒傻乎乎答應,而是問:存在這樣一個人嗎?

系統:當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啊?

阮綿震驚地看向地上睡著的男人。

不過,想到這男人無論在哪個劇本中都無比的強大……

也是,如果在實力上能媲美甚至超越蟲母的,也就只有他了。

可、可素,他好凶哦!

阮綿有點怕怕的,而且這男人一看就正經到刻板,跟聖人也差不多,攻略得下來嗎?

系統:宿主,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阮綿:沒有怎麼辦?

系統呃……

它再次忍痛拿出自己的工資:這樣吧,本也是我的錯誤,若宿主願意留在這個世界裡,到任務結束,我這邊可以給宿主補貼一……啊不,兩百積分如何?

阮綿心裡頹廢的小人“唰”地就振作起來了:真的嗎?真的嗎?

系統痛苦地胡說八道:嗯,時空總部一向提倡任務者要珍愛生命,所以我是非常不贊同宿主去自殺的。

阮綿其實也沒想自殺,只是這一世的設定真的超闊怕的。

當然,能不用去自殺,不用去走什麼煞筆劇情,也不用去當什麼恐怖蟲母,還有二百積分賺?

阮綿舉手:我行的,我可以的!

而且,大反派那麼帥,又那麼厲害,雖然有點兇兇的,但人還是不錯的。

攻略他,阮綿心裡不僅沒有排斥,還有一丟丟覺得自己好賺呢。

系統:……

它不想說話了,也想哭。

哇嗚嗚,它這個世界的工資又沒了。

系統帶宿主任務,每個世界是有固定兩百積分當工資的。

如果阮綿知道,自己每一世兩千積分都打水漂,某個系統卻一直在美滋滋地拿兩百積分?

她非得跟它同歸於盡不可。

所以說,不知道真相有時候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就是,阮綿想著,大反派那麼正經,像個無慾無求的聖人一樣,得怎麼攻略呢?

系統心裡直翻白眼:宿主只要天天脫光了在他眼前晃就行了。

咳咳咳……不能澀澀,不能帶壞小孩子。

這時候,外面的星光落入房間裡,灑在男人俊美的臉上,那剛硬的線條,無與倫比的五官,還有一身強悍鐵血的氣勢,真的很像戰神阿修羅臨世。

閻初一向警惕,在少女那麼炙熱的目光下,他能睡著才奇怪了?

他睜開眼,捏了捏鼻樑,命令她:“睡覺!”

阮綿偷看被抓住,有點慫慫地躲回被窩裡去,又忍不住偷偷拉下一點被子去看他。

閻初:“……”

“究竟何事?”

阮綿軟軟道:“睡、不、著。”

她又好認真地補了一句,“你、好、看。”

閻初:“……”

少女見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心裡有點害怕的,弱弱地說:“不、不、看,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