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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真的變了

跟林婉婷分別之後,蘇傾城也沒有逛街的興趣了,於是直接回家了

剛剛回到家,蘇傾城就看到白曉煙裹著浴巾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氤氳的熱氣環繞在白裡透紅的肌膚周圍,溼噠噠的長髮披在肩上,顯得格外的誘惑

縱使是見多識廣的蘇傾城也沒見過這個場景啊,趕忙用雙手擋住了自已的眼睛——不過他還是遵循本性的留了一個縫隙:“白女俠,注意一下形象,你就不怕我獸性大發把你撲到嗎?”

“在你提出這個假設之前,為什麼不先考慮一下你有沒有這麼做的膽量呢?”白曉煙非常瞭解蘇傾城,對方就是一個實打實的口嗨怪,說難聽點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白曉煙一個轉身,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一口冰鎮可樂下去,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雖然白曉煙是舒服了,可是蘇傾城可就難辦了,正當他還在思考該怎麼做才能在不讓白曉煙反感的同時看到自已想看的東西時,白曉煙那不帶任何感情的嗓音再一次傳了出來

“從指縫裡面偷看不累嗎?還是你以為我沒發現你的小動作?”

被發現後的蘇傾城先是一愣,然後索性不裝了,也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白曉煙的身邊,光明正大的盯著白曉煙看

嘖嘖,這面板,這小臉蛋,真好看。蘇傾城的眼神無比猥瑣,就差直接過去上下其手了

白曉煙眉頭微蹙,隨後抬手一巴掌把蘇傾城從沙發上給拍了下去,然後在蘇傾城滿臉震驚的目光中揉了揉手腕,囂張跋扈:“你還真看啊?你就不怕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如果我的眼珠子被挖了的話,你下半輩子就要跟一個瞎子度過餘生了,你真的能接受嗎?”蘇傾城可憐巴巴的望著白曉煙

不過白曉煙並不吃這一套:“你要是瞎了的話,我就去找一個新的不就好了?”

蘇傾城一聽這還得了?剛打算在地上再賴一會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怎麼能這樣呢?你這是不守婦道啊,放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

“很可惜這是現代,每個人都有自已選擇感情的權力”白曉煙把電吹風送到了蘇傾城的手中:“去,幫我吹一下頭髮”

“我才不要,你剛剛都說要去找別人了,怎麼好意思指使我做事的?哇哇哇哇可憐的蘇傾城年紀輕輕就被拋棄了,想必剩下的幾十年都不敢再碰愛情了吧?”

白曉煙聽到蘇傾城的無理取鬧,只覺得又氣又好笑:氣的是這個傢伙整天插科打諢一點正形沒有,好笑的是他的表演太過浮誇,好好一個傷心的表情都快被演成喜劇了

算了,自已選的男朋友,就是哭著也得哄啊,抱著這樣的想法,白曉煙輕輕地摸了摸蘇傾城的頭:“好了好了,我錯了,不找別人好了吧?”

明明白曉煙的聲音很溫柔,但蘇傾城卻彷彿聽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立刻就從座位上坐了起來,歪著腦袋,一臉不解的看著白曉煙:“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你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你原來會好好講話的嗎?”蘇傾城總感覺少了些什麼東西

如果情緒能夠具象化的話,白曉煙的臉估計已經全紅了

她咬緊牙關,語句幾乎是從嘴裡擠出來的:“蘇傾城,老孃發現你就是賤啊,是不是我不罵你你就不爽啊?”

“欸,對咯,就是這個味”蘇傾城的神情一下就放鬆了不少,這樣的白曉煙才是他認識的那個嘛

白曉煙原本還打算再罵他兩句的,稍加思索過後還是沒罵出來,生怕某個有奇怪屬性的人爽到了

“少在那給我貧嘴,快點給我吹頭髮”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肩膀上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相信一些頭髮較長的朋友應該都能體會得到

蘇傾城聽白曉煙這麼說,也就沒再貧嘴,拿起吹風機幫白曉煙吹起了頭髮——即便已經說過很多次,但蘇傾城還是忍不住感慨對方的頭髮很柔順

明明沒有特意的去護理,為什麼還能這麼柔順呢?而且還常年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

“這是天生的”白曉煙閉著眼睛說

她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的?蘇傾城的大腦一瞬間宕機了

“別想了,如果你能不什麼事都寫在臉上的話,我可能就看不出來了”聽完這句話後蘇傾城更震驚了,關掉電吹風湊到了白曉煙的面前

不對啊?明明是閉著眼睛的,她又是怎麼看到的?

蘇傾城又想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拋棄腦子放棄思考。畢竟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無法用科學解釋得事情了,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感覺走近科學都可以來他們家取材了

“呼,感覺你的手藝很好啊,該不會之前給別的人吹過頭髮吧?”吹乾頭髮之後整個人都清爽了很多,白曉煙的語氣也和緩了一點

“我覺得可能是你的髮質太好了”蘇傾城一邊把電吹風歸回原位,一邊慢悠悠的:“當然,短髮吹起來也會更快一些”

“嗯,油嘴滑舌的”白曉煙此時的心情大好,甚至還開起了蘇傾城的玩笑

蘇傾城覺得這是一個談話的好時間,就算自已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相對而言也不會造成什麼恐怖的後果

”那個,曉煙啊,關於前....啊不對,虞沫暖那個事情.....”

還沒等蘇傾城繼續說下去,白曉煙就好似想起了什麼一樣:“對了,你那個咖啡店的前輩讓我轉告你,那個婚禮可能要到六月多,具體的時間還不確定,到時候她會再通知你”

“啊...啊?”蘇傾城還沒有反應過來

前輩讓曉煙傳話,而且曉煙還欣然同意了,那是不是就說明這件事情曉煙其實是默許了的?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蘇傾城就更懵了:“你這是答應她的條件了?”

“嗯哼,主要這也不是什麼很過分的事情,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吧?”白曉煙的表情有些奇怪,疑惑的問道:“難道你其實並不想去,只是想借我的口去拒絕這件事情?”

“不是,能幫忙我還是挺樂意的,只不過你?”

“我怎麼了?你只是去參加你前輩朋友的婚禮,又不是自已結婚,我有啥好介意的?”白曉煙看蘇傾城的眼神越來越奇怪,感覺對方好像著了魔一樣

蘇傾城回想起夏音說過的話,又想了想白曉煙對這件事的態度

這個世道確實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