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阿夜身穿一身夜行衣,站在一所房屋上面,目光僅僅的盯著下面街道的一個人身上。
此人正是白天在王宮中誣陷過的那個平民,平民四處張望一臉慌張的往城外趕去,背後的行囊非常的鼓。
阿夜跟隨著這個平民一路來到了城外。
當阿夜準備出手的時候,被人搶先一步。
幾個氣勢蠻橫的人從黑夜走出,非常輕鬆的就將平民拿下,拖走消失在黑暗中,行囊中的錢散落了一地,生怕不知道有人被劫道了。
那些人出現的一瞬間,阿夜就感覺到了不尋常,身上淡淡的異類的味道,和死去的章國公之子如出一轍。
阿夜尾隨他們到了一處雜草橫生的山坡前,其中一個將手放在土地上,在土地上緩慢裂開了一個口子,帶著平民進入後一切都回歸了平靜。
沒過多久,再次開啟十幾人個運輸一個非常大的罐子出來,在阿夜的注視下沒走多遠就是在地上挖掘。看樣子是要將罐子埋葬。
趁著其他人都在挖土,阿夜躡手躡腳來到罐子旁邊,淡淡的血腥味出現在阿夜的鼻尖。
“鬼鬼祟祟的,真神秘”
阿夜腳下一用力,跳到罐子上面,俯下身子去看。
阿夜的雙眼瞪得渾圓,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那巨大的罐子裡,裝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體殘肢和碎骸,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息。
他感到一陣噁心,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這股刺鼻的味道讓他幾乎無法呼吸,彷彿整個世界都被死亡的陰影籠罩。
“這……這到底死了多少人?”阿夜顫抖著嘴唇喃喃自語道,目光凝視著那些破碎的肢體。
“為自已去挖墳,倒是讓我省了一些力氣”
眼神逐漸變的堅定的阿夜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的十幾人,直接殺完人埋入坑中。
就算身上有一絲的異類氣息,也只是比正常人強上一些,或許該說他們只是從正常人的基礎上強了一點,還是被阿夜輕鬆殺死。
原本阿夜還會擔憂羅弛的身份,殺人之後會不會牽連自已,現在無品無官做起事來不用瞻前顧後。
當山坡上的門再次開啟時,阿夜一個闖步進入了其中。
進入之後周圍黑暗的環境極大程度上方便了阿夜的隱藏。
進入山洞後阿夜時刻留意著周圍的情況,幾具屍體的內臟被掏幹掛在牆上,許多巨大的機器發出一聲聲的巨響執行著,在機器的中間一個人正在工作臺不知道實驗著什麼,周圍有很多的人應該是護衛在不斷的警戒。像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室。
寅平,是異族留在這裡的負責整個天羅國事務的人,但後來人災來了之後要進行手中‘藝術品’創造,從寅平手中接過了所有的權利。
人災在走了之後寅平又再次接管了這裡。
“第1372次實驗,帶人上來”,寅平手中拿著一份剛剛提煉好的藥劑,對著一旁的人說道。
緊接著兩個人拉著一個身穿破爛衣的平民來寅平面前。
將手中的藥劑脅迫平民喝下之後,在阿夜的注視下,平民的身體也出現了和周圍人一模一樣的異類感,而且強度要比周圍的一些人強。
“非常成功”,寅平對於這次的實驗非常滿意,但是距離自已的期待還遠遠不夠。
阿夜驟然出手,蛛絲由阿夜的周邊形成,直接穿透當場幾人的胸膛中。沒有人的壓力,只要異能者不出手,阿夜非常輕鬆的結束了戰鬥,一時間蛛絲散落在實驗室的各處。
因為寅平平常全部將精力投入到了研究中,所以對於平時的修煉並沒用過心。
只是幾個回合就被阿夜抓住。
一手抓住桌子上面遺留的十幾瓶未用藥劑,一手抓住寅平消失在了夜色。
一路未停直接進入羅弛的府上,沈哲看到是羅弛回來手裡還拎著一個人,不動聲色的關緊大門和門窗。
阿夜坐在正堂上,沈哲在一旁守著。
“這些東西有什麼用?”,阿夜從懷裡拿出一瓶藥劑在寅平的眼前晃了晃。
“你知道自已得罪的是誰嗎?”,寅平拖著被阿夜打傷的身體緩緩想要站起來卻再次跌倒。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阿夜追問。
“你不想要自已的命了嗎,識相點乖乖送我回去”,寅平叫囂道。
“這國都裡面有多少人死於你們的手裡?”,阿夜漸漸聲音發冷。
“我可是你們二皇子的人”,寅平依然狗叫道。
一束蛛絲瞬間在阿夜身邊形成,插入了寅平的大腿根處,將他釘在地上。
“小人叫寅平,這些藥劑可以將人變成異類強化生命但成功率非常低下,失敗時會將人變成嗜血的怪物,目的是將天羅國所有人轉化為異類,目前有1372人死於實驗研究上”,寅平瞬間趴下低著頭回答開始回答阿夜剛才所有的問題。
“沈哲,將他關入地牢中,以殘害國都生命為由,被殺死的那些人在城外不遠的山坡附近”,阿夜對著沈哲說道。
“是大人”,沈哲恭敬道。
之後沈哲便拖著寅平前往地牢的方向,途中每次觸動到大腿的傷口,寅平都會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並一直在對沈哲說明不會逃跑。想借此讓沈哲放慢步伐。
連夜沈哲就帶著人趕去皇都附近的殘忍現場,當看到時就算長年在外廝殺的沈哲胃裡也不禁翻江倒海。
阿夜雖然官職被削,但好歹羅弛手下還有沈哲,這種事情便直接交給了沈哲去處理,自已也是省事。
感受著身體裡面的源力又增長了一點,殺死身上帶有異類變化的人之後,黑神髒直接從他們身體裡吸取了微乎其微的禍源。
“這些可是個好東西,算是經驗藥水吧”,阿夜手中的藥劑晃動著。
“這次自已可是老老實實的跟這場事情並無關係,見過我的人都死了,除了沈哲”,黴運當頭的阿夜不由苦叫連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