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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鑄器大師

說實話,我們去打了一趟醬油,就得了一顆避水珠、一片龍鱗、一顆妖元,是真的賺!

當然,我是答應周發財分他點好處的,就把妖元留了下來,讓他幫忙煉製成七顆丹藥,他留一顆,剩下的派人給我們送過來。

反正我們是相信周發財的,諒他也不敢對這顆妖元動別的心思。

我們來的時候是坐飛機。

李主席好人做到底,右手一揮,一道巨大的虛空之門便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一行四人直接就回了鷹潭風水鋪子。

這一次賺翻了,本來我還打算去滇省,找旭蝶寨尋仇呢;但現在我更想把這片龍鱗打造成一件法器。

……

我們六個人蹲在謝仁釧的別墅裡討論著這片龍鱗怎麼用。

胡叔首先開口道:“這玩意是好東西啊,不管是鍛造成劍、還是刀都是極品”

我們幾個人都有了自已的法器,除了胡狐,她的長鞭是用妖氣幻化出來的。

我便看向了胡狐,“你還沒有法器呢,給你整一把劍”

胡狐搖了搖頭,“沒必要給我”

其實雖然媳婦嘴上說沒必要,但我覺得很有必要。以前媳婦大多數時候都是用真武劍,因為用真武劍才能把她的實力發揮到最大。現在我的修為比她高了,真武劍給我用,自然效益能最大化。

她的法器都是用妖氣幻化出來的,跟沒有也沒有區別。

想到這裡,我語氣堅定地說道:“不行,我就要給你鍛造一件法器”

胡狐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不由得吸了吸小鼻子,“以後你來保護我,我還要法器做什麼?”

媳婦這句話一說完,大哥們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們。

胡狐以前白衣飄飄,手握真武劍,擋在我們幾個小趴菜前面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帥!

大哥們也很懂事,都擺手說不要,但我還是看向了李昊天。

我剛認識李昊天的時候他的確修為不錯,與趙子路和謝仁釧差不多,但是因為他沒有跟著我們去過秦朝末年,我們在秦朝末年修為都得到了提升,漸漸的李昊天的實力就墊底了。

李昊天也明白我的意思,但還是擺了擺手,“你們已經很照顧我了,小陽你是團寵,老姑奶奶也算是長輩,理應給你們使用”,他說道。

現在這片龍鱗的歸屬權就在我和胡狐之間了,此時胡叔突然說了一句,“這麼大一片龍鱗,應該能做很多法器”

這句話一語點醒夢中人,說實話,謝仁釧他們不心動是假的。

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其實我們都不是很懂鍛造法器這一門技術。

我看向了胡狐,“真武劍不是你跟我師父一起鍛造的嗎?你知道這片龍鱗能鍛造多少法器嗎?”

媳婦搖了搖頭,“這還得要看鍛造什麼法器、法器的級別之類的,我對這一方面並不是很懂”

我們幾個人其實也不懂,就在這瞎討論了,最後還是胡叔推薦了一個鑄器大師,家住在魯省威海。

我有點狐疑的問向胡叔,“這個人可信嗎?別到時候他把這寶貝給貪了”

“他的名字叫馮唐,江湖上的人都稱他為鑄器大師,名聲很好”,胡叔說道。

既然胡叔這麼相信他,我們一行四人說走就走,直接訂了下午的機票,傍晚就到了大水泊機場。

因為天色已經不早了,便找了一個酒店先住下,明天早上再去拜訪這位鑄器大師。

……

酒店的房間裡,胡狐穿著睡裙側躺在床上,我裹著浴袍從衛生間裡面走出來,她衝我招了招手,“過來”。

我便坐到了床邊,她把頭枕在我的腿上,鄭重的說道:“那片龍鱗就給你做一身鎧甲吧,正好你缺一身防具,也差不多夠了”

我有點訝異的說道:“我可不喜歡穿鎧甲,嫌重”

媳婦用小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傻瓜,符甲懂不懂?不重的”

我還是搖了搖頭,“不要,到時候給鑄器大師看看,給大哥們每人整一件好東西”

媳婦用修長的食指戳著我的臉,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說道:“現在能耐了?不聽老孃的話了?”

我依舊不語。

胡狐坐了起來,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是有私心的,聽媳婦一回,乖”

“你以前不是告訴我有好東西要分享嗎?我們幾個綜合實力提升了,不就等於我提升了嗎?”,我說道。

“好吧,你開心就好”,說著媳婦便眼巴巴的看著我。

她這是示意我脫浴袍。

我沒有急著脫,而是一把抱住了她,“我聽王左使說你以前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遇到我之後又高冷起來了?”

胡狐不語,一臉幽怨的看著我。

……

其實我已經猜出了一個大概,以前她只有自已的時候,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是為了獲得別人的同情,從而得到更多的好處。

100年前遇到了真武大帝,她裝出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就是想要真武大帝保護她。

多年前,我與她第一次見面,我還很弱,她卻已經很強了。

我需要她的保護,她才裝出一副很堅強的樣子,其實她心裡很渴望被保護。

想到這兒,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媳婦,不要再裝堅強、高冷了,多累呀,我來保護你,你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

胡狐被我說的臉一陣發紅、發燙,但還是撇了撇嘴,故作無所謂的說道:“喲~,小向陽開竅了,都會說情話了呢~”

……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行四人來到了一處碼頭,這裡已經有協會成員提前準備好的船了。

我有點疑惑的問向胡叔:“要出海嗎?”

胡叔點了點頭,“他老人家喜歡清靜,住在一處小島上,也能自給自足,偶爾有人送一些物資”

聽到胡叔的解釋,我也明白了一個大概,但我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修行者的第六感吧。

我們上了這艘船之後,就各自找地方坐下了,一位穿著白襯衫、黑西褲、黑皮鞋的協會成員駕駛著船。

其實說它是船也不準確,有點像軍用快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