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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異域

黑暗如同一味未知深淺的潭水,包含一切負面,忽然,將其拉入,玩弄指尖。

“呃啊……啊?!”

他半癱坐在地面,背脊貼靠黑漆的樑柱,木訥些許,揉搓雙目,思考並疑惑眼中的畫面是否真切。

“啪!”

他定下心來,猛地扇了自己一耳刮,劇痛感瞬間襲來使他明白——這不是夢!

肖憬然眉頭緊鎖,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在他眼裡看不到城市的繁華榮貌,看不到鄉間村鎮,而是不符於現實的“陰曹地府。”

肖憬然目瞪口呆,沒有星點言語。

他再度擺頭觀望這一“陰曹地府。”

血河,由千萬人或更多陰鬼的血匯聚而成,閻王殿前血景之一,並且人間還流傳著封建傳聞:血河之上所架奈何橋,奈何千萬年屹立不倒,奈何也僅是通往塵世的唯一方式,有得必有失,因此通往塵世的交換條件則是忘卻前世的記憶,除去生前功名利祿。無論善、惡。

肖憬然神色緊張,血河上好死不死的架著一架石橋,石橋刻匾“奈何”。

血河瀰漫著濃厚的鐵鏽味,恍惚,胃中的食物翻江倒海,使其噦吐。

踏、踏——

還沒等肖憬然回神,在他正前方樑柱位置,逐漸走出一團黑霧和封建傳聞的馬面。

它長著馬腦,下身卻是人的肢體,上半身袒胸露乳,下半身穿著一圈虎皮製裙褲。

馬面身旁那團黑霧,眼睛、鼻子、嘴巴、眉毛,均是一個都看不到,主要他還沒腳,飄浮於半空。

“吾名黑煞,亡後域界——第一域界·域屬官。”

“吾名馬閹,亡後域界——第一域界·域屬官。”

肖憬然匪夷所思,他愕然,急忙翻腦匣子,眼前如封建傳聞所述妖魔。

他腦袋裡幻想了接下來無數鬼怪拳腳相加,被所非人折磨,他向後倒去,緊貼靠樑柱尋求心理安慰。

“我掛了?!唉不是!賊老天我你*****,我#%*!”肖憬然心裡怒斥。

踏,踏——

兩位鬼怪步步緊逼,左一提右一託,將他徑直拉起,朝正前方的城門走去。

“哎不是!你們幹嘛~”肖憬然緊張的發出顫音。

都說人在未知的情況下會產生本能性的反抗,可他像從宇宙大爆炸想起似的才開始用吃奶的力氣反抗。

肖憬然掙脫後,反向衝到樑柱後躲避。

古世人云:逃避並不是解決根底的方子,僅有面對並解決。

“怎麼?還要我去請您嗎?‘慫小鬼’?”馬閹出言挑釁。

“我都死了,我還怕你?我告訴你!我可是跆拳道白帶!我打的你服服帖帖!直接半個月攻下地府!”肖憬然心想。

可若人人將自身所攢的腌臢,像下二口粗食般,一口吞肚,不留雲煙;可若不能,則剛悔自用,輕傷殘自身,重遭萬人唾棄、閒言。

且,這世道本就不公。不意,便碰觸資本上流的酪食。

“二次警告!,你真要我請你?”馬閹略有些嘲諷的說。

肖憬然從樑柱後走出,心想“我都死了還怕你?”,然後徑直走向馬閹,直接甩了它一個大比兜。

“???”

“???”

馬閹和黑煞當場懵逼,昔日,只有它倆教訓別人地份,這操作還是頭一回見。

瞬息,瞑目而視。

肖憬然腹部遭受重擊,僅一刻,他就被擊飛至隔他2、3米遠的樑柱,額角滲血。

馬閹認為他定是久病初癱,沒捱過打!

黑煞更是囅然而笑,腹誹:這“魚木”怕不是兒時,沒受過打,不知“疼”字怎寫!

肖憬然面著這四面楚歌形勢,現在想想,剛才若是回頭是岸, 怎麼會有接下來捱打的戲份?!

砰——

肖憬然自感身後一涼,則想回眸觀望,可不耐半毫,他便被擊飛懸空。

少年詫傺,從空中自由轉體兩週半,然後以面部為觸點,成功以臉著地。

怕是沒臉見人了。

摒棄自身盛世容顏,少年用手撐地支起上身,緩慢翻身,朝樑柱貼去。明明十分苦楚,他卻覺得方才的撞擊有一絲熟悉。

少年的額角淌著血,腹部不啻疼痛,還有一道似瘢痕的青腫劃印。這一拳都快送他下阿鼻地獄。要是多來幾個“爆慄”怕親媽來了都得直搖頭說:“這不是我兒子!”

肖憬然:“現在打我,看我笑話,如果我在這要謀得個一官半職, 看我弄不弄死你!”可這也只是他所想,要說出來, 怕已經在去西天的路上了。

好一個“悲庳”小人!

“砰!”

肖憬然滑跪在馬閹面前夾著哭腔哀求道:“大哥!我錯了!我跟你們走,還不行嗎!”

黑煞自個在那回味無窮,一眼不過癮就兩眼,跟個“虐待狂”般,看肖憬然如同螻蟻般被蹂躪,如草芥般,受人踐踏。

望眼覿去,肖憬然衄血,像那牲口得了癀病!

驟然,空氣在黑煞身旁凝結,它眉頭緊蹙,黑煞全身痙攣,怔忖,呆滯的翻理記憶匣子。

“還不給小爺我道……”

馬閹的話被下跪聲打斷。

這次不再是肖憬然地求饒,而是黑煞“噗通”跪地。

“你幹嘛!?”

“少……少……少主!”黑煞結巴嘟嚷不清。

“砰!”

不是肖憬然又被馬閹揍了,而是馬閹原先筆直的杵立在那裡,沒敢動一下,再等它回過神來時,跪在他面前,不敢多言。

“少主,我們錯了!”肖憬然聽了他們的話臉上的褶皺又多了一些,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在後來,他被黑煞、馬閹帶到了一個類似古代宮邸的城門外,暫且沒有進去。

依外表來看,配色還是相同的暗黑配青藍火焰,吸引人的還是城門上所匾的壁像,一扇門上拓印著的饕餮百目瘡痍,皆是破洞,另一扇上則拓印著混沌的宇宙乾淨整潔。

一種感覺衝上腦頂,是恐懼,感受到城門後的恐懼、詭異,感受成堆的人骨在腦中浮現。

* * *

城內,刑場。

“午時已到,殺無赦!”

女人地聲音敲擊著鼓膜,當她一聲令下,雙手被捆的充血的人們,眼中褪去了本該持有的高光,他們如同待宰的羔羊,沒有一絲違抗,首級便被大刀砍下。

女子看上了地板上淌流的鮮血,立刻興奮起來,她將鮮血捧在手心, 塗抹在面部裙皺上,剎那間,不明白是幻覺,還是其它,只見女子臉上的裙皺飛速消失,頭上的銀絲轉變成秀麗扎眼的紅髮,整個人竟返老還童,整個過程十分流暢。

“報!”

一名腰間攜刀的報信兵匆匆趕到刑場中心,向女子彙報。

“何事雜擾?!”女人地笑聲聽聞駭人,令人髮指,她面露不滿。

“呵哈……呼哈……呼呼……!”報信兵上氣不接下氣,久久沒給答覆。

“哦?到底有何狀況?快說!否則吾可使汝灰飛煙滅!”女人發出威言,說完後,又舐了舐指尖殘留的血跡,姿態十分嫵媚。

報信兵不敢怠慢一刻,生怕在一秒,首級應聲落地,便立刻回應:“根據黑煞大人所描述。”報信兵再次粗喘,繼續說道:“貌似是找到,少主了!”

“什麼?!汝確定黑煞他是這麼說的?”女人驚訝,但迅速收拾好自己地失態,質疑生怕有一星半點的差錯。

“小的不敢,但黑煞大人大致是這麼說的,我願用性命擔保!”

“好!”女人停頓伸出舌頭,舔白薄如紙張地雙唇,“那你,就去死吧!”

當女子的話傳入報信兵耳中時,他心生恐懼,立即調頭跑向刑場大門外的世界。

還不等出了刑場大門,就被一道刺眼的紅光趕上,並刺入胸膛。

“死、女、人,我要讓、你、付、出、代價!"報信兵一字一頓的說完了最後的遺言,然後生硬地斷了鼻息,揚長而去。

“呵,呵,想要吾命地人實在多得數不過來,屈屈鼠輩!”

“來人!”女人發號施令。

不過半秒一名新報信兵便半跪在女人腳下。

“叫黑煞、馬閹辨認好!要是有誤,讓他們提著腦袋來見吾。”

“是!陛下!”報信兵作揖,轉身離開。

* * *

遠處有個黑點正朝他們奔向而來。

“報!”

“命陛下發令,命護送少主安全回至宮殿!”黑煞上前招呼了兩句,報信兵便扭頭離開。

踏、踏……

他同黑煞、馬閹踏步進了跟前地隧洞。

與此同時,在踏隧洞的那一瞬間,時間似乎被冰結,飛散的塵埃定格在了某一時段。

周圍的石牆上鐫刻著唯美又略有些恐怖封建的浮雕,他唇齒微微動動, 半天擠不出一句話。

沉默著,直到快至隧洞出口。

他眼中,這裡的一切存在著封建迷信,浮雕、馬面人、黑團、 古建築,一切剛才見到的物體或物種在腦中回放、倒帶 ,這裡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地域?!

將近出口,半縷光芒滲透進來,沒有夾含雜質,純潔、純潔……

* * *

城內,官邸。

“上朝!”聞後陛下發出命令。

踏、踏——

職位上等的官員,列陣成兩個長方,衣著渲染奇異,給人有一種莊嚴肅穆的即視感。

“君詣!”一位上等職位的官員一兩步踏至地墊上曰:“疑為少主者將至官邸,不知能否進入?”

“陛下, 你有什麼打算?”官員提問,請求陛下賜答。

“是已經到官邸外了嗎!”

“嗯!”

“把人帶進來吧!”閻後講話十分低沉,消極的心情表現在言談中,似乎有些沉悶。

“遵詣!”官員略帶驚訝,但很快反應過來,長鳴了一聲。

踏、踏——

兩分鐘左右,鳥獸均有序退出官邸,官邸僅剩下兩位侍女和閻後。

官邸裡十分幽靜,針落在地墊上都能聽清。

“蕾雨、璟璐,你們對此怎麼看?!”閻後的語氣中略帶著殘倦,看起來,氣色十分難看。

“陛下,您是指?”

“您是指什麼?陛下?”

“唉?!”閻後有些無奈長嘆。

“自從馬閹、黑煞傳出疑有少主的迴音,令吾有些狐疑?數十年不曾出現謠言,不知是確信,還是……唉?!幫吾解乏一二!”閻後無奈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助,一向嚴肅的她,竟找侍女這種下官來得到所需的答案。

兩位侍女陷入了沉靜,腦中正在思考著相對正確的參考答案。

“陛下,這僅是我個人的觀念,您僅當誇雜言。”

“好!說罷聽聽!閻後回答。

蕾雨:“陛下,失域多年後能再次尋找到少主、自然是苦中生樂,樂中生歡。就算,此人不是少主,時間總會交代一切。況且……”

蕾雨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兩句,又退下。

璟璐憂傷:“少主是在域口找到的,說明了少主早己奔去人間記憶中也相應的塗抹去域間的一切,可……罷了!現如今怕他已不是當初少主了。”

閻後無奈。

“你們先退下吧。”

“是!”“是!”兩位侍女聽聞命令後,腳踩地墊,扭頭離去。

滴嗒——

淚水滴落在軟皮坐椅上,腦中迴響著兩位侍女言論,不知該如何對其進行選擇,她想著自身地強勢竟會被選擇打敗,她有些自責。

選擇的十字路口真的、真的很艱難。

“報!”一名報信兵踏著地墊跑了進來,但恰巧不是時候,尷尬地支吾不出聲來。

“那……那個,要不我先退……退下?!”報信兵見場合不對,只好支吾兩聲,便想扭頭走出官邸。

閻後意識到不對,立刻用手揩去眼角邊殘留的淚水,便說道:“想死汝就滾!外邊如何了?!”

“呃啊!君詣,馬閹大人和黑煞大人表示少主在外等候多時,是否將他帶入官邸?!”報信兵彷彿開了十倍速唸完了臺詞。

“好!帶進來吧!”閻後的每個字眼都拖了長音,略感疲憊。

“是!”報信兵單跪在地,應答了下來。

一直被官邸徘徊在外得肖憬然,已經傻站了許久,黑煞、馬閹當他的左右護法也有些時間。

時間也是未知的,更別提方位了,天知道!

這是什麼地方?似乎一切皆是未知。

前方的軌道是些什麼?誰都不能預知未來 ,只能向前蠕動,走一步看一步。

踏、踏——

一名報信兵一步一個臺階向下, 走至他們的跟前。

“……”

肖憬然加上兩個妖魔沉默著。

“聖詣,命閻後陛下言, 引領少主進入官邸!”報信兵的言語十分堅定。

喈、喈、喈——

這驚駭的鐘聲似乎是從遠處高樓建築傳出的,是在“送鍾?”

黑煞,馬閹一個在他的左手邊,一個在他的右手邊,像極了貼身丫鬟,除了脾氣以外,其它方面都十分神似。

"走吧!半吊子少主!"馬閹的說話方式令人憤憤。

肖憬然愣在那裡狐疑了一兩秒鐘的時間,然跟隨著他倆,走入官邸。

域間的主色調自然是黑、 青二色,可不同尋常的“官邸”則是以青、靛、赤等亮色構成。

在眼前的閉門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啟,門內,許多官員麋集在官邸內,列為兩個方陣,氣勢宏大。

“臣已到!”不知是誰的嗓門, 聲音傳出之後,回聲再次述了一兩聲。

這偌大的氣勢,假若他不是他們所謂的“少主”那肖憬然地小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他的肌體被鬼怪們捆綁在五隻快馬地馬蹄上。他的頭,手,腳張開捆綁,肌體呈“大”字形,這是古代的殘酷刑罰——五馬分屍。

啪、啪——

馬鞭擊打著捆綁他地五匹快馬,巨大的窒息感驟然而生,他地呼吸越發減卻,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嘶啦——

主體,兩隻手臂,雙腳、頭顱被撕扯下來,血在地板上蔓延,氣管、顱骨、血管,暴露在空氣中,這番慘景令人反胃、嘔吐!

雖然這番血景僅是肖憬然的遐想,但如果真實發生,後果不堪設想。

“馬閹、黑煞,我勸你們趁早認命,還可能撿回一條命,不然,嘖,嘖!”一位官員面朝馬閹、黑煞啐了一口。

“吳猩,你什麼意思?!”馬閹的火氣似乎快要崩發,馬閹攛緊手,青筋暴起。

“吳猩說的對啊!‘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勸你,識相的趕快跟陛下認個錯,認個錯,可能還能撿回一官半職!”另一位官員認同吳猩說的話,在此基礎上對馬閹、黑煞窮追猛打。

“徐海,你是什麼意思!”黑煞發怒。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麼,不服啊!”徐海的語勢越發囂張。

“你……”黑煞頓時語塞,說不出話來,並且黑煞身後的氣團也越聚越多。

“都給吾肅靜!這裡是官邸不是鬥毆場,再吱一聲,就都給吾去死!”閻後對方才爭執場面氣惱。

肖憬然抬眸望向官員們稱為“陛下”的人,只見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女性,單從外貌來看,年齡大概在35歲上下,有著一頭秀麗扎眼的秀髮,顏色是鮮紅的,衣著類似於古代朝廷貴人的服飾,色澤是黑色為主色,赤色為配色,衣飾有些長,沒過了腳後根。

“陛下息怒!”眾人紛紛意識氣氛不對,立即對閻後致歉。

“罷了,罷了!”閻後有些許無奈,但為了保持形象,只好包容剛才發生的事.

“黑煞,汝為什麼就一紙認定這個男子,他有些什麼特徵嗎?倘若是少主,甚至連外貌都改變?汝是怎能辨認?”閻後對黑煞提出質疑。

“在我的感知中,他的體內流淌著聖血,況且當他被馬閹……當……當他額角流血時,色澤呈金赤色!”

黑煞指著肖憬然,將他的感觀訴說給間後,但在說到馬閹毆打他時,便立刻卡頓了一下。

“好精彩的解說啊!可惜有些過時了,不然我還真的相信了呢?!”吳猩拍手道好,反語相對。

“吳猩!”說出這句話的正是閻後身邊待女——璟璐。

吳猩聽到璟璐氣憤地聲音,立刻閉了麥,沒發丁點聲響。

閻後緩了口氣自顧自說道:“50年前,域界與天界展開了激烈的血戰,人間也因雙方的激戰,導致人間出現了社會、政治、財力、人災、空雜病疫等的災難,死亡人數成倍上升,損失多數,獲利少數。”

“在激戰時,太醫查出吾身體中早衰劫法,雖然劫難可以透過飲血來延續時長,但吾的精神不斷分裂,開始想弒殺所有存在於域間的人類靈魂來彌補內心的虛空。”

閻後在說到弒人無數,僅為免受劫難的痛楚,利益不屬於讓你受傷的人,而是屬於一個自私的王。

“在戰爭中,吾的孩子獨自等待在人間數年,自此杳無音信。”閻後說話時,流下了淚水,顯現出對孩子失域的無奈。己是過去的事,不提也罷!”閻後出聲搖搖頭,停頓的時間有一兩分鐘。

“血澤為金赤,則為聖血,血澤為異,則為異血,陛下勞駕您施法求證!”黑煞道出了聖血色像,請求閻後求證。

“好!”閻後答應下來,動手施展法術證明少年是否是少主的證明,可被打斷了!

“等等,我有一個條件!”馬閹提出等價交換。

閻後手中亮色的光芒瞬間消逝,施法似乎停止了下來,待閻後恢復後,刻補了一句:“說說看!”

“我權有一個條件,也不難實觀,就是,如果此人是少主,降職吳猩和徐海的職務地位。”馬閹雙手插著腰,趾高氣昂地說道。

“你!”徐海和吳猩異口同聲,氣憤地兩人半句話都沒喘上來。

“好!但此若不是少主呢?”閻後邪魅一笑,提出反議。

“若不是,我馬閹和黑煞甘願成倍降職!”馬閹的語氣十分堅定,僅為了一個年齡二十有五的少年。

“好!”

閻後揮舞著手,一道微光在醞釀,浮現在空氣中。微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刺入少年的額頭,血隨著光路原路返回在閻後和眾人的見證下,血澤為金赤色!

剎那間,悶後的淚水隨著眼眶瀉流而下,近十年存於心中的魔種終於在今日消逝,這一結果等了將近十年!

“參見少主!”眾人看見功法中的聖血,紛紛跪拜,不敢抬頭。

“他是少主?不可能?他不是憬然哥哥!不是!”這是璟璐的內心想法,並沒有說出來。

“殺了他,殺了他,他不配活著,他不可能是憬然哥哥!不可能!殺了他,殺了他!”璟璐的心魔發作目地很明確,就是殺死少年這個不該存在的眼中釘。

“結靈印·噬心鏈!”

嘩啦——

官邸的地墊中鑽出兩條硃紅色的鎖鏈鎖住肖憬然的雙腳,天花板同時也竄出兩條硃紅色的鎖鏈,在某一刻他似乎飛了起來。

“嗚……啊!”

他低頭向下望,離地面至少有一層樓那麼高,況且似乎有些生物從地板下站上面。

這……是怎麼……啦?!

“少主!璟璐你要幹什麼?!”兩旁的官員十分震驚,但並不敢上前營救。

“結靈印·誅心蟻!”

無數細小的誅心蟻鑽入他地面板,疼苦加劇倍地,誅心蟻似乎將要抵達心臟,胸口也越來越悶。

“嗚……啊……”

他地尖叫回響整個官邸。

“放開他!快點!放開他!”閻後顯得有些悲憤。

“是……是!”璟璐回神緊張地收手了。

肖憬然從近一樓的高度“砰”的墜下來。

“呃啊……”

從一樓高的地方墜下來,雖然沒有被誅心蟻取走性命,但似乎昏了過去,身體上也有被誅心蟻傷地暗勁。

朝廷會議被迫中止,在閻後心中的地位是第一位,閻後但願他早日醒卻。

* * *

八煉獄,無間。

“可惡——的臭——女人——我要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