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海實在是沒臉鬧下去了，本想著哪怕借一百塊也是賺的，就方長那身份，也不可能要回去。
沒想到方長一毛錢沒借，反而惹了一身騷。
方大海看了一眼易中海和劉海中，今天來鬧方長，是他們兩個的主意，本以為二人能夠拿捏方長，哪知道這麼廢物。
易中海和劉海中二人扭過頭裝作看不見。
“媽的，攤上這種侄子，也是造孽，我那個廢物弟弟也該死。”方大海氣憤的丟下一句話就想走。
砰！
方長動了，一腳踹在其腰間，照著他的嘴巴就是幾個大逼兜，冷冷說道，“連死去的弟弟都不知道尊重，你這種老混蛋簡直該死，方大海，有本事你去報警。”
方大海臉色鐵青，抬眸正好看到沈長年。
不等方大海訴苦，沈長年說道，“老方，不是我想嘲諷你，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知道什麼是臉面嗎？方長年輕時候你不想資助，現在他長大了就想來沾光？侮辱死去的人，捱打也是活該，你若覺得我偏心，不妨去派出所連我一起告了。”
這年頭對警察還是挺怕的，方大海爬起來低著頭跑了。
方長看向易中海和傻柱等人，隱隱感覺方大海就是他們指使過來的，但是又沒有證據。
不過方長也不急於一時，想弄這幾個老禽獸，只要肯等，機會多了是。
他們自認為很聰明，實際上都很蠢。
人群散去。
方長來到巷尾四合院，依舊將飯菜裡放了大力丸糖豆，每日放的不多，日積月累，要不了多久，幾個人就會力大無窮。
這年頭沒有娛樂活動，只有極少數人會偷偷賭博打牌，不過方長對這個娛樂活動興趣也不大，還不如陪著孩子玩。
很快，便是大年初一。
孩子們開始拜早年了。
方長給巷尾四合院的孩子們散了糖果和壓歲錢後便回到22號院子中。
一大早，不少孩子也趕過來想要殺大戶，就連小當帶著剛剛會走路的槐花都來了。
“方長叔叔，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說著，小當帶著槐花就跪在大門前開始磕頭。
很多孩子都在排隊呢。
足足有四五十個，大部分都是其它院子想來打秋風的，哪怕一個人拿到1塊錢紅包，也能買一斤肉了。
方長看著這麼多孩子，頓時有些無語。
這是把自己當成大資本家了啊。
不過過年嘛，方長也沒有太小氣，於是炒了一鍋花生，兌了點瓜子，直接端到院子裡說道，“大家排好隊，一人一勺花生和瓜子，外加一毛錢，不想要的就別排隊了。”
“叔叔，您是副廠長，一毛錢紅包是不是拿不出手啊？”小當腆著臉問道。
方長笑呵呵的說道，“你把這群孩子領回家，你媽和你奶奶給多少，我翻倍給，好不好？”
“好啊，小當，你帶我們回家拜年，等會我拿了紅包，分你一塊錢。”
“走小當家拜年咯。”
謝飛揚和沈春雪等人開始起鬨了。
小當臉色微微一變，她雖然不大，但是鬼精鬼精的，只想要錢，領著小孩子去家拜年，她奶奶能打死她。
“叔叔，我們家窮……”小當紅著臉說道。
方長笑道，“小當，別聽你奶奶忽悠你，你看你們家，你媽，你奶奶都能上班，我們家就我一個人能上班，我家才窮呢，你奶奶就是嫌棄你是個姑娘，才不給你壓歲錢。”
小當頓時努嘴，覺得方長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小當接過一勺花生和瓜子以及一毛錢，又讓槐花磕頭，一毛錢也是錢呢。
看著肉嘟嘟的槐花，方長捏了捏小臉，如果這孩子不跟著秦淮茹和賈張氏長大，不知道得多可愛呢。
給槐花也裝了瓜子和花生，也給了一毛錢。
可是剛剛給了槐花錢，就被小當偷偷給拿去了，這小傢伙和秦淮如有的一拼啊。
足足十分鐘，才把這些孩子搞定。
“孩子們，走，我帶你們去對門的一大爺和二大爺家拜年，不給錢就不走，至少也要一人一毛錢。”
方長起身帶著五十多小孩子就跑到對面院子。
“你們找方大海來噁心我，我就找幾十個小孩子噁心你們。”
方長冷笑一聲，把孩子們全帶到易中海家門口。
“一大爺，開門啊，我們給您拜年啦。”幾個半大的孩子興奮的大喊道。
易中海開啟門一看，整個院子都被孩子擠滿了，頓時老臉一黑。
“一大爺，新年快樂，我帶孩子們給您拜年了，祝您早生貴子，兒孫滿堂。”方長大聲說道。
哈哈哈哈……
院子裡的人頓時鬨堂大笑。
易中海臉都綠了，這特麼簡直不是人。
“方長，你不要太過分！真以為當了副廠長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易中海怒吼道。
方長一臉無辜的回道，“一大爺，我可是尊重您，才帶孩子們來給您拜年的，您怎麼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
“孩兒們，給一點也跪下磕頭，瓜子，花生，紅包，一樣都不能少啊。”方長大聲說道。
譁……
院子裡幾十個小孩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倒是壯觀。
閆家的閆解娣兄妹幾個也都在這。
一大媽臉色微變，低語道，“給點花生和瓜子吧，今天如果不給，可能要得罪很多人啊。”
易中海在院中可是以老好人的名聲著稱，他也不想敗壞名聲。
呼……
“去給孩子們準備點花生和瓜子……”易中海沉聲說道。
小當笑呵呵的說道，“爺爺，我要紅包……”
秦淮茹一聽，頓時怒斥道，“你這死孩子，要什麼紅包？過年圖個喜慶就好了，想要紅包，等夜裡單獨去一大爺家磕頭要。”
把紅包散給這些小孩子，那豈不是虧大了！
易中海的錢，秦淮茹早就當成自己的了。
易中海見秦淮如給自己解圍，頓時鬆了一口氣。
可是方長哪能讓他們過個好年，立刻說道，“孩子們，小當和槐花不要紅包，咱們要，一大爺是好人，肯定會給咱們紅包的，對不對？”
“對！”
沈春雪和閆解娣等人頓時大喊道。
易中海氣的直哆嗦，但是沒辦法，只能拿出許多一毛錢，給孩子們一人發了一毛錢紅包。
方長冷笑一聲，帶著孩子們繼續朝劉海中家去了。
劉海中一看，老臉一黑，立刻鎖門就想跑。
譁！
十幾個小孩子圍上來抱住大腿，喊道，“二大爺，您德高望重，可不能小氣了。”
此時，臉色最難看的可就是閆富貴了，他摳摳搜搜的，連自家兒女都佔不到便宜，若是讓這些小孩子得逞，自己這一年都會心疼死。
“鎖上門，咱們出去拜年。”閆富貴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