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梅跟著他們後面走出來,上前一步擋在他們前面,趾高氣揚的指著安意禾,理所當然開口。
“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回江城,後天婼婼有個代言要爭取,廣告商點名讓你去陪酒。”
安意禾不知道搞什麼鬼,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沒想到在豫城能遇見她。
“安婼婼爭取代言關我屁事?
我又不是她媽?讓她自已陪酒去。”
“難道你想讓謝總親自打電話給你,你才去?”
“誰要那賤人打電話給我,姑奶奶才不屑。”
反正她的合同已經到期,她只是剛剛穿過來忘記了,現在看見趙梅才起來了。
安意禾不想搭理趙梅,繞過她準備再給家人繼續買衣服。
趙梅不依不饒又走上前擋著他們去路,她認為自已吃定安意禾。
“安意禾你這次幫婼婼陪了酒,我會考慮考慮你和公司續簽的事情。”
“怎麼樣?你只要待在上航就有機會接近謝總。”
“……”
她為什麼要去接近謝晨硯,她又不是原主。
“你是什麼牌子的垃圾袋,這麼能裝?”
“麻利的給我滾蛋,別逼姑奶奶動手?”
“呵呵!你敢嗎?”
安博淮到現在為止,還是雲裡霧裡,不過她知道小妹不喜歡這個老女人。
“你一個老女人在這唧唧歪歪個啥?不知道自已年紀多大了,以大欺小還要點臉嗎?”
安意禾一愣一愣的看著安博淮,沒有想到他會開口幫她,隨即“哈哈哈”笑出聲,朝他豎起大拇指。
“三哥說的很有道理。”
“你是我小妹,我雖然沒有什麼用,但是還可以護著你。”
趙梅被安意禾兩兄妹氣的七竅生天,伸手指了兩人,轉頭走出商場。
“三哥,誰說你沒用的,你一開口趙梅被氣走了。”
最後大包小包買了很多的,兩人走出商場,回到車上。
車子路過一間酒吧巷子時。
安博淮指著趙梅的背影說:“小妹你看,那不是趙經紀人嗎?”
安意禾轉頭一看,趙梅鬼鬼祟祟的走進酒吧旁邊黑暗的巷子。
她今天晚上受了趙梅的氣,礙於商場有監控沒有動手,這不人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
她車的後備箱不是還有麻袋嗎?
夜黑風高夜,打人套麻袋時。
安意禾將車停在路邊,一本正經的對著安博淮說:“三哥,你在車上等我,我有點事去去就來。”
安博淮看著安意禾臉上的壞笑,就知道她肯定要幹壞事。
以小妹這眥眥必報的性格,就不是一個會吃虧主。
“小妹,我和你一起。”
安意禾點點頭:“那你跟在我身後,千萬不能出聲。”
有什麼辦法呢!
誰叫他是她的親三哥呢!
安意禾手裡拿著麻袋,找到監控盲區,兩個躡手躡腳悄摸摸的走進小巷子。
裡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見人影,但是能聽見聲音。
趙梅:“小冤家,你這叫人家來豫城了,人家想死你了!”
聽見這嗲聲嗲氣的聲音,忍不住打了寒戰,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
安意禾漸漸適應黑暗,只能看見兩個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楚五官。
但是她知道這個巷子只有他們四人。
“我最近在豫城拍戲,突然特別想你,想見見你。”
“你這個小壞蛋,人家也想你啦!我已經在盛唐開了房間我們這就過去。”
“酒店不刺激,我們今天就在這……好不好?”
“小壞蛋,有人看見了怎麼辦?”
“這裡烏漆嘛黑的,沒人會看見。”
男女“嗯嗯嗯啊啊啊”呻吟聲傳入他們耳中。
安意禾“……”
媽媽呀!她的耳朵不乾淨了。
安博淮心裡卻在數數,小妹今天說他不行了。
一、二、三、四、五。
然後就是兩個窸窸窣窣穿褲子聲音。
就沒了…………?
突然心裡平衡了,他應該不會這麼快。
安意禾也是無了個大語,趙梅怎麼找了一個這種人,五秒啊整整五秒。
她真想看看這個男人長什麼樣?
安意禾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拿起麻袋悄悄走到兩個人影身後。
對不起了五秒男,雖然你是無辜的,但是誰叫你是趙梅的老相好呢?
安意禾手中拿著裝穀子麻袋,動作嫻熟而迅速地將那兩個倒黴蛋套進了麻袋之中,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
待成功將二人裝入袋內之後,安意禾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那個鼓鼓囊囊的麻袋。
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從麻袋裡面傳出了兩聲充滿恐懼與驚慌失措的尖叫——。
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駭然之色:“你們到底是誰啊?究竟想要幹什麼!”
安意狡黠一笑,抬腳就在麻袋上一陣亂踢,趙梅和她想好的從撕心裂肺的尖叫到有氣無力的呻吟聲。
“救救救命……啊!有有有……人殺人了,有人嗎?”
安博淮聽著兩個人的虛弱叫救命聲,連忙拉了拉安意禾豐手臂,讓她住手。
等一下別把人打死了。
安意禾也覺得差不多了,彎腰摸索到兩人的脖子,一人給了一個手刀。
確定兩人暈倒後,安意禾從他們頭上取下麻袋收好。
將兩人的衣服脫了男的只剩一條內褲,女的只剩一件內衣和內褲,擺成男上女下的姿勢,按照原路回到車上。
車上安博淮問安意禾:“麻袋為什麼還還拿回來,不嫌棄髒嗎?”
“當然得拿回來啊!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回到家直接燒掉。”
“小妹做事就是謹慎。”
“三哥餓了吧!我們去吃燒烤吧。”
“聽小妹的。”
燒烤攤上,安意禾知道安博淮不肯定會問她的事情。
她主動將自已事情說給他聽。
出來她是重生的和到現在不知道便宜老公長什麼樣。
聽見安意禾這番話吃東西的動作停下,愣愣的看著她,眼裡充滿心疼。
“小妹,現在你回來了,你還有我,還有爸和哥哥弟弟。”
“雖然我沒什麼本事,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
“怎麼會呢?你是我最好最好的三哥。”
安意禾舉起啤酒兩人相視一笑碰杯。
安意禾才想起來說:“三哥,你身體不好,你喝一小口就好。”
“沒事,我只是身體虛不是有病。”
“好!我們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