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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將叛徒銬起來

“玄武”遂對樊正拳打腳踢,打累了,擦擦汗問:

“團座,能不能將兩個女人,讓弟兄們上一下?”

沈富中正待答話,樊正急了。

“沈富中,士可殺不可辱。你是文人出身,不是土匪。不能侮辱天皇武士,要打要殺暢快點。”

沈富中本想回絕“玄武”之請求,聽他一說,火冒三丈。罵道:

“你狗日的不要跟我提什麼雞巴武士,你們這麼多年侮辱中國人,還少嗎?”

他說罷,還不解氣,罵道:

“媽的,還不死心?小老鼠跟大象鬥,有你們好果子吃嗎?老子今天要為中國人出一口惡氣。”

杜梅昂著頭笑道:

“我本以為沈處長是正人君子,原來也是小人一個。想啃老孃?可以啊,來吧。”

佐藤麗智子也附和道:

“什麼正人君子,臭男人。想啃我姐妹,你得有一副好牙口。”

沈富中火氣還沒下去,聽她倆一唱一和,心火直冒。實為嚇唬,卻像真的。

“媽的,臭娘們還跟老子較上勁了?‘玄武’,拿兩條火赤鏈,放她倆褲襠。要粗一點的,讓蛇去啃吧。”

杜梅和佐藤麗智子看真拿出兩條很粗的花斑蛇,嚇得面色頓變,驚恐的眼神看向樊正。

樊正對她倆搖搖頭,示意不要若毛了“義眼”。他必須趕快岔題,遂對沈富中哀求道:

“沈處長,念我救你一命。也曾是戰友,讓我們喝口酒,再上路吧。”

“不要耍花招。我已讓人挖坑去了。天氣熱,喝地下水,涼快涼快吧。”

沈富中說罷,看看肖秉義:

“‘小便宜’,我可以不計前嫌。跟我幹,給我當副參謀長。”

肖秉義直搖頭,咕噥道:

“我不幹,參謀長還是副的。拿我不吃勁,沒幹頭。”

“玄武”一旁解釋:

“‘小便宜’,你不要得寸進尺。參謀長是團座弟兄。你當參謀長,他咋辦?”

“所以”,肖秉義端起酒杯說:

“我不幹。‘雄鷹’要我給他拎皮包,我都沒點頭哦。”

一士兵慌慌張張進門報告:

“團座,大門外有共軍。我們被共軍包圍了。快撤吧。”

沈富中卻坐著不動,喝道:

“賴四,看清沒有?哪來的共軍?”

後廳進來十幾個解放軍,悄無聲息的槍指大廳人。

“放下武器,舉起手來。誰動打死誰。”

肖秉義又吃一驚,瞄了一眼沈富中手錶,不到十一點。心想時間不對,又是假的。

看沈富中欲起身,拉他坐下,端杯敬道:

“沈處長,假的只能玩一次。再玩就沒意思了,喝酒。”

沈富中隨即對大廳內解放軍一擺手,喝道:

“聽到沒有,誰讓你們進來的?退下去!”

肖秉義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肖警官,你原來是特務?”

他扭頭一看,正是要小解的戰士小秦,十分驚訝,張口結舌。“啪”一聲,酒杯掉桌上。

隨後進來的鐘正榮見此情景,臉色驟變。對士兵交代:

“將叛徒銬起來。”

肖秉義對他下令銬自己很理解,他還不想當場暴露身份。但他看對方神態不對勁。

覺得他眼神深處有一股怒氣,亦或是殺氣。估計他還不知道自身另外身份。

俘虜被悉數押送市監獄,肖秉義跟沈富中關一起。

沈富中陰著臉瞅瞅他,嘲道:

“‘小便宜’,被自己人關著,滋味不好受吧?你還準備將戲演下去嗎?”

肖秉義斜他一眼:

“都是你,搞得真真假假,弄的我一點準備都沒有。稀裡糊塗暴露了,傳出去丟不丟人?”

沈富中又嘲道:

“你裝吧,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裝?你累不累?”

肖秉義惱道:

“我要不是急於跟你說清楚,也不會落此下場。咳,我跟你解釋有屁用啊?”

沈富中陰笑道:

“你不是說自首能寬大處理嗎?你去自首吧。”

肖秉義瞬即責問:

“怎麼?你想當叛徒?‘雄鷹’能饒你嗎?”

沈富中湊近他,問:

“哎,看你動員我自首時,情真意切。我要真暗中自首了,會怎麼樣?”

肖秉義隨口答道:

“你現在情況比我好,知道的秘密多,也許可以作為求生籌碼。我就不同了,被人當槍使,還自恃聰明。孃的個頭,老子被‘雄鷹’害慘了。”

沈富中撇撇嘴,鄙夷道:

“哼哼,他早晚也得進來。老子原本很尊敬他,哪曉得他蠢得像頭豬。跟這樣的人幹,死了太不值。”

肖秉義忽然說:

“哎,既然你不信我,那就做點好事。審訊時,你實話實說,就說我是解放軍臥底,好不好?”

沈富中撿根稻草放嘴裡咬著。訓道:

“知道你為何混到這地步嗎?自以為是,自恃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哦。”

肖秉義離他遠一點,背朝他說:

“你要不幫我,我就揭發你是保密局大特務,血債累累。”

沈富中笑了:

“行啊,用你的話說,我還是抗日英雄呢。你能揭發我什麼?”

肖秉義側身跟他說:

“你以為我對你不瞭解?褚署長都跟我交底了,‘雄鷹’也跟我說了不少。”

“更主要的,我知道於得水檢舉了你哪幾條。只要我證明一下,按照解放軍政策,我算坦白。”

“知道嗎?坦白從寬。我沒有血債,又有立功表現,至多關一兩年。”

沈富中愣了一會神,翻著白眼問:

“你說,按照解放軍政策,我會怎麼樣?”

肖秉義提醒道:

“你這麼聰明,還需問我?不算你之前血債。襲擊橫南鎮血債,就夠公審殺頭了。”

沈富中拉下臉,嘟囔:

“媽的,殺頭我不怕,公審滋味不好受。好在我家人去了臺灣,她們看不到。丟不丟臉,無所謂了。”

門外有腳步聲,鍾正榮立鐵柵欄外,冷冷的盯著肖秉義。

沈富中靠近肖秉義,低聲嘀咕:

“這傢伙藏得夠深的。於得水懷疑他是‘火鳥’,我沒信。悔死我了。”

鍾正榮盯肖秉義一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態走了。

肖秉義打量著牢房,點點頭說:

“我想到逃生辦法了。”

沈富中一驚,盯著他神態,想看他此言是真是假。笑道:

“還想糊弄我,我對監獄太熟悉了。告訴你,想越獄,沒指望哦。”

肖秉義繼續說:

“我不是說越獄,我要讓他們放了我。他們定我叛徒,說明他們之前非常信任我。我只要證明沒叛變就行了。”

沈富中不解了,問:

“你怎麼證明?”

肖秉義瞥他一眼說:

“當然看你了,你給我證明一下。我保證出去後,一定救你出去。起碼不會讓你被公審、槍斃。”

“去,去去去。也就老子被你哄得糊里糊塗,你能騙得了鍾老闆?”

肖秉義嘆口氣: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呀。哎,你不證明可以,可不能揭發我呀。”

沈富中得意道:

“很難說,我死也要拉你墊背。到了陰間繼續做對頭。有點意思。哈哈!”

肖秉義惡狠狠盯著他一言不發,拳頭握的鐵緊。

沈富中看他這副模樣,心裡驚駭:

“你看我幹嘛?還想打我嗎?老子會猴拳哦。”

肖秉義看他故作鎮定,仇恨目光盯著他說:

“我倆道不同,不相為謀。打你一頓,就是我逃生的第一步。說明我跟大特務勢不兩立。”

他話沒落地,甩手一巴掌打過去,跟著騎他上身。之前的怨恨又湧心頭,下手更重。

他甩一巴掌,問一句:

“你不是會猴拳嗎?讓我見識一下。”

又甩一巴掌,罵道:

“老子小腿又痛了,全拜你所賜。老子在釋放之前,先打殘你。”

沈富中掙扎著爬了幾步,驚駭的喊:

“救命啊!打死人了。快來人啊!‘小便宜’打人啦!”

士兵開門拽走肖秉義,關隔壁房間,門“哐”一聲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