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亮起來,李三隨拿著手裡的一份協議走進來,見他已經醒了,狀態也比之前好很多。
“姐姐,你回來了。”
“你演技可真好,簡直把我耍的團團轉,搗亂大系統。”
禮似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逐漸轉換成冷漠,聲音也染上一絲冷意,“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禮似,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這就是你的一場騙局。一開始你故意沒有現身以搗亂的身份接近我,後來是不是見我不好掌控才親自現身。”
她氣憤的將手裡的協議甩在他臉上,“現在你任務結束,可以好好當你的大系統了。”
禮似皺眉將看著手裡的協議書,發現是離婚協議,看著她道:“你要離婚?”
“難不成還要留下來膈應我自已嗎,你把我帶到我的書裡我不怪你,可千不該萬不該利用他們四個。”她控制不住地的大吼,眼裡充斥著恨意。
禮似不由得握緊手裡的離婚協議,起身低吼:“我好歹讓你們再次重逢了,你見到他們不是也挺開心的嗎。”
“住口,你這個冷漠無情的傢伙。我們人的感情你懂什麼,你利用他們傷了我第二次。”
“本來我都已經可以接受了他們離開的事實,是你給了我希望,又硬生生將我的希望打碎。”
禮似覺得她就是在無理取鬧,幫她們重逢不感激他算了,竟然還把氣通通灑在他身上,氣的咳嗽兩聲。
“你只知道他們都不在了,卻不知道他們都因我而死,禮似,你怎麼能卑鄙成這樣。”
禮似的確沒查到他們四個都是因為她而死的,質問道:“是不是局長和禮互告訴你的?”
“你們可真是一丘之貉,為了自已的任務不計代價的傷害別人,無恥。”
“你現在不冷靜,我不跟你談。”
“我現在很冷靜,離婚。”
“你在說氣話。”
“我沒有,我永遠都不會跟你在一起。你以前說你沒有心我還不信,我現在信了,一個冰冷的機器人怎麼會有心。”
“離婚協議給你了,你最好籤字,我不想跟你這種人扯上任何瓜葛。”
李三隨轉身朝外面走去,禮似起身攥住她的手腕將她甩了過去,“你覺得我不放你走,你能離開得了。”
“我們之間,什麼時候你說的算,給我老實待著,什麼時候冷靜了我再來跟你談。”
走出房間直接上鎖,看向外面的傭人,吩咐道:“把這裡給我看好了,如果少夫人不見了,後果自負。”
傭人們嚇得大氣不敢出,禮似大步走出東院,來到大廳見兩人坐在沙發上喝茶。
禮互看了一眼禮似,立刻收回視線,這傢伙發起脾氣來還挺嚇人的,還好事情不是他捅破的。
“為什麼把真相告訴她?”
“放肆,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禮天謙將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杯裡的茶灑了出來。
“為什麼告訴她?”
“我告訴她怎麼了,她早晚要知道。還有,你們倆沒可能,不要想不可能的事。”
“她現在知道了要跟我離婚,接下來的任務要怎麼完成?”
“任務的進度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接下來你只需要跟她離婚。她回她的世界,我們回我們的系統局就行。”
“那我問局長大人,任務局有釋出通知說我任務結束了嗎,沒有通知結束那就是任務還得繼續進行下去。”
“禮似,你是在忤逆我嗎。”
“我沒有忤逆局長大人的意思,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
禮天謙走到他面前,眼神帶著十足的壓迫感,“不要忘了你自已是誰,還是說,你真的喜歡上那個女人了?”
“沒有,我是系統,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人。我只是不允許我的任務有任何瑕疵。”
“這還差不多。”
禮天謙消失在這裡,禮互看向他,“所有系統的任務都快結束了,你可不要拖後腿啊。”
“我才不會拖後腿。”
“既然沒有,為什麼不離婚?”
“這是我自已的事,少多管閒事。”
林四溪氣勢洶洶的找來,禮互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你興師動眾的來我的地盤,想幹嘛?”
“我想問禮似,溫故逢呢。”
“他啊,聽到不該聽的事,消失了。”禮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笑的看向他們。
“你這個畜生,李三隨呢,我要帶她走,她留在你們禮家不安全。”
“可笑,李三隨是我妻子,憑什麼你說帶走就帶走。”
“就憑你傷害了溫故逢,該抓。”
“憑你也想抓我,如果你不想落得跟溫故逢一個下場,就趕緊滾。”
“禮似,你別太囂張。今天要是帶不走李三隨,我是不會離開的。”
“執意帶走我妻子,你安的什麼心。”
“總之沒有你不安好心。”
禮似的心情徹底不好起來,微微眯眼。禮互察覺到不對勁,笑著開口:“我說林四溪,李三隨在這好好的不會有事。”
“她是禮似的妻子,我們能對她幹什麼。與其硬碰硬,倒不如識相點早點回去。”
“你們果然不是什麼好貨色,李三隨是不是被你們關起來了,把她給我。”
“你不要油鹽不進,你要是出事了可是帶不回李三隨的。”
“威脅我。”
“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不算威脅。”
林四溪蹙眉,他一個人很難帶走李三隨,萬一把他們逼急了真把他滅口了更救不了李三隨。
他只好先離開。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禮似竟然強拆管理局,奪回山河欲。他的勢力瞬間瓦崩土解,一夕散盡。
禮天謙回了系統局,禮互本想留下幫他,奈何禮天謙召他回去,並下令不準幫他,還說剩下的事讓他自已解決。
禮似這下徹底壟斷整座城市,整座城都在他的管理之下。這樣也更方便他做事,接下來只需要等待任務結束的指令就行。
李三隨也被他關了起來,想了很多種逃的辦法都沒用,根本逃不出去。她知道,這是禮似乾的。
痛恨自已的無腦,把自已陷到這種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