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認識?”李歸宴疑惑道。
“當然,她可是我的五十萬,這段時間讓她先跑跑,以免以後跑不了。”
“為什麼是五十萬?”
“她可是林四溪通緝的人,但是她人挺聰明的,林四溪一直抓不到她。”
“哎,來來來,大家都吃好喝好啊。那個鬼跟三走了,說實話我心裡只有開心。雖然知道我會捱罵,但心裡爽了我就要說出來。”宴請的女主人端起一杯酒看著眼前的人。
“我為這個家操心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差點淨身出戶。好在老天開眼,帶走了那個短命的玩意。”
“今天,我就當做善事請大家吃飯,明天就會離開這裡,大家吃好喝好。”
話落,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走的乾脆,利落。
“這女人真直爽,就不怕被罵。”李歸宴斯文的吃著菜。
“說的也沒錯,畢竟是她老公先對不起她的。如果我遇見這樣的渣男,直接扔隨時河裡。”
兩名城管走來,看到有個人在這擺攤,立刻上前制止。
“喂,不知道這裡不讓擺攤嗎。”其中高個子城管用手中的棍指著擺攤的人。
“我以前都是在這擺的,今天為什麼不能擺了?”那人說話畏畏縮縮的,不敢看城管。
正是因為他這樣,便成了可欺負的物件。
城管一腳將他擺在地上的娃娃踹開,蹲下凶神惡煞的看著他,“就是從今天起,這裡不能擺了。”
“可是我就靠這來吃飯了。”那人心疼的撿起自已的娃娃,將髒的地方用手拍乾淨。
“關我屁事!”那人見狀,直接拍掉他手中的娃娃。
他只是低下頭,連屁都不敢吭一聲。
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欺負他。抬手打了一下他的頭,“瞧你那慫樣,給你一分鐘收拾乾淨,不然全砸了。”
說完還想打他的頭,只不過這次沒打到他的頭,而是打在了板磚上,痛的他齜牙咧嘴。
“我說城管大哥,欺負人也不帶這樣欺負的吧。”李三隨看著手中的磚頭,別說還挺好使。
“你誰啊,關你屁事。”
“你欺負我的人,我當然要管。我說溫故逢,你啥時候出來的,也不打個電話吱一聲。”
“跟你沒關係。”
“喲,還生氣呢。我說小寶貝,你就別生氣了,實在不行姐姐我去買根棒棒糖給你。”
“誰是你小寶貝,別亂喊。”
“一個不夠那兩個,別鬧,姐的錢只夠兩根棒棒糖。說實話,咱窮。”
溫故逢:“……”
這女人,怎麼滿嘴跑火車。
“我們可是在工作,干擾我們工作是不是想讓我們把你扣起來。”
“你扣一個試試,你看林四溪會不會找你算賬。”
“我會怕一個哭哭啼啼的傢伙,笑話。”
李三隨搖搖頭,覺得他們三個的人設真不行,難道她的到來就是要幫他們改變性格。
介於這個城管說的話實在難聽,視線落在他的腳上,看準了丟過去。
“害,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只好去找他了。”
被砸中的那個人痛的跳起來,她趁勢奪過他手中的棍子,對準他們。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紅。”她直接一棍子打在他的腦袋上,控制好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你竟然敢傷城管。”另一個人看不下去了。
“城管?我們這裡哪有城管,我們三個人等下把你們兩個扔進隨時河裡,誰知道。”
“你這是威脅。”
“此言差矣,這咋能是威脅,這是善意的提醒。”
“你等著,這事沒完。”那人攙扶著另一個受傷的人離開。
“喂,膽子變大一點。你這樣,連我一個女的看了都想欺負你。”
轉身將手裡的棍子放在他面前,“喏,算是精神損失費。”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也不知道自已為啥這麼膽小。每當我想反抗的時候,總有個聲音告訴我,算了吧,就你那軟蛋模樣適合吃軟飯。”
這話,她可沒寫過,這鍋她不背。
“說不定你潛意識就是這麼想的。”李歸宴突然開了口。
“請你說話注意點,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隻能我想不能別人說。”
“這話,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反駁。”李三隨在心裡默默給他點了一個贊。
溫故逢開始收東西,看來今天是出不了攤了。
“那個,要不要來一起擺地攤我養你。”
“你要養我?拿什麼養?拿你那說謊不打草稿的嘴嗎,少給我畫餅。”
“我的餅,不僅比你大,還圓。”
“你這嘴也是挺能說。”幫他一起收拾東西,將東西都裝好。
“反正我也是擺地攤的,不如一起啊。”
“想搶生意?”
“生意好那叫搶生意,生意不好那叫佔地方。”
“那不如我也來擺?”李歸宴現在缺錢,擺地攤也許是個辦法。
“沒你的地兒。”
“沒你的地兒。”
兩人異口同聲,給他氣笑了,雙手環胸嘲諷,“只是說說而已,你求我擺我都不稀得擺。”
“繼續吹!”
“什麼叫吹,我看最能吹的就是你吧。”
見情況不對,李三隨立刻笑哈哈的,“我承認我能吹,但這也是一種本事。換你吹,你都不一定能吹得起來。”
“瞧不起誰!”
“你啊!”她實誠說。
“自已吃吧。”
見他生氣的轉身走,李三隨無奈的嘆息搖頭,伸出爾康手追上去。
“哎喲咋這麼愛生氣,一天天的,比女生的氣都多。其實,你吹牛的本領還是不錯的。”
“不需要你的馬後炮。”
“這咋能是馬後炮,絕對真話,真的透透的。”
“哼,如此聽不得真話,心可真脆弱。”溫故逢將鋪在地上的床單系好,背起來冷嘲一句打算離開。
“你牛逼,剛剛被欺負的跟個龜孫子一樣的是誰啊。小鳥依人,說的就是你剛才的樣子。”
“別吵啊,都是一家人,吵架傷和氣。”李三隨站在中間開始勸架。
“誰跟他一家人。”兩人異口同聲。
“看,多默契啊,咋看咋像一家人。”
李歸宴:“那是你眼瞎。”
溫故逢:“建議你去醫院看看。”
“好的,我待會就去,那就先不吵,淨讓別人看笑話。”
兩人各自同時翻了一個白眼,往相反的方向走。她一時間左右為難,竟不知道該追誰。
索性她就先吃,吃飽了再一個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