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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體能訓練

登記完他的資訊後,王教官帶著衛任來到了院子中央。

王教官給衛任指了個隊尾的位置,衛任乖乖的走到那裡安靜的坐下,他看的出來這些學員都在修煉,但很多人和他修煉的姿勢有所不同。

衛任坐定後,也開始自己進入了修煉狀態,教練說他距離成功僅有一步之遙,早日升級才能解鎖更多系統功能,才能擴大安全警戒範圍。

想法是好的,但耳邊傳來王教官的腳步聲,讓衛任遲遲無法進入修煉狀態,心似乎總是靜不下來,他對這個陌生的環境還是沒有安全感。

嘗試了很多次,衛任一直沒有進入到修煉狀態,直到教練宣佈修煉課結束,衛任看著系統時間,已經晚上8點了,也就是說,還沒有下課。

“集中一下,宣佈個事。”

王教官的話很簡單,但在這群孩子的動作卻特別快,衛任剛站起來,其他孩子已經成隊站好了,只留下尷尬的衛任孤零零的在那杵著。

這時王教官的目光掃了過來,衛任明顯感覺現在的目光和剛才的有所不同,更加堅決、更加冰冷。

“念在你剛來的份上,這一次就不懲罰了,站過來。”

這個下馬威成功把衛任帶回了初中時光,他一路小跑著到教官旁邊站定,和學員隊伍呈直角立直站定。

“介紹一下,這是新來的學員,衛任,大家歡迎!”

整齊有力的鼓掌聲響起,衛任眼睛微張,總有種軍訓的既視感,甚至還記住了他們的節拍“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四五”。

掌聲響得快速、消得參差,衛任還在想最後的掌聲破壞隊形的時候,王教官就把影響整體協調的人揪了出來。

“諸葛書、劉欽,出列。”

一瘦一胖兩個人從隊伍後面快步走了出來,在一群孩子幸災樂禍的目光中,那一臉的苦澀衛任都能看得出來。

“知道為什麼叫你們出來?”

“報告教官,知道。”兩人整齊答道。

“今天有新同學,就給你們兩打個折,9組仰臥起坐,現在開始。”

“是,教官。”

兩人一句話都不敢說,轉身就向著王教官指示的地方走去,趴在地上,雙手支撐起自身,一邊做還一邊自己開始報數。

1,2,3。。。

衛任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不會了。

什麼情況?真是軍訓呀!這作風上來就這麼硬核的嘛?

他沒有上大學,也算是逃過了大一的軍訓;但沒想他都到異界了,這還能補上?想到未來至少還有兩年的昏暗人生,衛任整個人都不好了。

“既然都已經互相認識了,衛任,入列。”

“是!”

聽到王教官叫他,衛任嚇得一激靈,有兩隻被殺的雞在前,衛任可不想成為第三隻,轉身小跑到隊伍最後面。

站到隊伍裡面後,不理會同排學員們瞥來的好奇目光,衛任目不轉睛地直視前方,他不敢亂瞟,前車之鑑就在眼前,教官也說下不為例了,衛任不想自己作死。

既然未來的人生已經註定慘淡,那就不要給自己再增加難度了,衛任上輩子不是特種兵、也不是社會精英,他只是個普通路人,心理素質一般,提升空間巨大。

後面的一個小時多,衛任和這群小夥在酸爽的體能訓練中度過,雖然都是很基礎的體能訓練,但不出意料的拖堂了二十分鐘。

半個小時的長跑、5組10個的俯臥撐、5組繞院一週的蛙跳、5組5個的引體,3組一分鐘的平板支撐

他也是經過了這一輪後,才瞭解到一節體能課的運動量,直接把他的體力值幹掉了5點。

他現在一共才13點體力值上限,一節體能課就幹掉了快一半,這要是一天能有三節體能課,那豈不是他直接躺了?!

課程結束後,衛任為了不顯得太過突出,裝模作樣的坐在冰涼的石地板地上大喘氣,他覺得他演的已經很像了,但他的表現還是讓一眾學員另眼相看。

新來的學員很少能撐過一節體能課,他們班也就班長陸念撐過了第一節體能課;至於撐完一整天的課程,目前還沒有新人能夠達成。

衛任的表現也讓王教官對他留了心,看來這孩子身體資質還不錯,後面可以慢慢上強度了。

“今天的課程到這裡就結束了,沒有完成的諸葛書繼續完成,其他人快速回宿舍睡覺,10點必須熄燈睡覺。”

“是!”

衛任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在一眾或是坐著或是躺著的學員中異常突兀,眾人把目光都集中到了衛任的身上,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衛任此時有些尷尬,他感覺他的偽裝似乎露了馬腳,他看著一臉震驚的學員們,最後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王教官。

“好,很好!”

王教官突然笑了起來,看向衛任的目光中滿都是侵略性,他的笑容讓一眾學員趕緊低下了頭,就連一旁還在做俯臥撐的胖胖的諸葛書,都在為新來的衛任默哀。

“解散,陸念跟我來。”

王教官走的很乾脆,一個一米五左右的女孩跟在他身後,衛任看到那女孩還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整的衛任一臉莫名其妙。

王教官走後,原本靜悄悄的院裡突然就熱鬧了起來,相熟人已經坐在地上聊了起來,絲毫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而且大家都有意無意的打量著衛任。

被眾人注視的感覺並不舒服,衛任作為一個內向的人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好在這群學員中還是有會暖場的。

“衛任是吧,挺厲害呀,體能課後還能站得起來。”

要是光聽這話,衛任絕對認為說話這人是在挑釁;但看見說話的那人站都站不起來,用雙手支起身子,頂著一張笑臉看著他,衛任確實沒有感受到惡意。

“家裡種田的,從小鍛鍊的。”衛任謙虛的解釋道。

旁邊的學員一聽衛任是種田的,有些人瞥了他一眼,收起了原本的興致;也有些人向著衛任的方向挪了過來,高興的和衛任搭話。

“你也是種田的?你家哪的?”

“我家原來在新鹽市,流浪到這裡的。”

。。。

對於這群十幾歲的少年,衛任還是能應付的,話裡九真一假,慢慢也就矇混過去了,說著說著,衛任已經融進了一個農家子弟的小團體。

至於另外已經放棄了和衛任進一步交友的人,衛任也不打算搭理,他又不是交際花,有幾個說的上話的人就行了,維持這麼多人脈幹嘛?

他不用振興家族,也沒有什麼遠大的抱負,到這裡就一個目的,努力修煉,擁有自保的力量。

至於其他的,沒有平等的力量基礎,再好的關係都會很難再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