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九爺1930年左右出生,1950年左右留學日本,私設他1930年出生,1950年去日留學)
身形如虎豹,其首尾似龍狀,其色亦金亦玉。
沒錯,盡歡這次的身份是百解,也名貔貅。
作為黃帝所訓導的瑞獸,盡歡對於自已剛化形就被丟下來還有些懵。
更別提周圍的人嘰裡咕嚕說的都是一些聽不懂的話。
聽上去小家子氣,怪叫人心煩的。
盡歡長得很是好看,一臉沮喪憂愁的樣子更是為她平添不少姿色。
這不,沒過多久她身邊就圍著不少人關切的和她說話。
盡歡一副失足少女的模樣被他們圍在中間。
本來就聽不懂他們說話的她見此就更加心煩了。
更別提他們中還有一些看上去賊眉鼠眼不懷好意的人,靈魂上的惡臭都燻到她了。
盡歡嫌惡的跑出人群來到不遠處的碼頭。
原本的她應該被丟到有五千年文明的華夏,那是她誕生的地方,只是沒想到黃帝應該是丟歪了,就把她丟到了這個小島國。
盡歡想到這件事就有怨氣。
謝九剛下船,就看見了少女被一群島國人圍著,臉上嫌棄,嘴上不停的說著“嘰裡咕嚕的煩不煩。”
看著少女對周邊環境和島國人的話語一臉懵的樣子,謝九便知道她估計是不情願來島國的。
那為什麼還會過來呢,是因為拐賣?
謝九不是好人,他是商人,看重的是利益。
雖然少女是華夏人,但不能為他帶來利益他也不會上前多管閒事。
天底下可憐人那麼多,難不成他還要一一幫忙不成?
謝九搖搖頭,本想轉身就走,他今天剛來島國,需要忙的事情還挺多。
只是沒想到,剛才那個人群中的少女衝著他的方向跑來了。
謝九不經意間看向少女,就發現她身邊跟著一隻小動物。
他也算的上是見多識廣,但卻從沒見過這麼一種動物。
龍頭、馬身、麟腳,形似獅子,毛色灰白……
謝九越看,越覺得這東西像是傳說中的瑞獸貔貅。
但是可能嗎?
他覺得自已應該是出現幻覺了,剛才他看著那姑娘時可沒有這玩意。
他閉上眼睛想讓自已清醒清醒,又猛地睜開。
不是幻覺,它還在!
那少女離他不算遠,本著一探究竟的想法,謝九裝作不經意的走了過去,走到少女身邊時蹲下身裝作系皮鞋上的鞋帶,手上卻是摸了一把少女腳邊小小的貔貅。
觸感是真實的,只是在他靠近時才發現這貔貅分明是飄著的。
謝九有些恍惚,覺得這個世界有些不真實。
抬頭的瞬間,他看到了少女有些茫然的摸了自已的頭頂,還向天空看去。
她摸著的那個位置,分明與謝九摸在小貔貅身上的一般無二。
他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少女沒有走遠,他趁她沒注意跟在後面又突然蹲下身摸了貔貅的背後,摸完就走。
少女又是疑惑轉頭,沒發現什麼這才繼續向前走去。
謝九笑了笑,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絲毫沒看見周圍的人都在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
要是他知道了估計要在心裡罵罵咧咧。
說起變態,誰能比得上他們島國人啊。
盡歡站在碼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在猶豫自已要不要游回華夏。
作為瑞獸貔貅,她並不缺錢,但是坐船出海需要正式身份。
這是盡歡所沒有的。
當然,錢可以幫她解決,但花錢也需要時間。
盡歡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嫌惡的島國,回到華夏母親的懷抱。
她站在海邊躍躍欲試,思考著自已要以怎樣的姿勢跳進水中。
岸上的人見到這情景還以為是她想不開,一群人將她包圍在中間,又不敢靠近她,嘴上不停的說著些什麼。
見狀,盡歡更是不耐煩了。
等她剛準備好要跳下去,就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語言。
“姑娘是在想不開嗎?”
作為華夏的神獸,盡歡天然的就對華夏人有好感,尤其是現在又在異國他鄉這樣的情況下。
“你是華夏人?”盡歡打量著他。
據她所知,現在的島國剛向華夏投降不久,有島國人會說華夏語也是正常。
“正是。”像是為了讓她放心,謝九還將護照遞給她看。
盡歡拿過來看了一眼。
是真的,沒騙她。
“我不是想不開,我只是從海里游回去。”盡歡確認他的身份後有些開心,也願意和他多說一些。
謝九聽了這話,懷疑自已耳朵有問題“游回去?”
即使是向來不露聲色的他也難掩臉上的錯愕。
盡歡點點頭“是啊。”她臉上很是坦然,像是沒覺得這是件多大的事情一般。
見狀,謝九到嘴的話收了回去。
確認是貔貅化形無疑。
要不他想不到還有什麼人會大膽到想要從島國直接游回華夏。
見他臉上的神情,盡歡反應過來這件事好像不太好辦。
她猶豫著又看向他“那你知道怎麼辦護照嗎?多少錢都可以。”
嗐,為了不引起太大的波動,她還是多等一段時間吧。
盡歡心痛,離回家所需要的時間更多了。
謝九聽見這話只是溫和的笑笑“謝某不缺錢。”
像是為了逗她一般。
不過說起來也是,九門有誰能比得上謝家的財富。
盡歡像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拒絕,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也沒說些什麼,而是又站到了海邊。
現在不能游回去,難不成晚上黑漆漆的時候還不能?
她盡歡就不信邪了。
謝九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人是個什麼想法,心下無奈嘆氣。
“這到底不是華夏,謝某在這還沒什麼人脈能夠辦理身份,要是姑娘真想要回去,不如在這裡等一年,屆時我回去要包船,姑娘渾水摸魚即可。”
盡歡壓根沒抬頭看他。
一兩天就算了,還想讓她等一年,要不是她的身份沒有洩露,她真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島國的奸細。
況且她也有錢,為什麼他不說以他的名義用她的錢幫她包船回去呢。
這人一看就心不誠。
盡歡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