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某處
一座已存在不知多少歲月的古樸大殿,彷彿是歷史的見證者,每一塊石頭、每一根柱子都承載著歲月的滄桑。牆壁呈現出一種古樸的灰色,彷彿是被時間的風沙吹拂過的痕跡。殿頂的瓦片已經破舊不堪,透露出一種古老的氣息。
大殿之中空空蕩蕩,只有一把石椅,一名死氣沉沉的男子正靠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睛半睜半閉,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無情。
“影子,找到那人了嗎?”男子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帶著一種威嚴和壓迫感。
黑影人單膝跪地,十分尊敬地回答道:“回主人,屬下於天靈大陸找到一名僧人,其已領悟自我無敵之道,並且其築基期便能與大乘期交手,屬下懷疑,他便是那人!”
男子靠在椅背上,閉目微沉,他的呼吸聲尤為微弱,彷彿他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但在這靜謐的大殿中,他的呼吸聲卻聽得尤為清楚,彷彿是大殿中唯一的聲音。
良久,男子終於開口道:“自我無敵之道,此道修的乃是真理與規則,要害在於堅守本心,只要內心認為自已是對的,那就沒有人能夠打敗他,縱然你有再高的修為,他也能跟你打個平手,的確是個棘手的道法,不過破解也很容易,只要讓其信仰崩塌,迷失自我,此道不攻自破,既是僧人,叫如來去吧,他給人洗腦還是挺在行的!”
“是!”影子緩緩退下,他的身影在大殿中漸漸消失,彷彿融入了黑暗之中。
就在影子離開大殿的一瞬間,男子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紅光,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嗯?被影子親手滅殺的人還能復活?”男子皺起眉頭,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疑惑。
他立刻開始推演天機,但卻毫無所獲,那人的的確確已經死亡。
男子皺了皺眉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是錯覺嗎?”
細微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帶著一種無法解釋的疑惑和不安。
洪荒世界
在靈山大雄寶殿中,世尊如來正端坐於蓮臺之上,宣講佛法。
忽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現在眾人面前。
佛祖身旁的阿難、迦葉兩位弟子立刻厲聲責問:“大膽,你是何人,竟敢擅闖靈山?”
十八羅漢更是直接將其團團圍住,只待佛祖一聲令下,便要將此人拿下!
佛祖坐於蓮臺上並未制止,此人一身黑袍,不請自來,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影子望向佛臺,聲音低沉:“你就是如來?”
佛祖運足法力,正準備以磅礴恢弘之音回覆,卻忽然臉色一變,向眾菩薩羅漢道:“今日講法到此為止,爾等先行離去。”
眾菩薩羅漢雖不解,但仍遵佛祖法旨,紛紛退下。
此時,一道白光閃現,鴻鈞老祖出現在影子面前,躬身道:“見過影子大人!”
原來,剛剛鴻鈞老祖正於紫霄宮中修煉,忽然察覺到影子進入洪荒世界直達靈山,立刻追尋而來,並暗中傳音令如來將閒雜人等清場。
如來雖然不認識影子,但他認識鴻鈞老祖啊,在他心裡,鴻鈞老祖那就是天一般的人物。啊不,鴻鈞老祖比天還要偉大!如來能混到佛祖的位置上,自然是懂事兒的,見鴻鈞老祖都稱此人為大人,立馬走下蓮臺,躬身參拜影子大人。
難怪老祖讓自已清場,畢竟那些人沒到這個層次,在他們心裡同樣認為鴻鈞老祖是最偉大的人,甚至有些更低層次的羅漢,認為如來才是最偉大的人,這要是讓他們看見自已和鴻鈞老祖對別人如此謙卑,豈不影響老祖與自已在洪荒的逼格!
影子並沒有理會鴻鈞,而是將目光投向瞭如來。
“天靈大陸有一僧人,所修佛法有些偏差,你去為他指點迷津!”
說罷,他將天靈大陸的位置與慧明的長相融入瞭如來的腦中。
就在影子準備離開的時候,鴻鈞老祖壯著膽子叫住了他,“影子大人,我有一事稟報。”
影子回過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無情,彷彿不願意被任何人打擾。
“何事?”
鴻鈞老祖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我那弟子之中,有一人名為通天,其修為十分古怪,短時間內便從準聖一躍到混元大羅金仙巔峰,如今更是領悟了多條大道,離開洪荒去諸天萬界闖蕩了,他會不會是您所找之人?”
影子聽後,單手掐訣推演天機,片刻後道:“只是一個系統罷了,你不用去管他,這些人我日後有用,但天靈大陸的事要給我辦好!”說罷原地消失。
如來有些為難地對鴻鈞說道:“師祖,西遊量劫將開,這時候我若到天靈大陸去,只怕有誤大事啊!”
鴻鈞老祖聽後,一巴掌抽在佛祖頭上,讓佛祖的肉髻又多了一個。
“大事,什麼大事,咱們的事能算大事嗎?咱們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影子大人的事再小也是大事!”
如來揉了揉那顆新增的肉髻,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委屈。
“但是金蟬子都已經被我找茬扔入輪迴了。”
鴻鈞老祖想了想,道:“無妨,先讓他在下界待著,我讓菩提教那猴子法術前先晾他個七八年,估計夠你回來了。”
天靈大陸
慧明正在山洞口平心靜氣的敲著木魚唸誦經文,“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剛唸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江崖便一臉怒氣的衝出,一把揪住慧明的脖領子質問道:“是不是你小子搗亂?在旁邊念一些亂七八糟的經文干擾我?”
慧明撥開了江崖的手,雙手合十道:“尊者,人不行別怪路不平!”
“什麼!我不行?”
江崖一腳踢飛了慧明的木魚,“分明是你念的什麼無慾無求的經文影響到我了,你給老子滾遠點念!”
慧明緊走了幾步撿起木魚,回頭道:“尊者,這裡可以嗎?”
江崖怒喊道:“再遠點!”
慧明走的更遠了些,回頭喊道:“這裡可以嗎?”
“再遠點!”
見慧明徹底走遠,江崖自卑的搖了搖頭,“真丟人!”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沒想到是豔福,更沒想到的是自已無福消受!
江崖做了幾個深呼吸穩了穩心神,“剛才一定是被唸經影響了,再來一次一定可以久一些!”
於是轉身再次走向洞內,洞中玉璇璣正怔怔的躺在鋪在地上的衣物上,之前見江崖完事後怒氣衝衝的衝出去了,以為江崖對自已不滿意,因此黯然神傷。
江崖進洞後,見到玉璇璣這番表情,心裡不禁一沉,一定是玉姐姐對自已不滿意,才會這麼失望。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於是緩緩地躺到玉璇璣的身邊,溫柔地抱住了她。
他在玉璇璣的耳邊輕輕呢喃道:“再一次?”
玉璇璣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和羞澀。
江崖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迴盪,彷彿是一陣溫暖的風,吹拂著她的心扉。
她初經人事,哪裡懂得拒絕,江崖對她說的話,直接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進腦子裡。
不論江崖說什麼,她都只會點頭說“嗯”。
江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感受著她的溫度。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關懷,他希望能夠讓玉璇璣感受到他的真心。
玉璇璣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她微微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江崖的溫柔。
由於二人皆以為上一次的行為,對方對自已不滿意,因此這一次更加溫柔也更加賣力。
雖然二人對此事都是小白,但生物本能讓他們自行解鎖了很多知識,此戰,天昏地暗,陰陽顛倒,從午時戰至夜幕,從星夜戰至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