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又嫉妒又難過,她特別想上去衝著這兩個狗男女一人一個大巴掌,可她憑什麼?她又算毛雷的什麼人?自已衝動打了他們,丟人現眼的只有自已她悲哀的想著。
到了宿舍,她把自已裹在棉被裡,淚水把枕套都打溼了。不甘呢,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憑什麼你開開心心的追新女友,卻把傷心難過留給我?我恨你,毛雷!
中午亮子下了班回來,看到姣姣雙眼腫的像個桃子“你咋了?誰惹你了?”
“亮子,酒店有個人欺負我!”姣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誰?”
“毛雷。”
“他怎麼欺負你了?”
“他強姦我了!”
亮子的血一下子衝到了頭頂,甩開姣姣就出了門,騎上車就到了酒店。
他向人打聽著毛雷,毛雷正穿了制服在幹活,不防白亮迎面走來,舉手朝著他的面門就是一拳,毛雷登時鼻子就流了血,重重的倒地。白亮騎在他身上左一巴掌右一拳直打的他鼻青臉腫。
旁邊上班的人嚇壞了,有人去叫領導,不一會,值班經理帶了幾個保安過來了,拉開了兩人,帶他們來到了辦公室,毛雷被打的挺嚴重,酒店安排人送去了醫院。問明瞭情況,原來是周總的下屬專案部的員工,便又請示了周正。
周正想不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給白楠打了電話後兩個人匆匆趕來酒店。
白亮倒無大礙,白楠略鬆了口氣,醫院那邊傳來了訊息毛雷鼻骨骨折,牙齒被打落了四顆,肋骨骨折,輕微腦震盪,白楠嚇了一大跳,正責怪亮子下手太狠時,外面一陣的吵鬧聲傳來,原來是毛雷的家人,領了一群人要來討公道。
酒店畢竟是公眾場合,瞬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毛雷的家屬情緒激動,一定要白亮。周正和酒店總經理費了好大勁安撫,帶他們到辦公室,好讓酒店正常營業。
毛雷的家屬一看到白亮,立馬就想打他,還好保安及時制止。“你們回去問毛雷,他強姦了我老婆,我沒打死他就夠了!”白亮惡狠狠的說。此言一出,眾人譁然,幾個保安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毛雷那邊顯然不知道還有這個內情,有人打電話給在醫院看守毛雷的人,確定是否屬實。周正見人多怕傳揚出去不好,便只留了毛雷的父親和哥哥,他和白楠白亮,加上酒店經理,一同商量這個事如何收場。
毛雷的哥哥接了電話朝著父親耳邊耳語幾句,毛雷父親說“雷說是你媳婦勾搭他的,俺毛雷一個未結婚的小夥子,有正經的女朋友,憑什麼能看上一個結了婚的人!少在這血口噴人了。”
“俺媳婦親口告訴我的,那她咋不說別人,只說你毛雷呢!”亮子氣憤的說道,“不行,我就報警!”
此言一出,倒把對面毛雷的父親嚇住了,真是報警萬一兒子真是強姦,罪名落定沒個十多年牢是不能出來的,況且自已兒子的品行著實讓他不放心,可讓他嚥下去這口氣又著實不甘心,便矛頭一轉看向周正“領導,這種事說不清道不明,不能深究,我那個兒子雖說不爭氣,但很少說謊,你讓那個姣姣過來,我們當面對質,如果她勾引我兒子在先又該怎麼辦?”
皮球踢向了周正,周正自然知道內情,便有心替她遮掩“這件事呢就像你說的,說不清楚,何必呢?白亮說的對他為啥不找別人,殺父之仇,奪妻之狠,如果毛雷強姦坐實,他可只算是正當防衛。只是他處理事情不當,我做為領導也有責任,這樣公司決定開除他們三人,消除影響讓白亮拿出兩千做為賠償如何?這種事情一旦經了公,影響可就大了,咱們爭取把影響降到最底,這樣對他們都好。”
“憑什麼給他們錢?我要報警!”白亮情緒激動的大聲吼。
“好,那就這樣吧!”毛雷的父親瞥了白亮一眼,晚兩天再找你算賬!
白楠拉住了弟弟,用她的手機給毛雷父親轉了二千,他們這才離去。
白亮兀自罵個不停,白楠拉著他上了自已的車“亮子,你鬧夠沒有?”
“你還真是錢多啊!”亮子氣憤難平“我憑什麼賠他錢?正哥都說了如果罪名認定我那算正當防衛!”
“亮子,你今天把人家打的夠狠了,如果判了輕傷,你至少要判三年,你還嚷嚷個啥!”
“他的罪可比我大的多。”
白楠冷笑“強姦?別貽笑大方了!如果不是周正替你遮掩,你以為你今天能順利出來?毛雷家在這一帶有錢有勢,你以為你是誰!”白楠背過臉生著悶氣。
“替我遮掩?他一個過錯方我有什麼錯?”
“回去好好問你媳婦吧!你倆早點回家吧!毛雷家肯定要找你的事。”白楠恨鐵不成鋼的說。
“你和正哥說說還讓我在這裡上班吧,三姐,你讓我回去幹啥?回家了媽又得囉嗦了。”
“你倆趕緊走,還有臉在這裡幹嗎,一點都不考慮後果,她那樣說你就信?我不管了,你們趕緊收拾東西回家去!”白楠氣急敗壞的衝弟弟吼,她拿出手機放了一段錄音讓他聽,白亮的臉瞬間通紅,雙手握的嘎吱響“亮子,你好自為之,別在惹禍了,爸媽他們年紀大了,你心疼心疼他們吧!”白楠說完紅了眼睛。“走吧!收拾東西,我送你們回去,別鬧的將來不可收場。”
白亮雙眼通紅的踢開了門,宿舍的姣姣對酒店發生的事一無所知,“賤女人,賤女人!”白亮把她扇翻在床上“你自已不安分還害老子丟了工作,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才不在幾天你可忍不住了啊!”姣姣被打的臉都腫了“白亮,你打我,我有什麼錯?”
白楠進來拉住了亮子“姣姣,自已做了什麼你自已最清楚,今天亮子為了你把毛雷打的住了院,毛雷家不依不饒,亮子你都被開除了,你挨頓打一點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