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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玩制服誘惑呢?

唐宇風接下來幾天忙著參加各種峰會和婚宴,今天他來到本市最豪華的五星酒店參加一個總裁的婚禮。

一整天的活動,還有樂隊演出,整個酒店的泳池,花園,餐廳和會議室都包了場。

唐宇風正在花園喝著香檳,突然瞄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熟練的鋪桌布折餐巾,是溫熙。

自從知道溫熙這幾年過的艱辛後,他就有些後悔那天的言辭,但又嘴硬實在無法說出道歉。

曾經她也是和自家妹妹一樣的手指不沾陽春雪的大小姐,現在可以熟練的做這些下人的事,這得經歷了多少磨難,不由得心疼起。

唐瑩瑩也說出了為何不能直接給錢的理由:“如果給了錢,我就成了她的債主,再也做不成無話不說的朋友了。

她不能隨意拒絕我的需求,她就成了跟班,成為我的員工,她不想這樣。所以啊,如果真要幫,還得暗地裡不能讓她知道。”

唐宇風看到溫熙拿著椅套,朝會議室方向走去,自已不由自主就跟了過去。

這個小型會議室沒有人,裡面有扇小門,寫著:“雜物間”,溫熙進了去。

唐宇風見狀也跟著進了去,裡面空間狹小,都是些桌布餐牌等雜物。

溫熙感覺到有人,回頭就看見了那個在心裡罵過祖爹爹的人,橫眉冷對,這真的冤家路窄。

男人沒等她開口就先說道:“嘿,天選打工人。”臉上帶著僵笑。

真是出口便是利劍,唐宇風本意說幾句好聽話熟絡下,自已也沒想到脫口而出這句。

溫熙白了一眼一邊找著什麼一邊說道:“對啊,唐總,有何指示?”

男人有些許尷尬:“叫我哥就行,這裡可有什麼難處?沒準我能幫上?”

溫熙拿著一疊餐墊甩到男人手裡:“唐總能幫我擺桌子?給椅子系蝴蝶結?”

男人一愣,這丫頭。

“怎麼跟哥哥說話的?真想給你個腦瓜崩,幾年沒見牙尖嘴利了。”

溫熙剛準備反駁,聽到外面有人聲響動,下意識警覺的關上倉庫門,透過上頭小小的長條形玻璃視窗朝外望去。

她多年打工經驗,要是被主管發現在這偷懶,不僅要挨頓罵,還要扣工資。

她看向外面是一男一女,這女的她認識,酒店副總,早上還給她們兼職人員訓話的。

長的妖豔美麗印象格外深刻,男的她倒沒見過,金絲眼鏡,中年,西裝革履,像是客人。

溫熙對著唐宇風擺出“噓”的手勢,讓他不要發出聲響。

唐宇風也好奇的湊到小視窗弓腰低頭一看,這男的他認識,市委秘書長,公司好些個批文都要經過他,工作上經常聯絡,又是政要,女的他不認識。

兩人進了會議室,男人就鎖了門,拉扯著女人,女人嘟囔著嘴似在生氣。

男人哄著說:“寶貝,別生氣,你看中的愛馬仕包出了宴會就給你買,你最漂亮了。”

女人眼底有淚花:“我還要對著你老婆低聲下氣,鞠躬倒酒,我這幾天忙的腳後跟都磨出泡了,還要受你這個死鬼的氣。”說著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男人摟著她的肩,環抱住她:“她又不認識你,咱好歹也是酒店副總,你這也是工作需要。

寶貝辛苦了,寶貝不哭,哭的我心都化了。”男人死死抱住欲掙脫的女人。

哎呀,這約會小三給倉庫裡這倆人撞上了,大氣都不敢出,兩人默默互看了一眼,心領神會,心想待會要是出去還得躲避著點。

繼續看向窗外,女人哭聲越來越小,嗯嗯的喘息聲瀰漫開,男人已吻上了女人的嘴。

女人呢喃道:“你最愛的人是誰?”男人眼底情意綿綿,

“是你,永遠是你。”接下來兩人忘情的擁吻起來。根本沒在意角落裡盯著發直的四隻眼睛。

倉庫裡的兩偷窺狂算是看夠了戲,溫熙臉一紅,垂下了眉,男人仔細端量著她的側臉,此時只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依稀能聞到那個熟悉的茉莉味道。

女人臉頰微微泛紅像三月裡的櫻花,溼潤的唇好似水蜜桃粉粉嫩嫩的,奶茶般的絲滑脖頸。

唐宇風心想:“要是借點錢給她,成為這丫頭的債主,讓她不敢頂嘴。

買斷她的時間,任由自已差使,像一隻鋼筆一樣隨身攜帶著,那感覺也不錯。”

雖不再看向窗外,但外面的滋滋水聲伴隨著女人的嬌喘,裡面的溫熙尷尬得直搓腳背,用小粉舌舔了舔唇潤了潤。

她察覺到男人的呼吸粗重了些,目光剛好對上了一起一伏的喉結,男人嚥了咽口水,目光灼熱,溫熙無處可躲。

慾望呢,就像盛夏的大雨,還來不及撐傘時就撲面而來,所以會下意識的慌亂,躲避。

心底又渴望那份能抵禦苦夏燥熱的涼爽,以至於期盼酣暢淋漓的淋一場雨。

幾分鐘後聽見外面開門關門以及笑盈盈的聲音,他們走了,溫熙長舒了口氣。

立馬開啟了倉庫的門,這幾分鐘有些漫長,她本能的逃避這小屋子裡氤氳的氣氛。

唐宇風咳了下聲說道:“這倆人的事你別告訴任何人,剛那男人我認識,得罪不起,傳出去要出大事。”

“這女的是酒店副總,我現在哪個都得罪不起。”溫熙似意有所指。

多年以後,溫熙才知道今天碰見的秘書長,居然就是當年害她爸死的幕後主使。

拿過餐墊和餐巾就快步出了門,唐宇風也給隨行來的葉少拉走了。

手頭事還沒做完,就遇到一個酒店正式員工遞給他一沓浴巾,“新來兼職的?快去給618房送去,遲了客人要投訴。”

溫熙面露難色:“我這餐桌還沒擺完呢。”

“這事先做,回來再收拾桌子,哪那麼多話,今天這麼忙,我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呢!”

不等溫熙反駁就離開了,溫熙拿著浴巾嘆了口氣。酒店平時不需要兼職,只是這幾天大的宴會多。

臨時工的任務就是哪裡需要去哪裡,隨時待命,誰都可以指揮她這個小卡拉米。

溫熙邊走邊給自已鼓氣,為了三百塊的一天,搬磚人加油。

按響門鈴,開門的一個慵懶的身影,身上穿著溼了的襯衫,貼著胸肌,頭髮上還有泡沫,滴答著水珠。

溫熙看著好像哪裡見過,“你好,先生,您要的浴巾。”

男人一抹邪笑,抿了抿嘴:“喲,今天是玩制服的誘惑嗎?cos酒店服務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