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位於小區外菜場和超市附近,人流量很大,之前是做麵館的,現在對外轉讓。
溫熙說:“這位置是挺不錯的,租金多少錢?”
唐宇風:“租金為已經付了半年,算作本金了。”
其實他根本不在意什麼錢,平時氪金遊戲也不止這個數,只是溫熙這人要強,不想無緣無故受恩惠,只能公事私事分開辦了。
溫母看著挺滿意的,店裡裝修都還是八成新,桌椅板凳都齊全的,廚房裡的冰箱操作檯都留下了,只需要換個招牌就行。
溫母問:“這個店鋪賣關東煮是不是有些浪費?”
市場部員工說:“我們這有合作的加盟商的技術和原材料,做些小吃什麼的稍微培訓都會的,關鍵不需要支付加盟費,招兩個員工,阿姨你負責收錢就好。”
溫母:“那我開倒閉了怎麼辦?”
市場部員工:“正常情況是不會的,這些專案都是經過市場檢驗的,就怕到時候您忙不過來,再說還有唐總兜底呢。”
小王說:“對啊,阿姨您放心大膽地幹,咱們經理幹過很多大專案。”
溫母有些心安了,點點頭。
唐宇風看著溫熙:“你覺得呢?”滿臉寫著「快誇誇我」。
溫熙明白他的意思,但好像也找不到什麼不合作的理由,自已這邊沒有一點風險,對方也沒有送人情,讓她為難,彼此利益交換而已。
溫熙說:“都這麼妥當了,我還能說什麼?媽,你只要別太累就行。”
溫母:“我就收錢而已,能累哪去,還得是謝謝唐總,現在是我的投資人了。”
溫熙受不了媽媽,撇了撇嘴,以前她可看不上這點錢的。
下午他們就去辦了營業執照,用的溫熙的身份證,給店裡取名「大姨小吃」。
說是越土越好,小城市不能弄的高大上。
溫母拉著溫熙的手說悄悄話:“熙熙啊,你別覺得我勢利眼,小唐總要是給我個大專案,我也弄不來,他給我的生意是我能接得住的,能幹的了的,這點其實不容易。”
溫熙說:“他就差點送錢給你了。”
溫母繼續說:“孩子,那可不一樣,送出去的錢是可以要回來的,你看很多新聞打官司都是。
但投資的錢,虧了是他的,賺了是大家的,那可不是隨便要回去的,這錢就很踏實。”
溫熙點點頭,是的,人心難測,今天喜歡自已,送上一筆錢哄著,明天可能就吵架,覺得自已付出的不值,提錢來繫結對方。
如果能有自已的事業,這份錢誰也拿不走,誰也不能情感綁架自已。
在這件事上,唐宇風做的滴水不漏,做足了人情,又平等看待了她們平民身份。
溫熙說:“論老道,還得是他啊,我可比不了這心思。”
溫母說:“怎麼?怕自已玩不過他吃虧啊?我看了,他就是生意上精明,感情上就是小學生,要不怎麼那麼遷就你?”
溫熙說:“那還不是因為還沒得到嘛。”
溫母說:“是不能讓他太容易得到,咱家大寶貝兒也很優秀的。”
小王跑來說:“阿姨,這天也快黑了,咱們一起吃個飯吧,還有些細節明天再說了。”
一群人找了個飯店,今天一整天都沒和小丫頭相處,唐宇風心中有些不悅,衣角都沒碰著,胃口自然就不好。
溫母似是看穿了心思,看吃的差不多了,就悄悄對女兒說:“你待會和小唐總出門溜達溜達消消食。”
溫熙小聲說:“哪有你這樣的媽,這麼急著把女兒往外趕?”
溫母笑道:“折騰了一天,看他挺乖的份上,就搭理搭理人家一下吧。”
溫熙看著懨懨的男人,託著腮正看著他,心裡一軟,原本他可以今天就回去的,要不是等她也不會這麼麻煩。
起身拉他出了門,小王心領神會,“經理,咱們吃,待會我帶你們去找酒店。”
吐了口氣,唐宇風終於有了點精神。
兩人沿著路邊走著,有一搭沒一搭得碰著胳膊肘。
溫熙說:“明天上午我還要陪我媽辦點事,估計也要下午才回江城。”
唐宇風:“下午跟我車一起回吧,嗯?”
溫熙看了眼他,帶著些許祈求,不說話,算是預設。
“你說我媽這歲數還能開的好餐廳嗎?”
“六分的地理位置,三分的菜品,只需一分的努力,別擔心,比擺攤要穩定多。”
“聽你這麼一說,總算放寬心了,還是挺謝謝你的。”
“跟我這麼客氣?把我當客戶啊?”
溫熙抬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帶著過去的熟悉感,但現在更成熟了。
黑暗中的下巴輪廓似有黑黑的點,這些天都沒刮鬍子嗎?
更添一份男性的粗糙感,認真做事的男人還挺有魅力。
她忍不住用手颳了刮男人的下巴,有點扎手。
唐宇風驚得一哆嗦,酥麻感傳遍後脊。
他詫異中的眸子帶著熱辣。
溫熙說:“果真這幾天都沒刮鬍子呢!”
男人趁機握住了她的手,緊了緊,柔滑細嫩,說:“勾引我呢?”
溫熙臉部發燙,用力抽手,怎麼也抽不開,拉扯了幾個來回,放棄了。
男人得意得拉著小手,摸了摸自已的鼻子,難掩飾笑意,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有時候忘記帶刮鬍刀也挺好。
“手好小啊。”大掌整個包裹著她的小手,溫熙捏著拳頭,手心溼的像海。
待安穩住小丫頭的情緒,拇指便開始搓磨起女人的手背,一張一捏,滑嫩嫩的,好似骨頭也是軟的。
好想親一口,男人剋制住了衝動。
“沒想到,你還挺有肉的。”
男人粗糲的指紋劃過手背,帶來一陣陣的電流,溫熙緊張得腦袋空白,她第一次和男人牽手,還被語言調戲了。
忍不住懟勁上來了,“你搓什麼搓?你給我搓灰呢?”
這話在男人聽來是另一番遐想:“我給你搓灰,我給你搓背,我什麼時候可以?”
眼神火辣,整個人彎下腰低著頭,往女人身上湊了湊,貼了貼。
溫熙漲紅了臉,推開他的下巴,平時挺犀利的一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捶了他一拳。
男人感覺像被棉花壓了一下,倒是女人打的手疼。
“你怎麼那麼壞?以前沒看出來。”
忍不住又捶了一下,在男人看來就像撒嬌,嘴角上揚笑出聲。
慢慢攤開她握緊的拳頭,摸到一手的汗。
“好溼啊,丫頭。”聲音低沉,話語挑逗,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
三個簡單的字,就算單純的溫熙也聽出了欲的意味,這男人太色了。
紅著臉辯解:“熱的,熱死了。”眼神看向別處。掩飾內心的慌亂。
男人把她手心的汗用自已的大掌心來回擦乾淨,又捏了捏指關節。
手紋淺淺的,白嫩地手背看不到一點青筋,又小又細又嫩又軟,忍不住把玩到著迷。
“你怎麼沒骨頭,像軟糖一樣。”唐宇風難以想象這樣的手要是摸自已…..
甚至自已一張嘴就能吞下她整隻拳頭,不免口乾舌燥起來。
“你摸夠了沒有。”
“沒有,沒有。手玩年,永遠摸不夠。”生怕她抽回,男人又捏了捏,緊了緊手勁,還不忘揉搓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