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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考試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一學期很快就在這充實的上課刷題中度過了,轉眼間就到了田清清期末考試的時間,參加完期末考試後就該回去老家縣城參加縣一中的考試了,

之前聯絡韓老師的老同學曾老師後,一個星期左右就收到了回覆,讓田清清參加完宜城這個學校的期末考試後就回縣城參加他們學校的考試,

兩個學校的考試時間剛好相差兩三天,不用特意再安排考試時間,直接給田清清安排考號和大家一起考試參與排名。

這應該是兩個老師交流過兩個學校的考試時間得出的結論,真是辛苦這兩個老師了。

這學期的考試關係到文理科分班,所以通常單獨考試的八班和九班這次也參與到了學校其他班的考試當中,只是仍然在自己班上考試,不必換考場。

考試需要考兩天,第一天上午考數學和英語,下午考語文,第二天上午考文綜,下午考理綜。(我編的)。這兩天無疑是死腦細胞最多的兩天,雖然現在這個學校的排名已經影響不到田清清了,

但是,轉學回去能拿回原校好的排名也能增加印象分,更何況正好檢驗一下這一學期的努力結果。

參加完宜城的期末考試的第二天,田勤倫就帶著田清清回老家江城奉詩縣,田清清的戶籍地在江城市奉詩縣桃源鎮紅棗村,

是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縣裡到鎮上需要坐車兩個半小時,鎮上到村裡需要坐車一個小時。

這個時候的奉詩縣還沒有分新縣城和老縣城,還是一個比較落後的縣城,從宜城到奉詩縣目前用的最多的交通工具是輪船,但是也就這一年左右,坐船的就不會再多了。

下了船,田勤倫和田清清直接就開始尋找去奉詩縣一中的路線,他們兩個打算去學校附近住宿,這樣第二天就不必早起,也不用擔心會因為交通方面的出現什麼意外,錯過考試。

只是沒想到,現在的縣一中附近居然沒有什麼住宿條件,周圍比較荒蕪,都是一些正在規劃的地,看樣子這裡以後應該就是新城範圍了,要住宿的話只能去離學校四五個公交站的地方,這個地方要不是有個學校,可能都沒有公交車會過來。

既然找到了學校就只能先去找住宿的地方,需要先把東西放下,然後再去學校見見老師,拿考試資訊,熟悉考場位置。

雖然東西不多,但提著去總歸不好,而且坐船之後身上有味,需要回去梳洗一下再見人比較禮貌。

田勤倫和田清清找了一家便宜的賓館開了一間標間,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再次來到了縣一中門口,拿出電話打給了曾老師,

曾老師那邊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喂,是田清清嗎?你們是到了嗎?”

田清清:“是的,曾老師,我和我爸爸已經到校門口了。”

曾老師:“行,你們稍等一下,我出來接你們,不然你們可能找不到地方。”

田清清:“好的,那麻煩您了,曾老師。”

說完對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大概五分鐘後,田清清就看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叔從學校向校門口走來,這位應該就是田清清之後兩年要相處的班主任曾老師了。

果然,對面男人一走過來就很禮貌的向田勤倫伸出手握手,並且開始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曾彥北,是學校派來對接您女兒的老師。”

田勤倫有些侷促的和曾老師握了握手,

“曾老師好,我叫田清清,是韓杉韓老師的學生,以後希望您能多多指教。”

田清清及時上前問好,替田勤倫引開目光,緩解了他的侷促。

“聽韓老師說你是一個很努力上進的孩子,希望你不要讓你們韓老師失望。走,我們先去我的辦公室談。”

曾彥北禮貌性的打量了田清清一眼,給出了一個很官方的客套話後就將兩人引進了學校,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曾彥北老師和韓杉老師是大學同學,所以他們畢業後都成了數學老師,只是韓杉老師帶的是文科班,曾彥北老師帶的是理科班,所以要是要進曾彥北老師班上的話就必須得是理科排名進前二十才行。

曾彥北給田清清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並且表示,只要田清清和成績達標,即使選文科也是能進重點班的,一切以成績說話。

這樣正合田清清的意,本來這一世田清清就想選理科,上一世其實田清清也是選的理科,只是分科成績出來後,她的文科成績排名比理科成績好,餘慶歡又聽說女孩子讀文科出來比較好找工作,就逼著田清清選擇了文科,這一世她不想妥協。

曾老師:“你現在就得決定讀文科還是理科,到時候會分開排名,如果之後想改就得寫申請了。”

田清清:“我選理科,一直都很喜歡理科。”

其實之前的八班和九班都是按理科生培養的,平時成績排名也是排的理科成績,負責這兩個班的年級主任好像很重視理科。

曾老師:“行,你考慮清楚了就行。我這就錄入系統了。這個是你的准考證號和考場號和座位號,我先帶你們去看看考場位置,座位號你明天來才能看到,學校要今天下午上完課才會佈置考場。”

把田清清和選擇錄入系統後臺後就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考試資訊並起身打算帶著田清清去找考場。

田清清:“我們對學校不熟,就只能麻煩您了。”

說完田清清向曾老師鞠了一躬。

田清清的考場在博學樓的二樓,高一十二班的教室,按照成績排考場來看,這個考場的人都是學校的倒數無疑了。

田勤倫:“曾老師,今天真是麻煩您了,今晚您有時間嗎?想請您吃一頓便飯,感謝您今天的幫助。”

看完考場,出了教學樓即將分開的時候,田勤倫發出了邀請。

曾老師:“吃飯就不必了,都是份內的工作,只要您家孩子學習刻苦努力,取得好成績就是最好的感謝了。”

曾彥北老師表示拒絕。作為一個老師,師德不允許自己接受學生家長的邀請,學校也不會允許這種行為的。

看吧,這就是差距,猶記得,當初才到鎮上的時候,家裡就託了所謂的關係,請到了上一世的班主任出來吃飯,沒有任何考校,田清清就得到了入學資格,每學期交六百元的借讀費就夠了。

開學之後,只要午休後第一節課和晚自習沒有老師來,那就說明老師出去喝酒了,可以自習了。甚至有時候還會帶著一身酒氣來上課。

田清清不由得就對比起來,越來越覺得自己為自己爭取這件事是多麼的明智。

告別了曾老師,田清清和田勤倫就回到了住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