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還護著你。” 崔婉兒的語氣中滿是不屑,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輕蔑。她那精緻的面容此刻彷彿被一層寒霜籠罩,讓人不寒而慄。
我低下頭,沉默不語。我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不安,但我知道,在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我的手指緊緊地絞著衣角,彷彿在尋找著一絲安慰。
她走在前面,那華麗的裙襬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彷彿在訴說著她的高貴與驕傲。我跟在她的身後,腳步輕盈而謹慎,如同一個小心翼翼的影子。我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把我帶到了蓮池旁的亭子裡。那亭子坐落在蓮池中央,四周環繞著清澈的池水,水中倒映著藍天白雲和亭臺樓閣,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她優雅地坐下,我則靜靜地站著,略低於她的位置,方便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深知,讓居高位者自覺高人一等,這是生存的法則之一。
看到我低眉順眼的樣子,她的態度好了很多。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她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問道:“你知道,是有人選了你做林擇哥哥的通房嗎?” 她的聲音清脆而冰冷,彷彿在質問一個犯錯的孩子。
我恭敬地回答:“知道。” 我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坦然和冷靜。
她又說:“那你知道我為什麼選你嗎?” 她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我,彷彿在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
我再次回答:“知道。” 我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我不敢確定。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彷彿在等待著她的答案。
她說:“你知道林夫人不喜歡你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彷彿在嘲笑我的無知和愚蠢。
我依然回答:“知道。” 我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但我知道,這是現實。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彷彿在接受著命運的安排。
她說:“你知道林擇哥哥嫌你醜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意,彷彿在故意刺激我。她想試探我,順便也想讓我感到自卑和痛苦。
我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依然平靜地回答:“知道。” 我的心中雖然有些難過,但我不會讓她看出我的軟弱。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彷彿在告訴她,我不會被她的話所影響。
她微微一愣,然後發出一聲冷笑:“你是傻的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彷彿在看著一個不可思議的人。
我倔強地挺起脖子,堅定地回答:“我不傻。” 我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勇氣,彷彿在向她展示我的堅強和不屈。
她嘴角一撇,不屑地說:“不傻?你倒說說你怎麼不傻?”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彷彿在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回答道:“我會燒火做飯,我會洗衣打掃,我會養雞種菜,我會鋪……” 我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自豪,彷彿在向她展示我的能力和價值。
“停,停,停,” 她滿臉厭煩地打斷了我的話,“知道你只是個會幹活的丫鬟,但那是丫鬟該乾的。”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視,彷彿在嘲笑我的平凡和普通。
我迷惑地看著她,問道:“可我就是丫鬟啊。” 我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彷彿在詢問她為什麼要這樣說。
她冷冷地看著我,那眼神彷彿能穿透我的靈魂。她看了半天,見我沒有半點偽裝,終於嘆了一口氣:“知道你不好看,卻不知道你腦子也不靈,罷了,你這樣我才放心。”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失望,彷彿在為我的愚笨而感到惋惜。
她從袖子裡拿出一小塊銀子,放在石桌上。那銀子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彷彿在訴說著它的價值和重要性。她說:“你很本分,就做好你的本分。”“但我把你從燒火丫頭升級為通房,也不能讓你繼續當丫頭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算計,彷彿在謀劃著一個陰謀。
我眼中露出疑惑:我做丫鬟做什麼?我的心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但我不敢問出口。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彷彿在等待著她的解釋。
她看著我這樣,皺起了眉頭。顯然,她嫌我蠢,不想再和我多說。她別開眼睛,才繼續說道:“別總待在你們那個灶房裡,要常去陪著林擇哥哥,他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見過什麼人,總之無論什麼,統統都要告訴我。”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命令和威脅,彷彿在警告我不要違抗她的命令。
原來她是想把我發展成奸細,收集林擇的資訊。我的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無奈,但我知道,我不能拒絕。我想了一下,然後應了下來。
她吃驚地看著我,問道:“你願意?你都不問我為什麼要你這麼做?”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彷彿在看著一個不可思議的人。
我回答道:“您是少爺的未婚妻,您想了解少爺,關心少爺。” 我的聲音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恭敬,彷彿在向她表示我的忠誠和順從。
她卻扶了扶額,無奈地說:“好了,知道了。” 她指著銀子說:“每個月我會來一次,你做得好,每次都會賞你這麼多。”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和威脅,彷彿在告訴我,如果我不聽話,後果會很嚴重。
我謝恩。我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激和敬畏,彷彿在向她表示我的忠誠和順從。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彷彿在期待著她的賞賜。
她站起身來,拍拍衣服,嫌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我揚起嘴角,拿起銀子揣了起來。我的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滿足,彷彿在為自已的聰明和機智而感到驕傲。但我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擔憂和不安,彷彿在為自已的未來而感到迷茫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