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的時候,古小淺實在躺不下去了,腰痠背痛的躺在床上太令人痛苦,還有每日吃的米粥青菜一點油水都沒有,最難過的還是這一身藥味,為了掩人耳目,古小淺堅持給自己塗了一身的藥膏,聞久了都有種想吐的感覺。
“菀小姐,郡主說今天動身去貝塞河,讓你準備下.”
聽到丫鬟的傳話,古小淺有種爬起來就往外衝的衝動,終於要走了,再躺就要廢了。
讓人換了套衣服,梳好頭髮就出了門。
明王府門外,停著大大小小七八輛馬車,不停的有人從府裡搬著東西出來。
丫鬟將古小淺扶到一輛藍色布簾子馬車邊,就瞧見司空流舞跟司空振澤走了出來,旁邊跟著發須全白的老道,司空流舞看見她,停了兩步:“氣色不錯,希望不要再讓我失望.”
說完,又朝前走去,隱隱再次傳來她的聲音:“無涯子道長,那藥真的那麼神奇.”
霍飛天:“郡主不信,大可先觀再論.”
……古小淺警覺的憋了一眼霍飛天,這又整哪一齣?抬頭,司空振澤還沒走,新奇的打量著古小淺,古小淺忍著翻白眼的衝動,虛弱的半靠在丫鬟身上,啞著嗓子喊了一聲:“振澤弟弟.”
司空振澤眉頭一皺,江菀的平日的嗓子細細軟軟的,今日的嗓子,仿若粗爍的瓦片劃過地面難聽刺耳,“你這嗓子怎麼了?”
“回世子,菀小姐落井後,嗆水太多,嗓子嗆壞了.”
一旁的丫鬟趕緊回道。
古小淺對丫鬟的機智回答點了一個贊,打算再說點什麼,就瞧見司空景衡也走了過來,一身藏青色長袍,腰間搭著紫金襄白玉腰帶,長身細腰看的人賞心悅目。
古小淺正想著,要不要打聲招呼,就僵了那裡。
司空景衡身後,麥錢抱著一個女子,那女子古小淺化成灰都認識,那張臉古小淺可是看了十幾年,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