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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出發

此刻長得跟她一模一樣的女子,虛弱的閉著雙眼,唇色蒼白,麥錢一臉苦瓜臉抱著假的古小淺,他就鬧不明白,王爺為什麼要他抱著古小淺上馬車。

男女授受不親啊,王爺。

以後,萬一古小淺成了王妃,您要是翻起今天的舊賬來,他多冤啊!最納悶的是,古小淺一向活蹦亂跳的,不過一夜的功夫,就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大夫請了幾個,都是一臉莫測,死活不說怎麼回事;最後也讓無涯子道長過來看了,說是中邪了,這傷是鬼入身自殘的,難道真的是流年不利,小鬼入宅,有血光之災?正想的出神,前面司空景衡突然停了下來,害的他差點撞了上去。

司空景衡看著前面的古小淺,嬌柔的靠著旁邊的人,若不是他知道她是古小淺,恐怕還以為是江家那位小姐站在那裡,他是不贊同她入這趟渾水的,這裡面稍有不慎,恐有殺生之禍。

“王爺.”

古小淺虛弱的行了一禮,心中無語,王爺,您盯著我看幹嘛啊,那日酒樓之上,您老言之鑿鑿,唯小淺不可,這才幾天的功夫,您要不要變心那麼快,現在我可是‘江菀’,在麥錢懷中那位才是‘古小淺’,您不抱著,讓旁人抱著,合適麼?好歹專業一點啊,您這樣讓人不起疑才怪。

司空振澤古怪的看了看兩人,一個低頭行禮,一個看著不語……“振澤弟弟,我身體不適,先上去了.”

古小淺說完,就要去爬馬車,再不坐進去,她都快沒招了,不過這車要不要這麼高,完全不知道怎麼上去?“你嗓子怎麼了?”

司空景衡眉頭微皺,大步上去,一把抱起古小淺放在馬車上。

古小淺抖著身體,“謝謝.”

心都快蹦嗓子眼了,剛才嚇的都要尖叫,好歹忍住了。

沒有這樣演的,我現在可是跟你不熟喂,上來就抱,也不要去什麼貝塞河了,今天就露餡了。

我的銀子喂,都還沒踹熱乎,又要飛了。

古小淺內心有種想哭的衝動。

“你嗓子到底怎麼了?”

司空景衡鍥而不捨的問道。

“我嗓子怎麼了,你不知道麼?”

古小淺破罐子破摔,沙啞的說道,一日三碗藥,碗碗都是治傷的藥,原來她就沒病,還得喝藥,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藥有問題,沒兩天嗓子發炎紅腫,說出來的話,她聽著都嫌棄。

司空景衡看著古小淺,嗓子問題,沒人跟他稟報過。

“王爺,江菀如今身體不適,先進去.”

說完,也不待人回答,進了馬車,摸了摸蹦蹦直跳的心臟,現在怎麼辦?不會穿幫吧?“王叔,不必再看了,來日方長.”

司空振澤笑的不懷好意,竟然未覺得沒有一點不妥,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不遠處看著這邊的司空流舞,心中暗道,沒想到,這個老道真有些門道,竟真的讓司空景衡移情別愛。

“道長,果然厲害.”

司空流舞也笑了,朝著旁邊的老道說道,“等貝塞河之行後,我定為道長引薦我父王,保證讓道長日後一生榮華富貴.”

即使對這道長有諸多的懷疑,此時,司空流舞也信服了三分,當日,她可是親眼看著司空景衡拉著古小淺的手,非古小淺不可,今日,古小淺卻被另外一個人抱在懷裡,而且,司空景衡眼裡竟然真的只有江菀一個。

如果,等她捉住霍珏,請道長幫忙,讓霍珏也愛上自己,豈不美哉。

一行人藏著諸多心思,唯麥錢不知情的僵硬的站在那裡,王爺這是怎麼了?也中邪了不成?“爹.”

麥錢哭喪著臉,這次去貝塞河,王爺也一起去,他原來也想去看看熱鬧,可惜他爹不準,看王爺如今反常模樣,著實讓他有些擔心:“爹,這是道長送給我的一些符紙,你路上沒準能用上.”

看著麥錢手中的符紙,麥提樂對自己這個傻兒子有些無奈,沒搭理他,轉身離開。

……馬車緩緩的走在路上,古小淺規規矩矩的坐在裡面,正打著瞌睡,就聽見敲窗聲,車簾被掀開,一隻手伸了進來。

古小淺嚇的一跳,手中拽著一個東西就要砸過去。

“菀小姐.”

旁邊的丫鬟似乎也嚇到了,直接抓住了古小淺的手。

“沒事.”

古小淺趕緊擺出一副柔弱模樣,假裝戰戰兢兢看著那是突然伸進來的手,手很大,手指纖長有力,握著的手開啟,一個瓷白的小瓶子躺在手心裡。

“這個藥對嗓子好.”

低沉的男音透過車窗傳來,由於司空景衡個子高,所以說話微微弓著腰。

古小淺複雜的看著白瓷小瓶,原本嗓子啞了,剛好掩蓋她的嗓音,她都不在乎自己的嗓子,他卻放在了心上,就真的不在乎把這事搞砸麼?伸手去拿瓷瓶,他的手還真大,古小淺的手放那一比,竟然一半的大小都沒有。

大手將小手包裹在一起,溫暖的氣息透過手傳了過來,不過片刻的功夫,又立馬放開,司空景衡冰塊的臉柔了半分:“嗓子疼,吃了藥,多喝點熱水.”

收回手,看了看手裡的瓶子,古小淺難得順著一回:“好.”

丫環偷偷笑著,“菀小姐,明王爺對你真好.”

古小淺嬌羞的一低頭,害羞道:“別瞎說.”

只要司空景衡沒事不跟她整一處,她就我彌陀佛了,機智如她,都差點接不下去了,霍飛天得趕緊找個機會給她解釋,到底怎麼回事,這戲到底該怎麼演下去。

即使讓自由發揮,也該給個主劇情啊。

前面馬車上,司空流舞心情不錯的喝著茶,旁邊司空振澤擦著自己的鞭子,“姐,我剛剛見王叔,一雙眼睛都粘在江菀的身上,扯都扯不開,嘖嘖,真沒想到啊!”

“哼.”

司空流舞不屑的哼道,“他也不過如此,臨走時楊軍師還讓我們小心司空景衡,我看他真的跟父王說的一樣,不用太高看。

只要這次他能跟江菀事成,他的軍隊聽取父王的調令即可。

至於以後,是留還是消失,就看父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