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餘虞組織聚會,餘虞以前經常幻想,在海邊,沙灘,朋友們圍著篝火,燒烤,玩鬧,一起做有趣的事情。
“你們怎麼不再來慢點,烏龜都比你們快。”黃楓的嘴一如既往不饒人。
“晚點怎麼了,耽誤你吃喝了啊。”餘虞也不客氣的回應。
其他幾人只是笑笑不回應,這麼多年都習慣了,每次碰面都要刺對方兩句,誰都不放過誰。
“小美女,真好看,別跟猴子了,跟我吧,富婆姐姐養你啊。”餘虞對著侯淵的老婆凌茹調戲道。
“雖然很心動,可我還是更愛我家的猴啊。”凌茹故作為難。
侯淵給凌茹倒果汁,“那我可真是感謝美女垂憐,今夜可否召小的侍寢呢?”
“咦~,你們,真是膩歪,叉出去。”餘虞嫌棄的說道。
“你個單身狗就別急著說話了,天天想著勾搭他老婆,哈哈哈。”眾人笑成一片。
“笑,有什麼好笑的,耗子你那那一個月一換的女朋友我笑了嗎,還有楓子你,好哪去了,不照樣沒個物件。”餘虞氣急敗壞的說道。
“嘿,能和你一樣?母胎單身solo,哦,不對~高中被個傻子騙了,還被劈腿。”林浩又開始翻舊賬了。
“死耗子,你真是,決一死戰吧!”餘虞氣極大叫,衝過去對著林浩一頓捶。
林浩當然不可能坐著不動等錘了,拔腿就跑,“小短腿,你追上我還得再練幾年。”
餘虞家最近這幾年發展的很平穩,之前出租去的房子一直都穩定收租,餘虞也考過了建築師證掛在網上也有固定收入。
有時候不一定要驚奇故事,平平穩穩也是一種幸福。
餘虞追了一會就放棄了,死耗子不虧死耗子跑的就是快。
“每年你這個時候你都要來海邊,這麼多年了,你還沒看膩這海景呢。”阿朱拿著烤串遞給餘虞。
“看不膩啊,看一次少一次了。”餘虞有些傷感,感覺時間不多了。
黃楓扔了瓶罐裝果酒,是餘虞喜歡的桃子味,“裝什麼文藝復興者,喝酒。”
餘虞這次卻出奇的沒有回懟過去,只是開啟酒罐子喝了一口。
輕笑兩聲,“有道理,裝什麼文藝復興者。”
每年的七月餘虞都會叫上幾人一起來海南這邊玩,因為,七月是餘虞和阿朱的生日,而這個天氣也很適合到海南遊玩。
這一次還是有一點不一樣的,因為,阿朱的物件準備求婚了,所以之前餘虞問阿朱對結婚有沒有什麼打算,既然說這兩年就好,那麼餘虞也就答應了那小子的請求。
一開始不管是餘虞還是黃楓,林浩,侯淵都不太看的上這個小子,但是時間長了,阿朱堅持,那小子也爭氣,幾年下來熟悉了就沒那麼排斥了。
但是餘虞依然不太喜歡,因為自已和阿朱的時候在小學的時候就認識了,初中之後開始玩的比較好,餘虞的圈子很是固定,除了這幾個人其他人都是淺交。
楓子,耗子兩人是在高中時期認識的,侯淵不一樣,是後來和兩人玩得好,時間長了見得多了和餘虞才熟悉起來的。
如果阿朱結婚了,以後就很難說還是否會像現在一樣,兩人的關係能否穩定,餘虞不知道,但是阿朱如果願意,餘虞也不會去阻止。
餘虞和阿朱的生日就在前後一天,阿朱的生日在13日,今天是10號,還有三天,也不知道阿朱會不會喜歡這個驚喜。
“阿魚,你發什麼呆呢,快吃東西了。”阿朱拍了拍餘虞的肩膀。
餘虞回神看著面前笑得溫柔的阿朱有些不開心,“阿朱,我們的才是最好的關係,對不對?”
阿朱不明所以,“幹嘛這麼問?”
“你就說是不是嘛?”餘虞挽著阿朱的手晃悠,執拗的詢問。
“是是是,我倆關係最好,誰也不能動搖。”阿朱妥協般的說道。
“那你結婚時候只能有我一個伴娘!”餘虞強調道。
阿朱和餘虞不太一樣,阿朱的適應能力比較強,去了新地方也總是能交到朋友,但是餘虞幾人總是更加不一樣的。
“好,就定你一個伴娘,行了吧,都快涼了,快吃吧。”阿朱拿起一串烤串直接塞進餘虞嘴裡。
“你總是那麼拖著阿朱,要我說阿朱這麼久沒結婚絕對有你一半的原因。”林浩說道。
餘虞不滿的說道:“怎麼會怪我呢,我和阿朱的關係她結不結婚我們都是最好的,你羨慕不來,哼。”
“林澤沒揍你全憑對阿朱深沉的愛。”林浩裝模作樣的說道。
林澤想想覺得也有一點道理,在追求到現在準備結婚,路上最大的絆腳石依然是餘虞,不過想想也很是感慨,都七年了,自已還是沒有把餘虞這塊絆腳石給疏通了。
“怎麼可能,你說,你想揍我嗎?我哪裡阻礙你?”餘虞理直氣壯的問道。
林澤看了一眼笑的溫柔的朱珠,還是沒敢說實話,違心的說道:“沒有,怎麼會呢,你和阿朱的關係那麼好,如果不是你我怎麼追的上阿朱呢。”
如果沒有你,說不定早追上了,追了朱珠兩年多,終於轉正了,除了餘虞其他幾人都沒什麼意見,只是不太看好。
談了三年之後,除了餘虞依舊看不太爽林澤,其他人都已經接受了,甚至會想兩人的未來了,五年之後,基本上都等著兩人結婚了,但是餘虞只是勉強看順眼。
直到現在,七年了,餘虞聽見兩人準備結婚的訊息,雖然難過,但是並沒有過多阻攔,餘虞也知道,阿朱是真的喜歡那個小子。
“有你這麼強迫人的嗎,你還不如好好操心你自已呢。怎麼?還真打算以後一個人去住養老院?”黃楓笑著搖頭。
“嘿,你別說,我要是住養老院天天安排十個八個小帥哥跟我一起跳廣場舞,想想就美。”餘虞嘿嘿笑道。
“嗤,就你,除了在酒吧給人灌酒之外,人就算站你面前你都腿打哆嗦吧。”黃楓嘲笑道。
餘虞也是個怪人,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人表白,可不管是誰都是冷臉拒絕,從無例外,可能還真的就是應了那句酒壯慫人膽。
但凡一個人去酒吧就點一個陪酒,啥也不幹,光給人灌酒,純陪喝,幾人也是佩服,酒吧的酒保但凡是能喝的每次看見餘虞都開心的不得了。
有錢,大方,純喝酒。
“要你管。”餘虞一個白眼過去,自已一個人幹喝那不是無聊嗎。
黃楓只是笑笑不再說話,眾人都知道餘虞是個什麼德行,這種話也就只能聽聽,誰信誰就是傻子。
餘虞躺在沙灘的躺椅上,難得寧靜,看著滿天的繁星。
自從想清楚了現在的情況之後,餘虞在這期間一直在學習各種技能,攀巖,游泳,潛水,跳傘,女子防身術,學什麼都憑感覺。
有些只是學會基礎覺得差不多了就換下一項,有些覺得該學深一點的就認真多花些時間,十年的時間,長不長短不短,學會的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