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意外,子琴竟然也認識討厭不良少年的官欣。”
“呃?”
“什麼事?”
好像是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啊~,要是多說的話,可能會和自己的血聚會相沖突,所以沒看到你剛才的反應。”
很可疑啊。
好像對我有什麼隱瞞似的。
對了,子琴今天每次叫官欣的時候,官欣都慌忙捂著嘴。
不管怎樣,只要她不想說就不追究了。
雖然很在意。
“不好意思,今天更冷了。”
“嗯,我也開始變心了。”
從剛才開始身體就不停地顫抖。
即使感冒了也要老老實實地回家。
走進大門的時候,好像下了什麼。
“嗯?有什麼冷的?”
好像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掉在脖子上。
原以為是下雨了,但並沒有淋溼的感覺。
那又如何呢?他望著冰冷物體墜落的方向,也就是天空。
“那當然是冷了。”
天空下起了冬天的代名詞——雪。
氣溫這麼低並不奇怪。
冬天的湘南下雪並不稀奇。
我沒有特別想什麼,老老實實地進了家門。
我回頭對林豔說,在淋溼之前早點回去吧。
“——————”
我倒吸了一口氣。
因為林豔正好奇地望著天空。
手捏成盤子形狀,接住掉下來的雪。
但只要碰到體溫,顆粒般的雪就會瞬間融化。
她以第一次看到那個的感覺眺望著。
“這麼說來,林豔是在南海長大的吧?”
“是的。來這裡之前從來沒見過雪。”
那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雪花的稚氣模樣。
“這些會堆積嗎?”
“怎麼說呢,不過現在積累可能還太早了。”
既然已經進入二月,下大雪也不奇怪。
果然現在覺得還早。
“我想自己打雪仗什麼的。”
“沒想到你還真像個孩子。”
“呵呵,那就把放了石頭的雪球全扔給小艾前輩。”
“這樣真的很危險,不要這樣。”
主要是你的性命。
絕對小艾的性格會反擊,那個小艾握著的雪球是無法想象的。
經過超壓縮,幾乎變成了冰球或鐵球的硬度。
“是啊!我不幹了!”
乾脆地取消了。
雖然感覺有些出格,但還是放心了。
那之後,我們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只是望著天空。
路燈的光和各家各戶的光照亮了漆黑的街道,照亮了積雪。
住在湘南,這種風景並不稀奇。
但在南海長大的林豔,看到的風景與我不同吧。
“喂,丁豪學長。”
他沒有看我,只是把聲音傳到了我身上。
“我也差不多該放棄不良少年了。”
“這是為什麼?”
你應該是因為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才成為不良少年的。
要戒掉不良少年,你就必須放棄自己想做的事,去面對自己不想做的事。
這在普通人看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對她來說,一直逃避是理所當然的事。
“沒有什麼深層的理由。曾經養大的那些人都不在了,我現在也被魅影團趕出家門,單身一人。既不喜歡打架,也不喜歡和壞人混在一起。林豔就算繼續不良也沒什麼可做的,也沒有什麼好處。”
我也聽小艾說過。
林豔已經不去抬了。
回想起來,前幾天帶我一起打架時,對方摔倒了,我也只是痛打對方,沒有伸手要錢財。
“而且,林豔喜歡的人好像都討厭不良少年。”
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覺得問是誰不對。
話雖如此,裝傻也太刻意了。
“呵呵,你說得太刻薄了。”
應該沒有要求回答吧。
她還是沒有看這邊,獨自笑了。
“你知道林豔襲擊了某個集團吧?”
“啊,是暴走王國嗎?”
“是的,這樣就對了。”
這也是小艾給我的資訊。
小艾為了不讓我有危險,會把這些不良少年的情報一一告訴我。
當然,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組織,光憑嘴巴是無法知道的。
儘管如此,聽說現在林豔的敵對組織勢力龐大,搞不好連魅影團都有可能被擊潰。
“可是,那個暴走王國是林豔工作的地方嗎?”
以前我問她是不是暴走王國的間諜時,她含糊其辭,沒有告訴我。
“恕我直言,林豔是暴走王國的總長。”
沒有驚訝。
我是這麼想的。
她不認為像她這麼堅強的人只是普通的間諜。
“但是,我並不想在暴走王國做什麼。只是為了方便搬運。為了壯大魅影團。只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使用的團體。”
暴走王國不愧是由強大的幫手集團拼湊而成的,每個人的打架能力都很強。
儘管如此,直到今年冬天,他一次也沒有出現在外面。
“不過,也考慮過在魅影團被砍的時候用在報復毀滅的計劃裡…怎麼回事呢,一旦被結束通話了,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那恐怕是
“是因為子琴對我太殘忍了嗎?”
“也許吧。”
憎恨的物件不是師琪,而是讓自己受傷的子琴。
但是,子琴小姐的強度非同尋常。
即使想反擊,在一般水平下反而會遭到更嚴厲的反擊。
這才是向自然災害復仇。
“對那種人以外的地方懷恨在心也沒什麼意義。”
林豔哥和我的想法一樣。
“後來,我在打架中輸了,被組織趕了出來,想放棄不良少年的工作,卻發現自己的團隊礙事了。”
如果只是校長退出集團,應該沒什麼問題。
但暴走王國的成員有問題。
也就是所謂的打架者集合體。
因此,並不是所有人都有相同的目的。
有的人只是單純地喜歡打架,有的人只是想從打架後摔倒的人手裡搶走財物。
最大的問題是“僱用”他們的形式。
要團結自己強大的不良分子,最有效率的永遠是金錢。
林豔透過支付那個暴走王國的約30人的工資來維繫。
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林豔不得不辭去校長一職嗎?
當然了。
勞動的部分有支付的義務。
所以不發工資就辭去校長一職,解散吧。
他們沒那麼簡單。
所以當師琪把所有的錢都搶走後,林豔對他們採取的行動才是真正的打擊。
冷靜地想想,可能是不給僱用的人發工資,還毆打耍賴的員工的殘忍行為。
但是,我覺得他們不是這樣。
他們也威脅無辜的人勒索錢財。
如果以此為生的話,被同類打倒應該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做壞事要有報應。
只是,我覺得有點說不通,不太痛快。
“你和師琪完全是另一種想法啊。你看不起他嗎?”
“怎麼說呢?”
師琪拼命保護魅影團,使之成為更大的集團。
林豔認為暴走王國是累贅,想要自己搞垮。
方向可能完全相反。
“可是,你討厭老是給普通人添麻煩的團體嗎?”
“我是那個集團的校長。”
我並不是想諷刺他。
似乎有些消沉。
“不過我會承擔責任的。一定要徹底摧毀暴走王國,然後林豔就不再是不良少年了。”
責任。這句話難道不是她一直在逃避的東西嗎?
承認壞事是壞事,想要清算的態度不正是她重新做人的證明嗎?
“嗯,但是不能亂來。”
“是啊,我自己也討厭痛,要是痛了就跑。”
逃げ足有自信,和提醒。
“就要進入房子。南海長大也不是那麼寒冷強烈吧?”
“是的,其實我從剛才就一直在忍耐。”
她終於看向這邊。
仔細一看,臉因為寒冷而通紅,手也通紅。
好了,那就從來時的地方回去吧,視線稍稍從林豔身上移開,突然想起來。
“現在從屋頂爬上去可能很危險。”
因為下雪,屋頂應該有點溼。
溼漉漉的屋頂很髒,最重要的是滑倒很危險。
“是啊,怎麼辦呢?”
他坐在牆邊,笑眯眯地看著這邊。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好,請進。”
走近她,轉過身去。
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揹著她。
林豔也等待著它的屁股後面,像圍牆轉飛到我的後背。
他的身體比想象中還要輕。
“嗯,前輩在嗎?”
“說癢癢。”
他的胳膊緊緊地繞在我的脖子上,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
她的臉好像已經接近我的脖子了,我不好意思地聽見她的呼吸。
“咦?這個齒型?”
“啊,那是小艾之前加的。”
雖然是連肉一起撕下來的,但在她看來,應該是牙齒形狀的。
“這是在宣示所有權嗎?真讓人生氣。”
而且小艾的目的也很好地傳達給了對方。
真厲害啊,憑脖子上的牙模就能證明所有權。
就在我這麼思考的時候,林豔把臉湊近了有牙齒形狀的脖子的另一側。
一種不祥的預感閃過————
“嗯。”
“好痛!”
太遲了。
無法形容的疼痛湧上脖子。
我怎麼也不能把林豔甩下去,身體僵硬,痛得直不起氣來。
之後過了幾秒鐘,才終於把嘴從脖子上移開,被咬的地方就那樣被舔了。
“你幹什麼?”
“哼,這是一場革命,表明所有權什麼的,我從未知道。”
······又不能回答的事。
你要我怎麼做?
也許是察覺到我的困擾,林豔為了改變氣氛,啪嗒啪嗒地抓住我。
“快點進去吧,已經冷得受不了了。”
“好的好的,聽你的。”
外面很冷。
只是,她觸碰過的後背是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