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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易渺,我需要解釋

易渺目光一凜。

那是……餘向文。

當易渺趕到後臺的時候,後臺已然是一片混亂,幾個保安圍在一起,壓著在地上撲騰、不斷咒罵的餘向文。

池月月滿臉驚恐,眼眶通紅的縮在霍祁的懷裡,一雙纖細的手圈住霍祁的腰肢。

霍祁臉色陰沉,下頜線繃得很緊,黑眸陰鷙看著地上的餘向文。

易渺衝到後臺休息室的門口,喘著氣看著這一幕。

霍祁將視線挪到她身上,用看餘向文的眼神看著她,是很陌生的眼神。

餘向文也看見了她,在地上吼叫著:“易渺,我和你說過的。”

眾人望著易渺的眼神一瞬間就變了。

池月月恍惚的眨眨眼,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易渺姐,你和他……”

電光火石之間,易渺想起了今天早上餘向文纏著她的一幕被霍祁看到了。

霍祁應該也是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黑眸更沉,薄唇繃得很直。

霍祁圈著池月月的腰肢,抬起另一隻手,用指腹輕柔的為池月月擦去眼淚。

他的嗓音狠厲低沉:“易渺,我需要解釋。”

易渺的心尖輕顫,而後她深吸一口氣,不躲不避、眼神清亮的看著霍祁。

“今天早上,他確實來找過我,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計劃,我沒有同意。”

餘向文吼道:“你有!你同意了!”

池月月的眼底更加受傷,將臉縮在霍祁的懷裡,哭得肩膀一顫一顫的。

霍祁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黑眸一錯不錯地盯著易渺。

易渺知道,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她絕對不能慌。

她臉上表情未變,腦子裡冷靜地高速運轉,聲線平穩,擲地有聲。

“霍祁,你也看見了,今天早上他拉著我不放,我如果不假裝同意,他絕對不會放我走。”

餘向文臉色一僵,面色漲紅:“所以,你是在騙我?”

霍祁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她,只是收回視線。

他垂下眼皮看著池月月,低聲安撫著。

池月月摟著他,泣不成聲。

孟景同這次是真的頭疼了,揮揮手,趕緊讓保安把餘向文帶走。

休息室內回覆寧靜,霍祁沒有再將眼神分給易渺,只攬著池月月,對孟景同道:“我帶她去房間休息。”

易渺站在休息室的門口,垂著眼。

餘光裡看見霍祁攬著池月月,和她擦肩而過。

霍祁和池月月走後,休息室內又是一片寂靜。

孟景同道:“易渺,你要不要也去休息休息?我們這房間夠多。”

易渺抬起眼看他:“好。”

孟景同舒了一口氣。

孟景同留了個心眼,特意挑了一個和霍祁房間相去甚遠的房間給易渺。

去房間的路上,孟景同道:“易渺,我早就說過了,以霍祁如今的地位,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而且你都跟霍祁跟了七年,你遲早要習慣霍祁身邊的女人,你之前不是經歷過很多次了嗎?”

“怎麼今天那麼莽撞?況且人池月月挺好的,單純善良,霍祁會喜歡上她也不意外,你也沒必要針對她。”

易渺一路上隱忍著,走到房間的門口後,才一把奪過孟景同手中的房卡。

“如果你今晚想輸,那就別廢話。”

孟景同一噎,看著易渺在他面前重重地甩上門。

易渺躺在床上,輕輕地合上眼。

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是劇烈急促的門鈴聲叫醒了易渺。

現在這個時間段,賽車場上已經聚集了許多觀眾,熱烈的呼聲一圈高過一圈,耀眼的燈光掃射全場,到處都是尖銳轟鳴的汽笛聲。

易渺剛來到場上,孟景同就拉著她來了後臺,囑咐一些事情。

“我給你安排的賽車那是我借的,你比賽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別碰著,要是哪裡磕到碰到,我就完蛋了。”

易渺點點頭:“我知道。”

“不是吧,我們孟總就請一個女人來和我比賽?”

易渺轉頭去看,就看見一名穿著花花綠綠的男人站在他們身後,笑容戲謔輕佻。

孟景同嗤笑:“霍偉彥,你應該擔心你自己,你請的人曾經是易渺的手下敗將。”

霍偉彥突然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孟景同,你不知道吧,我臨時換人了。”

彷彿是為了印證他的這句話,眾人身側的更衣室的門開了。

霍祁從更衣室裡走出來,一身黑色賽車服顯得身姿優越高挑,略有些緊身的賽車服貼緊他的上半身,是黃金的倒三角身材,比例優越,俊得出奇。

輪廓分明流暢的臉,墨色的額髮遮住清晰凌厲的眉眼,薄唇輕抿,淡漠的眼神透過額髮,冷淡的注視著易渺等人。

孟景同微怔,進而蹙眉:“霍祁?”

霍偉彥輕笑著走過去,站在霍祁身側:“就是他,我請的賽車手霍祁,驚喜嗎?”

此時,女士的更衣室的門口也開了。

池月月穿著與霍祁同款的賽車服走出來,青澀清純的臉蛋上勾著淡淡的笑容,有些紅腫的眼睛掃過在場的人。

在看見易渺時,她的表情微怔,而後收斂笑容,走在霍祁的身後躲著。

易渺略略思考,就知道事情的原委。

但是孟景同不知道,纏著霍祁要個說法。

霍偉彥笑著攔住他:“行了啊,這個就不關我的事,也不關霍祁的事。”

孟景同有點煩躁:“你在說什麼廢話?”

“不好意思,是我的原因。”池月月從霍祁身後探出一個腦袋,怯生生的眼神看著眾人,語氣羞澀嬌氣。

霍偉彥道:“說起來,我得感謝這位池小姐,如果不是因為她想體驗賽車,霍祁是不可能答應我的請求。”

孟景同愣了幾瞬,隨後有些抓狂。

“霍祁,那你可以找我啊,我可以請你比賽,你為什麼要找霍偉彥呢?”

霍祁沒說話,只是用一雙暗沉的黑眸看著易渺,嘴角繃得很直,顯得不近人情。

孟景同突然明白過來。

易渺聽見霍祁的聲音低沉而陰戾。

“易渺,這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