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自己賺到錢。
而他似乎能發現,在自己身上的某些天賦,一些能從別人身上輕易套話的天賦,這是他迄今為止的人生中,似乎尋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而不是每天只等著老爹發零花錢。
他的狐朋狗友繼續追問,“那你那個讓喬知念愛上你,從而不還債的計劃,還實行了嗎?”
聽到這個,蘇惟銘蠻不在乎地回道:“那個呀,等之後再說.”
對於喬知念這個女人,他似乎越來越看不透,原本以為她就是個母老虎,內裡內外都很彪悍。
實則近看才發現,喬知念是一盞美人燈,遠看美豔絕倫,只不過觸及到的則是燙手的溫度,他可不敢輕易接近,卻又不知不覺慢慢被吸引。
像被燭火吸引的飛蛾,即便知道前方的道路會讓自己遍體鱗傷,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這樣的想法對於玩世不恭的蘇惟銘來說有些沉重了,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將腦子裡其他的想法掏空,算了算了不想了,現在更要緊的事情還是還四個億的債。
他蘇大少的人生準則,向來都是:管他大浪滔天,我自屹然不動,及時行樂。
一想到喬知念吩咐的內容,那個李氏的偽君子可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就連他老爸也差點著過李臨言的道。
不過嘛,他自然有他的辦法。
要問李臨言什麼機密的隱私問題,那當然得問他的枕邊人了。
另一處酒吧裡,李臨言養在別墅裡的小情兒,可算憋壞了,特地來酒吧透透氣。
李臨言躺在醫院裡算是醒了,但是神志還是有點不清,現在靠著打點滴維持生命體徵。
正無聊著,突然蘇惟銘端著雞尾酒杯來到她的身邊。
一身花色襯衫的蘇惟銘是說不出的風流意氣,一雙桃花眼含笑而來。
他俯下身來,彬彬有禮地詢問:“美女,我能有幸請你喝一杯嗎?”
那小情兒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看見蘇惟銘的那一刻,她的眼睛一亮,極品帥哥她算是很久都沒有見到過了。
更何況這還是個主動的帥哥,就李臨言那老頭子,她早就看不慣了,但誰讓那老男人給的錢多。
“我叫蘇惟銘,不知姐姐?”
“夏萱柔.”
按照情報上的內容,蘇惟銘確定這個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互報姓名之後,她嫵媚一笑,主動說道,“帥哥,在這裡,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號人物.”
蘇惟銘老練地回應:“哪裡哪裡,我也沒見過像您這樣的美人.”
“油嘴滑舌,不過我愛聽.”
接著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蘇惟銘繼續問道,“不知道姐姐是哪裡的人?”
這麼明顯的馬腳,當然很快就被人發現目的。
夏萱柔捂唇偷笑,“小弟弟,你是想套我的話?”
被發現的蘇惟銘也不覺尷尬,本來他來此的目的也不完全是為了套話。
風月場裡的人也不會全都是傻子,用真心換真心的行為更是愚蠢,所以此行,他為利益交換而來。
他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姐姐發現了?”
那小情兒也早就厭煩透了李臨言,對於打老婆、吃絕戶的男人,她可沒有什麼留念的情緒。
她伸手一拉,將紅唇印上蘇惟銘的領口,輕輕地在他耳邊問道:“行,你這小帥哥今天對我胃口,你想要知道什麼?”
蘇惟銘有些不適,用柔勁就輕輕推開了她。
直接了當地詢問,“姐姐知道李氏上一任總裁是怎麼樣去世的嗎?”
聽到這個,原本還輕佻地倚在吧檯上的夏萱柔,立即坐正了身體。
她的眼神疑惑,但是語氣還是不減風情。
“你居然是想要問這個,這個問題可不是一杯酒就能換得了的.”
夏萱柔眼中的精光上下打量,竟然讓蘇惟銘這個久經情場的浪子也豎起汗毛而來。
看著眼前面容姣好,妝面精緻卻不掩疲倦的女人,蘇惟銘暗自回想,如果是過去,他肯定半推半就從了,但是現在似乎有什麼東西變了。
“姐姐說笑了,如果一杯酒不行的話,”說著,蘇惟銘就掏出了一張卡,並將它推到了夏萱柔的面前,“那這個如何?”
蘇惟銘面上不顯,實則內心在偷偷流血,這可是他在喬氏談合作獲得的分紅,還有每個月蘇家發的零花錢。
見對面的人猶豫,他直接就說,“裡面有五百萬.”
夏萱柔眼波微微震顫,手接住了這張卡,心悅誠服地說,“弟弟好手段,姐姐服了.”
她也不再擺出什麼誘惑的姿態,於是神色正經地說,“不過這裡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我們換個地方.”
既然是生意,那就可得好好對待,這一單不比伺候老頭子來的要多。
見狀,蘇惟銘也只是微微一笑,起身跟著夏萱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