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一臉失望,以為爺爺是認可了慕容豔。
“喪門星,我女兒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韓玉娥瞪了許純良一眼,覺得這一切都是許純良的錯。
如果許純良有黃天賜這樣的家世,她女兒怎能被老爺子冷落。
慕容雪不好意思地看向許純良,拉住他的手正要離開。
慕容樘隨即開口邀請道,“這位許小友,你也請坐在老朽身邊,老朽還有問題要向你請教!”
“好。”
許純良平靜點頭,寵辱不驚,並不像是黃天賜那樣得意忘形。
慕容雪頓覺鬆了口氣,覺得一切還有希望。
兩個外人眼裡的慕容家的孫女婿,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慕容樘的左右。
宴席開始後,姜老衝著慕容樘誇口道,“慕容老弟,我可有點嫉妒你了,你現在可是得了兩個好女婿啊!”
慕容樘看向姜半夏笑言道,“姜老哥謙虛了,你不也是培養出一個好孫女嗎?我相信,她早晚也會給你找個好女婿的。”
姜半夏臉一紅,眼睛直直地盯在了許純良的身上。
姜老也是盯著他,輕聲笑道,“是啊!我也是頗為期待,只要他如許小友一般就好了。”
許純良被酒水嗆了下,轉過頭,避開了爺孫兩個目光。
黃天賜聽到姜老明裡暗裡誇獎許純良,心中頓覺嫉恨無比。
他看著眼前的茅臺酒,頓時來了主意,主動站起來,與許純良相邀道,“許兄,咱們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喝酒,今日一定要不醉不歸啊!”
他端起分酒器,給許純良和自己滿上一杯。
“我平時習慣了應酬,經常喝酒,酒量還是練了一些。也不知道許兄酒量如何,我幹了,許兄隨意。”
他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無比挑釁地看著許純良。
許純良嘴角勾起,看向他道,“在我的家鄉,喝酒用這種小杯子是被人恥笑的。如果黃兄有興致,咱們換大碗來喝。”
“是嗎?”
黃天賜冷冷一笑,覺得許純良上鉤了。
他可是號稱三斤不到,喝茅臺跟喝涼白開差不多。
於是,毫不猶豫地應戰道,“行,那就換大碗來喝!”
他看向慕容豔使了個眼色,慕容豔心領神會。
之前見過黃天賜喝酒,知道他的酒量。
所以,對他很是放心,親自去一旁取了兩個八寸的湯碗過來。
桌上的人都是驚了一跳,勸阻道,“豔兒,你這不是胡鬧嗎?這麼大的碗,一碗足有一瓶的量吧?”
慕容豔盯著許純良冷笑道,“沒事,姐夫既然能喝,我自然是要好好的照顧,讓姐夫盡興。”
“能喝也不能拿這麼大的碗喝啊?如果把他們喝醉了,豈不是讓外人看笑話?”
慕容雪白了她一眼,知道她在盤算什麼。
慕容豔挑釁的勸酒道,“堂姐莫不是心疼姐夫了?如果姐夫認輸,坐到小孩的一桌子,那就不喝了。”
慕容雪確實是擔心許純良,她也覺得黃天賜經常應酬,在圈裡有酒王的稱呼。
如果喝酒,也許許純良真不是對手。
許純良卻是淡笑道,“沒關係,今天我一定會讓黃兄盡興的。”
他示意慕容豔倒酒,慕容豔也不客氣,馬上開了兩瓶茅臺。
一瓶倒給了黃天賜,一瓶倒給了許純良。
黃天賜端起一碗,看向許純良無比自通道,“許兄,那我就先乾為敬了!”
他端起大碗,對著嘴,一仰頭,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只是一會,便把裡面的茅臺一口氣幹完,然後把大碗重重地摔在了桌上。
“爽,痛快!”
他打了酒嗝,面色通紅地大喝一聲。
四周席位上的吃瓜群眾,皆是興奮地看著熱鬧道,“黃公子海量!”
“黃公子牛逼!”
“黃公子真乃酒神下凡啊!”
他們紛紛看向許純良,等著他出糗。
慕容雪更是在桌子下面拉了拉他,小聲提醒道,“喝不了就別喝了,小心喝醉了丟人。”
許純良淡笑著端起了酒碗,看向老爺子示意道,“老爺子,我敬你一碗。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他端起酒碗,同樣是仰著頭一飲而盡,輕鬆幹完一碗。
“好!”
老大慕容護國帶頭拍手叫好。
妻子韓玉娥臉上的神色也終於鬆快了一些,覺得這個詐騙犯女婿還是給他們爭了些面子。
眾賓客紛紛起鬨大叫,“好樣的。”
“大孫女婿的酒量也不錯!”
“這兩位孫女婿都是海量啊!”
“倒酒,繼續啊!”
一群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催促著慕容豔倒酒。
慕容豔皺了下眉,沒想到許純良還挺能喝的。
她看向了黃天賜,黃天賜依舊是自信無比道,“豔兒,倒酒。許兄有如此的雅量,我儘管非得奉陪到底不可。”
慕容豔把酒繼續滿上,覺得許純良這次喝完一定得吐出來。
這一次,黃天賜也學得聰明瞭,舉起酒碗,敬嚮慕容老爺子道,“爺爺,我敬你一碗,預祝我們兩家合作愉快。”
他端起酒碗,仰頭喝下。
這一次,顯然沒有第一次那麼順暢。
茅臺強大的酒氣,不斷從喉嚨裡上竄到他的腦門,讓他的麵皮都變得通紅起來。
肚子裡面,更像是火燒一樣。
一碗酒,費了第一次兩倍的時間下肚。
他把酒碗摔在了桌上,有些醉意的盯著許純良冷笑道,“來,喝!”
許純良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仍舊是十分平靜的把酒喝完。
仍舊是一口氣喝下,沒有半點的不適。
他把酒碗下倒,跟黃天賜示意道,“黃兄,繼續吧?”
黃天賜緊了下眉,第一次碰到比他還能喝的人,竟然一點都沒有上頭的跡象?
他第一次在喝酒的問題上,感覺到心頭髮虛。
不過,還是強裝淡定道,“喝,誰怕誰啊!”
他揮手示意慕容豔倒酒,一副不管不顧,豁出去的模樣。
慕容豔看得一陣緊張,把酒給兩人再次滿上。
許純良這次端起酒碗,主動跟黃天賜示意道,“黃兄,這次我先乾為敬。”
他端起酒碗,先行喝了下去。
在鎮龍獄裡,他幾乎每隔三兩天都要與人拼酒。
從45度,到53度,最後到了90度的酒精程度,沒有一人是他的對手。
黃天賜和他拼酒,那是踢到他的專業了。
他喝完後,倒扣酒碗與黃天賜輕笑著示意道,“黃兄,請吧!”
黃天賜的眼前已經出現了重影,盯著許純良詫異無比。
本來覺得,最多兩碗酒把許純良放倒。
現在他有點堅持不住了,可是許純良的臉色都沒有變化。
他嚥了口唾沫,心虛的有點想放棄。
周圍的賓客們卻是不依不饒,紛紛催促了起來,“黃公子,別慫!”
“黃公子,別丟分啊!”
“黃公子,喝。”
“黃公子,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