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白筱筱,我立刻找她!”敢趁她不在,欺負她朋友,活不耐煩了!
“不是,不是!”白淨雅連忙抓住了趙漫語的手臂,拉住了她,眸子複雜一片,僵著不肯說出。
趙漫語是心急不已,一旁的金司晨開口道:“是顧嫣然。”
顧嫣然?她為什麼要欺辱白淨雅?這兩個人應該是毫無牽連的好吧。
“因為你離開了顧嫣然,顧嫣然記恨,她雖然現在不敢對你怎麼樣,但是白淨雅卻什麼勢力都沒有。”
趙漫語眸中露出了幾分不明白,顧嫣然想要對付她?
之前顧嫣然對她的那份敵意她也是能感覺到的,再加上和沈如風之間發生的一些事情,顧嫣然不喜歡她也是正常的了。
但是,因為她的實力和晏扶卿而不敢對付她,就趁她離開對付無辜又軟弱的白淨雅,未免太過分了吧!
“怎麼不告訴我?”趙漫語轉過頭看向了白淨雅:“她欺負你已經有多少日了?”
白淨雅的目光閃爍,話已經是說到了這個份上,便是低下頭,緩緩開口道:“大約是你離開兩天後,她也沒怎麼樣,只是在團隊裡針對我一點。”
“在天縱團針對你?什麼垃圾團隊,我們退出,自己重建!”
“漫語。”白淨雅抬起頭,眸中一片複雜。
一旁,金司晨微微勾起了唇角,拍了拍手掌:“不愧是元聖尊師看中的人,這般豪氣,不一般啊。”
“對不起,漫語,是我連累了你。”
“連累什麼,我早就不想待在天縱團了!”趙漫語拍了拍白淨雅的肩膀,開口道。
當初她進天縱團是為了拿到天階靈力散救雪團,她根本不喜歡天縱團裡面的氛圍,還不如自己建立一個團隊自在的多!
如今,顧嫣然已經是欺負到她的頭頂上了,她自然是不會放過她。
不過,她還是要安置好這邊的事情才能離開,她要確保自己的孃親得到庇護。
“淨雅,這段時間你就先留在趙府,等過段時間,我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我們一起回去,好好給你出一口惡氣!”
“漫語,可是顧家世代為官,院中他人都要讓著她,你還是不要得罪她了。”
趙漫語立即抬手,一個栗子給了白淨雅:“我還是第一家族七小姐,晏扶卿未來的妻子,靈力不可猜測,是她得罪了我好吧,顧家有何懼?”
“哎,你可不是晏扶卿未來的妻子呢,這事情還說不定呢,我看你很有可能是我的皇妃,這才可能。”金司晨一聽這話,腳步立即上前,開口道。
趙漫語給了金司晨一個白眼,她不想和一個無賴多費口舌,更何況,她嫁給晏扶卿,那可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漫語……”白淨雅還是有著幾分遲疑,眸中膽怯和抱歉。
“放心,有我呢,我不會讓他人欺負了你!”
和她相處了一段時間,白淨雅已經是改變了怯弱的模樣,性子活潑了起來,但是她離開了這段時間,顧嫣然又把白淨雅變回了原樣!
“好。”最終,白淨雅也是開口答應。
趙漫語待她很好,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趙漫語做的一切,她都記在心裡。
“本皇子和你說話呢,沒聽見嗎?”聲音中已經是夾帶著幾分不滿和急躁,足以見得主人的心情。
趙漫語看向了金司晨:“七皇子,不好意思,做你皇妃這件事情是永遠、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呢?”金司晨立即湊了過來:“我好歹也是玉樹臨風,身世不凡吧,你跟著我,那可是榮華富貴享受不盡,誰也欺負不了你!”
趙漫語給了金司晨一個白眼:“就你這尊貴的七皇子也是受我欺負,還是罷了吧。”
趙漫語直接看向了白淨雅:“淨雅,走,我帶你去我那邊。”
趙漫語拉著白淨雅直接離開,向著自己的住處而去。
“喂,那是我讓著你,給我站住!”金司晨立即追著過去。
趙漫語帶著白淨雅去了自己的院子,先讓雪團照顧白淨雅,自己去找了趙榮盛。
林蔭和趙餘瑩已經是自食惡果,現在只要是母親可以得到庇護,她也能放心回去了。
大殿之中,趙漫語的腳步進去:“父親。”
“漫語,怎麼回來了?”
趙漫語的眸色漸深了幾分:“母親呢?”
“她去膳房了,這些事情她喜歡親自盯著。”
“父親,如今林主母已經去世,趙家這麼大的家庭,不能沒人管理。”
聽著趙漫語這話,趙榮盛的神色也是深異了幾分,凝著眉頭,面上捉摸不透:“漫語,你的意思是?”
“柳夫人過於決斷,薄夫人身子骨差,母親現在已經貴為夫人,行事向來賞罰分明,張弛有度,之前聽說之前母親在府裡也是被父親稱讚過有管理之才,我認為,若想趙府安定,主母最合適的人選便是母親。”
趙榮盛眸中複雜深異,眉頭皺著看著趙漫語。
趙漫語的話不錯,在剩下的人選裡,可以掌家的最為合適的就是齊若了。
他和齊若感情深厚,讓齊若來掌家他心中也是願意的。
只是,趙漫語這樣直接說出來,越過他直接做了決定,他心中還是幾分不快。
“我再想想吧。”趙榮盛開口道。
趙漫語一怔,不過看著趙榮盛的神情很快便是明白了,眉頭皺了皺,開口道:“族長,我學業未成,還是要回到聖靈學院,但是母親勢單力薄,她執意留在趙府,我實在難以放心,我這次提議族長,一是為了母親,二是為了趙家族,還要母親有了庇護,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還望族長能真心為母親考慮。”
後院的鬥爭趙榮盛是清楚的,他小時候便見過了母親的艱辛,在大家族裡面,後院的女人想要生活下來,不但要有夫君的愛戴,更重要的還是要有自己的身份地位,或是強勢的孃家後盾。
齊若是他的摯愛,這一次他是斷斷不會鬆手失去齊若,齊若沒有什麼強勢的孃家,他能給她的,就是一個權力地位,給她一個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