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和火神比試中,因為一些原因輸給了火神,一怒之下撞到了不周山,導致天地大禍 。
破壞了巫族的氣運,害得巫族沾染了業障,早就被從盤古殿移了出去。”
水素來是火的剋星,火神祝融打敗了水神共工,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羅睺一直懷疑裡面有什麼貓膩,聽他對水神推崇應當知道一些便問道:“什麼原因?”
左單聽他問起,語氣有些不悅:“那時候我還沒出生,怎麼會知道?”
獨眼龍在海面解封后不知收斂,作威作福,犯了眾怒。
消停有一段時間的蚩尤又跑過來剿匪。
羅睺聽到水匪們說“蚩尤這次帶了個仙人。
那女的穿著一身白衣,漂亮的跟天上仙子似的。拉弓搭箭,一箭一個,還挺像那麼回事,頗有昔日後裔的神威。”
白衣?射箭?難道是結蘿?想到蚩尤賣了自己,羅睺尋了個由頭朝著外面跑去。
遠遠看到海面上一幾艘小船朝著遠處駛去。
身材魁梧的男人,戴著紅櫻頭盔,身上黑色鎧甲,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男人邊上站著個女人,身段婀娜,揹著箭囊,白衣翻飛,青絲隨風而舞。
以羅睺的方向並不能看清兩人的模樣。
風平浪靜的海面裂開一道溝壑,像是整個斷了層。海水不斷的朝著下方流去,五六艘小船掉進了那溝壑之中。
在那艘小船掉進去的瞬間,烈陽當空一抹亮色閃過,他的眼睛眯了起來,似乎是女人頭頂的物件。
結蘿?怎麼和蚩尤攪到了一起?
既然蚩尤出現,他尋個合適的機會挾持蚩尤,再透過他找到孔胡桃,一定拿到魂櫻果!
想通這些,他從儲存戒指裡拿出混沌珠,隱匿自身的氣息,一頭猛砸進海水裡。
煞氣丹田凝聚,一瞬千里,化成一抹小小的亮光,落在女人衣服上。
結蘿那日被蚩尤敲暈,醒來的時候在軒輖府府邸上。
聽說羅睺殘忍殺害了押送計程車兵,逃走了。沒過半天,就傳出了魔祖殘忍殺害南海西海龍王。
她和蚩尤一起來到東海,就是希望能夠了解此事。
隨著他們走近,不少心懷憤恨的龍族士兵圍了上來。這壓抑,忐忑,緊張的氛圍,就連化成衣服裝飾的羅睺也感覺到了。
蚩尤又在和東海龍王密謀什麼算計自己的計謀?
他們邁步進了一處華麗的宮殿。
東海龍王,北海龍王坐在高處,愁眉不展。
趁著沒人注意,羅睺閃身躲在了玄關處,偷偷打量。
東海龍王看見蚩尤氣不打一處來,蹭的從座位站起,指著蚩尤喝問道:“蚩尤,你的結拜好三弟,殺了吾二弟三弟。
你還敢來?給吾拿下!”
殿外計程車兵立馬衝上來,將刀劍擱在了蚩尤的脖子上。
蚩尤滿臉無奈“老哥哥,這件事是不是有什誤誤會?
你當時遇到我三弟,他狀態可有什麼不對勁?”
“你休想給他找什麼說辭,他殺吾二弟三弟的時候清醒的很,上面有他的魔氣印記,你休想抵賴!”
羅睺在玄關處也覺得蚩尤莫名其妙。
當初是他打暈自己,把自己送給四海龍王,這會又裝什麼糊塗?以為說自己精神狀態不正常,就能減輕他的罪責?
可自己殺西海,南海龍王,跟蚩尤八竿子打不著把。
更讓他覺的奇怪的是,南海龍王明明是妖師殺的,為什麼東海龍王沒有提及妖師?這樣也好,妖師幫了他,羅睺也不希望牽連到妖師。
蚩尤此番過來,想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東海龍王懶得聽他廢話,直接讓人將他這個巫族酋長扣了起來。
等兩人被壓下去,一旁的北海龍王疑惑道:“大哥,殺了二哥三哥的人是魔祖,你扣了蚩尤也於事無補啊?”
東海龍王嘖道:“好四弟,你怎麼忘了,巫族十二位至高神,不是還剩下兩位。”
北海龍王醍醐灌頂:“大哥你是說春之神青知音?”
東海龍王聽的連連點頭,浮著鬍鬚高興道:“春之神主修木靈,醫術精湛,有起死回生之能。
大哥如今是把所有希望都壓在他的身上。
還好蚩尤收到信傻乎乎的來了,要不然大哥真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辦!”
北海龍王想到死去的南海,西海龍王嘆息一聲。
想到什麼又問道:“春之神早就不過問巫族的國事,萬一他閉門不出,又當如何?”
東海龍王聽北海龍王說青知音不來,眼底隱有殺意。
“他敢不來,吾就抓了蚩尤和白衣女人到盤古神殿,當場斃給他看!”
等兩人離開殿上,羅睺化成一點熒光循著來時的路回到了雲夢澤。
剛一冒頭,就被撩了水花在身上,左嬋芊芊玉足泡在水裡,故意撩水潑他。
見他被潑的連連躲避,咯咯直笑。
“別鬧。”羅睺有些不耐煩。
左嬋根本不聽,手肘撐著船板嬉笑著不斷往他身上潑水,羅睺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將她拉進水裡。
左嬋勾住他的脖子問道:“你剛才去哪裡了?”
羅睺抹去臉上的海水,問道:“你知不知道盤古神殿在哪兒?”
“盤古神殿?你要去那兒幹嘛?”
“帶我去。”
左嬋見他模樣認真沒有再繼續逗他,兩人乘著一艘小船來到永虛川西城門。
左嬋戴起面紗,一下船就鑽到了人群裡。
羅睺站在大柳樹下等她,看著樹下青浦搖曳,偶有大鳥振翅飛過青磚堆砌的城牆,強烈的宿命感撲面而來。
不多時左嬋銀鈴般笑聲灑落一地,她總是能夠一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羅睺朝她看去,她蓮步輕挪的走上前來,將手裡藍色包裹靈氣的令牌遞給他。
羅睺敏銳感覺到,上面一絲氣息本源和他的十分相似,但更多的是陌生“這是什麼東西?”
左嬋有些驚訝“你竟然不知道?
城牆裡面有巫族戰神的結界,除非是城裡土生土長的巫族人。
要想進去就要拿著這個令牌。沒有這個,誰也進不去。”
羅睺聽了她的話立馬警惕起來“這個東西售賣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