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蘇念安躺在床上上,有氣無力的說著。
“去醫院好不好?你情況看起來很糟糕”
“不用,我沒事,我很好”
“不行,明天我們就去醫院”陸祈年堅持要帶她再去檢查一下。
她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上,被哮喘折磨的生不如死,沒有理會他,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陸祈年看到蘇念安如此痛苦,心中充滿了焦慮、擔憂和愧疚。第二天一早,還沒等她甦醒,他就不顧蘇念安的反對,強行將她送往醫院。
他安排了一輛豪車和專業的醫護人員,將蘇念安小心翼翼地抱上車。
自從她生病之後,別墅裡就有專業的醫療團隊,隨時對她問診。
在醫院裡,醫生對蘇念安進行了全面的檢查和治療。經過一番努力,她似乎沒有那麼難受了,最起碼不會皺著眉毛睡覺。
但是病情加重了,有隨時復發的可能性,還得住院治療。
陸祈年一直守在蘇念安的身邊,不離不棄。他看著她漸漸恢復健康,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
然而,他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緩解,蘇念安的哮喘需要長期的治療和照顧。
接下來的日子裡,陸祈年親自參與到蘇念安的康復過程中。他尋找最好的專家,制定了詳細的治療計劃,並時刻關注著她的身體狀況。
因為經常吃藥的原因,她看起來十分虛弱,好像隨時能被風吹倒一樣。
她變的安靜,不愛說話,除了睡覺就是發呆。
陸祈年別無他法,因為他不敢刺激她,生怕她哮喘復發。
“安安,想什麼呢?這麼入迷”陸祈年看著蘇念安靠在病床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發著呆。
蘇念安沒理他,躺下蓋著被子就準備睡覺。
陸祈年嘆了一口氣,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熱臉貼冷屁股了。她的身體現在是越養越差。
“醫生說你現在控制的很好,我們可以出院了……”一個多月的集中治療,她都麻木了,其實在哪裡都一樣,她也是沒有自由的。
“我們明天就出院,好不好?”他語氣溫柔輕緩的哄著。
“別怕,我不會關著你,你要是想,我們還是和之前一樣,等你康復了,可以重新上學”
這些話她都聽膩了!她現在不想上學!
見她沒有動靜,最後只能搬出自已的殺手鐧了:“或者我讓沫沫陪著你好嗎?”
這下她才給了她一絲反應。
“沫沫呢?”她開口問道。
“沫沫沒事,有人照顧,要是無聊,我把她接過來陪你”
一時不知道他是安慰還是威脅。
她已經害了沫沫一次,不能再害她第二次了。
“不要,你放了她”
“我把她接過來,你可以有個伴,一起玩”
在蘇念安的耳朵裡就換了層意思:我把周沫接過來,和她一起困在別墅,兩個人都沒有自由,方便拿捏她。
蘇念安頓時失控了,對著他吼道:“我說了,我不要,你放了她!”
她語氣十分生氣吼完之後還帶呼吸著粗氣。
陸祈年被她激烈的反應嚇到,連忙起身,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馬上放了她,好嗎?”
還不夠解氣,蘇念安生氣起來自已都怕,徒手撕開了自已手上的輸液針。
陸祈年來不及反應,她已經拔完了,連忙上去摁住她。
鮮血瞬間從手背上湧了出來,陸祈年眉頭緊皺,趕緊按響了呼叫鈴。
護士很快趕來,看到眼前的情景,迅速進行處理,並責備道:“怎麼回事?為什麼好好的要拔掉輸液針?”
陸祈年一臉心疼地看著蘇念安,解釋道:“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她。”
蘇念安別過頭去,不想看他。她的心裡充滿了委屈和憤怒,這個男人總是自以為是,從來不顧及她的感受。
待護士包紮好後,陸祈年輕輕握住蘇念安的手,柔聲道:“別再傷害自已了,好嗎?我答應你,會放了沫沫。你也答應我,要好好配合治療,早點好起來。”
蘇念安冷哼一聲,將手抽回。她不知道自已是否還能相信這個男人的話,但此刻的她也別無選擇......
……
第二天,陸祈年早早的收拾行李準備帶蘇念安出院。
“安安,開心點,我們今天出院了!”他拿起一件外套給她穿上。
“怎麼?我當金絲雀還得感謝你?”蘇念安冷冷的嘲諷道。
陸祈年臉上肉眼可見的難看,開口阻攔說道:“你不是金絲雀,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我只是你發洩的玩具”
“安安!我沒這麼想你,你也別這麼想你自已”他有些生氣的說道。
相繼無言……
兩人的氣氛十分微妙,都不說話,陸祈年臉色也不好看。
最終還得是陸祈年破冰,主動開口向她說話。
他伸手過去拉住她的小手,給她傳遞熱量。“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期待嗎?安安”
“陸祈年,你真的很可悲,討好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真的很可笑”
“無論你喜不喜歡我,這都是我真心送給你的禮物。”陸祈年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蘇念安冷笑一聲,“你所謂的禮物,在我眼裡就是垃圾。”
陸祈年沒有回應她的話。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個忍者。
而是拉著她走進了客廳。一個精美的盒子擺在茶几上,陸祈年開啟盒子,裡面是一條閃閃發光的鑽石項鍊。
“這是我專門為你定製的,希望你喜歡。”陸祈年輕聲說道。
蘇念安看著項鍊,心中並沒有太多的喜悅。她轉過頭去,避開了陸祈年的目光。
“你知道嗎?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蘇念安的聲音帶著一絲決絕。
陸祈年的身體微微一顫,但他還是強行保持著鎮定。
“不管你怎麼想,我都會一直守護著你。”他緩緩說道,然後輕輕地將項鍊戴在了蘇念安的脖子上。
“我不喜歡”她伸手去扯下來那條項鍊,扔給了他。
沒有給他一絲回應,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就往二樓走去。
陸祈年苦笑,沒想到她這麼厭惡自已。而且說的話都是這麼的冰涼刺骨,不帶一點溫度,就像一把刀往他心口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