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祈年卻不以為然,他冷笑一聲:“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想,隨時可以毀掉你的夢想。”
蘇念安氣得渾身發抖,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伸出手,狠狠地甩了陸祈年一耳光!
“陸祈年,你去死!”她咒罵著,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恨意。
陸祈年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發懵,但很快恢復了鎮定。他抓住蘇念安的手腕,用力一甩,將她推到了床上。
“別以為打我就能改變什麼,蘇念安,你太天真了。”他冷笑道,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他突然欺身壓去,猛地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將所有的話語都堵在了喉嚨裡。
“孩子沒了沒關係,我們還可以有很多孩子,等你什麼時候懷上了,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去!”他在她耳邊威脅著,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和危險。
他的話讓她渾身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絕望。這個男人怎麼能如此殘忍?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淚水再次湧上眼眶。
“不……不要……”她拼命掙扎,但他卻緊緊地摟住她,讓她無法逃脫。
“你最好聽話一點,否則後果自負。”他冷冷地說道,然後繼續吻住她的唇,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感到自已的世界正在崩塌,一切都變得灰暗無光。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命運,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一頓吃飽喝足過後,陸祈年舒服的躺在床頭,吸著香菸。
蘇念安就不一樣了,身下的疼痛讓出了薄薄的冷汗。
香菸的味道很刺鼻,嗆得她咳嗽了好幾聲,陸祈年這次沒有放下手中的香菸,直到吸完了,才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出了地下室。
蘇念安被香菸嗆得唔在被子裡,直到他出去後,才探出頭來。
看來他抽的很狠,地上有好幾根菸頭,房間內的煙霧遲遲沒有散去。
蘇念安劇烈地咳嗽著,小臉憋得通紅,彷彿要把心肺都咳出來一般。
她的喉嚨像是被一團無形的黏液堵住,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她試圖伸手去摸床邊的水杯,但手在空中摸索了幾下,卻發現房間裡根本沒有水杯。
她感到一陣恐慌和無助,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想要用這種方式減輕痛苦。
無奈之下,蘇念安只好將頭埋進被子裡,希望能借此緩解一下症狀。然而,被子裡的空氣十分稀薄,讓人感覺悶得喘不過氣來。她的頭探出被子,大口喘息著新鮮空氣,但隨即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她的雙手緊緊按在胸口,試圖平息那股無法控制的衝動。她的眼睛開始溼潤,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病情的恐懼和擔憂。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情況,更不知道自已是否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陸祁年……”她難受的呼喊著,可是他聽不見,她的聲音太小了,小到她自已都聽不見。
陸祈年此時並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也沒有去檢視監控,去了三樓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來,才走到電腦旁看著地下室的女人。
只見她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胸腔微微起伏,像睡著了一樣。
他眉頭緊鎖,思考了一下,覺得不對勁,把監控向前檢視了。
他迅速拿著藥往地下室跑去。開門撲面而來的是濃濃的尼古丁的味道。讓他也不由得嗆了幾口。
把女人從床上撈起來靠在自已的懷裡,藥對準她的嘴往裡噴。
“安安,吸”他急促的催促著。
蘇念安眼神迷離,沒有反應,也不能自主呼吸。他的手害怕的在抖。
地下室空氣稀薄,不利於她用藥,陸祈年抱著她出了地下室。
抱著她躺在沙發上,藥物對準她的口腔。
可是她沒有用力的呼吸,把他急得不行。
“安安,大口吸就不會這麼難受了,聽話”他有些急切,怕她吸不上窒息。
重複了好幾次,她才緩過來,得到了藥物的救治,她臉色明顯變得紅潤起來。
呼吸平緩,她的頭因為缺氧變的暈乎乎的,身上躁人難耐,整個人都是肌無力。
“在吸一口”他搖了搖藥物噴瓶,再次對準她的酒去。
“好點了嗎?”她點了點頭。
給她擦拭了額頭的細汗,這才緩慢的鬆了一口氣。
溫柔的將她抱起往三樓走去,給她擦拭著身體,她已經無力反抗,任由他伺候。
給她蓋好被子,自已也在她身旁躺好,撐著頭,看著她的情況。
她安穩的呼吸著,已經累的睡著了。
夜裡,她突然狂吐不止,這是哮喘發病帶給她的。
吐了好久都沒緩過來。眼淚混著鼻涕和淚水一起流了出來。
難受的她現在此時此刻恨不得去死。
陸祈年著急的拍著他的後背。
很明顯他沒有留意到她的病情加重,這次犯病比上次更加嚴重。端了杯水給她漱口。
她喘著粗氣,精疲力盡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陸祈年摸著她冰冷的手掌。
她空洞無神,忍受著胸腔帶來的劇烈不適。
“藥……我要要”她無力的說著。
陸祈年慌忙的將藥遞到她的嘴裡。
等到她緩過神來才說:“安安,我們去醫院”
蘇念安搖了搖頭,無力的說著:“不用,我不想去醫院”
她知道即使去了醫院也沒辦法,該難受還是會難受。
“你的手好涼,冷不冷”
蘇念安搖了搖頭,難受的哭出了眼淚,扯著嗓音說道:“陸祁年,我好難受,好累,想睡覺”
“安安,你現在告訴我哪裡不舒服?”陸祈年焦急地問道。
蘇念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陸祈年的手,“我的胸口……好像有千斤重……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
陸祈年趕緊幫她按摩胸口,希望能緩解她的痛苦。但蘇念安的喘息越來越艱難,她的意識也逐漸模糊。
“別怕,我馬上送你去醫院。”陸祈年準備抱起蘇念安,趕往醫院。
但是蘇念安反抗太激烈,她害怕,寧願自已獨自難受也不願意去醫院。
緩了很久,她已經沒有這麼難受,但是還是呼吸難受。沒辦法做到句句回應。
“安安,現在好點了嗎?”
她的面色逐漸開始有了血色。陸祈年臉色也變的逐漸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