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之後,他看著床上慵懶的刷手機的蘇念安,詢問道:“想吃什麼?我去買”
她看著手機思緒已經飄到了外邊,其實趁他去洗澡的時候,她就已經看了四周環境,正準備找機會逃走。沒想到他先開的口。
她微微笑了笑說道:“我都可以,你多買點吧,我正好餓了”
“嗯,好,我出去買,你乖乖的在這裡,別亂跑”語氣帶著一絲威脅。
走到門口還不忘記回頭對著她警告說:“附近我安排了保鏢,你跑不掉的”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的,我在這裡乖乖等你。”
其實都各懷鬼胎!
陸祈年前腳剛踏出房門,後腳她便嗖地一下從床上彈起,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開啟窗戶,準備翻窗逃跑。
VIP病房和普通病房不同,底層不僅有花園,而且應有盡有。她挨個房間的窗戶觀察著,終於找到一處面朝湖泊的窗戶,毫不猶豫地準備跳下去。
好在這只是二樓,如果再高一些,恐怕她也只能留下一具完整的屍體了。但從二樓跳下,至少還能保住半條命。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但內心強烈的求生慾望最終戰勝了對高度的恐懼。
幸運的是,樓下是柔軟的草地和花壇,而不是堅硬的平地,否則她可就要遭殃了。
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她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直接從視窗蹦了出去……
到達地面,還往前翻滾了幾圈。劇烈的疼痛讓她緩了好久才緩過神來,還好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身上有些擦傷和劃傷,比較嚴重的就是膝蓋,直接卡禿嚕皮了。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拔起腿就往外面跑。還得防著門外的重兵!
還好她機智過人,提前換上了普通衣物後才逃離醫院,不然穿著病號服肯定會被人發現並抓回病房。
她一路踉踉蹌蹌地奔跑著,但這樣的行為實在太引人注目,難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然而,幸運之神似乎眷顧著她,突然之間,一輛輪椅從天而降,宛如天賜之物般出現在她眼前。
她毫不猶豫地坐上去,用雙手轉動輪子前進。每當路過有重病患者的區域時,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得幾乎要窒息過去。
直到離開了保鏢的視線範圍,蘇念安才敢從輪椅上站起來。但由於身體多處擦傷,每一次摩擦都帶來刺骨的劇痛。
雖然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但身上的傷痛卻讓她冒出了一層薄汗。她用盡全身力氣,終於走到了公路旁。
公路上飛馳而過的車輛在她眼中變得模糊不清,彷彿出現了重影。
此時,她已經感到極度虛弱,整個人暈乎乎的,甚至難以看清前方的事物。
她搖了搖重重的腦袋,虛弱前行。
身後傳來異響,重兵已經追來,她回頭看到烏泱泱一群人的時候,腦子裡面顧不得其他,拔腿就往外面跑。
可是兩條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怎麼都沒有力氣,就在在她快要準備攔車的時候。身後一雙大掌牢牢的圈住了她。
屬於他獨特的香水味直衝腦海。
看來她還是逃不掉了!
昏迷間只看到那張模稜兩可的臉,他臉上的表情擔憂多於憤怒。
陸祈年對著她惡狠狠的說道:“安安,你還是這麼喜歡挑戰我的底線”
她的心猛地一沉,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她原本想反駁他,但喉嚨卻發不出聲音。
這下她是徹底沒了手段和力氣,昏睡了過去。
“安安,安安!”他焦急的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慌。
見她沒有回覆,抱著她就往急診室跑。
真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一跳自已跳出了腦震盪。
蘇念安醒來時,只覺得頭痛欲裂,就像是腦袋被劈開了一樣。鼻腔裡面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讓她感到一陣噁心。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心中充滿了疑惑。過了一會兒,她的記憶慢慢的拉了回來,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這次逃跑以失敗告終。
她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爬起,陸祈年也不緊不慢的從沙發上起身。
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因為她害怕看到他眼中的怒火和失望。她知道,這次的逃跑行為讓他非常生氣,而她也不知道自已接下來會面對怎麼樣的慘狀。
“你沒什麼要說的?”
陸祈年打破了沉寂。
沉默片刻後,蘇念安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道:“我……我不是故意要逃走的,我只是想回家看看。”
陸祈年皺起眉頭,語氣冰冷地說:“家?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還想去哪裡?”
聽到這句話,蘇念安心如死灰。她明白,自已已經失去了自由,永遠無法離開這個地方。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形成一朵朵晶瑩的淚花。
“這一次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蘇念安!”他的語氣夾雜著生氣和難以言喻的失望。
他攔腰將她抱起,沒有半點憐惜,身上的傷痛讓她不禁皺了皺眉。
他不是不知道她受了傷,而是想讓她長住記性。
“既然你這麼想逃,想要自由,那我偏偏不給你!”
邁巴赫車內,氣氛低沉安靜的可怕,只能聽得見車在公路上疾馳的聲音。
陸祈年的臉色黑的可怕,兩人相繼無言。
她知道自已如果回去的話將要面臨什麼,但是她是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女人, 不能容許對她不利的事情發生。
她佯裝自已極度不舒服的樣子,捂著頭對著他說道:“我的頭好痛 確定我可以回去嗎?”
陸祈年內心苦笑,回去?她連回家的話都不願意說嗎?
如果她說回家也許他內心會沒有那麼苦澀吧。
“你不用操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早的,醫生我都給你安排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將徹底的沒有自由”
他的回答很絕拒,也很無情,給人一副不可反駁的模樣。
她也不是好脾氣的,憑什麼他說了什麼都算,自已說什麼都不算?
“你憑什麼干涉我的自由,你給我囚禁,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蘇念安振振有詞的說道。
“呵!在這裡,你和我說法?”
他的地盤他說了算,整個帝都誰敢和他陸祈年作對。
(本故事純屬虛構,大家還是要遵紀守法,依照憲法和法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