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和漁幫號子不斷逼近。
東北虎愈發慌亂,不由得使出渾身解數在積雪中使勁撲騰。
可在這窩風且終日不見陽光的山坡上,積雪松散宛若深潭死水,它越是使勁兒便陷得越深,以至於沒撲騰幾下,乾脆連腦袋都陷進雪裡。
坡下眾人看見東北虎沒入雪中,一個個更加興奮。
嗚哇喊叫著就往山坡上衝,不過出於安全起見,任然由江浩瀚開槍示威,其餘人在將子彈上滿以後便將槍往後背一垮以備不時之需。
二憨則憑藉著一身熊勁和紮實的體重,一路跟在戴松身後“劈波斬棘”,很快就衝了那被雪拔住的東北虎跟前。
“吭!吭!”
這一下直接給東北虎踩的一激靈,後者使勁昂起腦瓜,朝著戴柏一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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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它的四爪還被捆在一塊兒,就和在戴松家吃的小麻花似的。
“來啦!吃老子一叉!”
“不不,咱還是用自己的繩子最順手,能不能麻煩你們用你們的繩子重新捆一下那老虎,然後.”
而與此同時,院外響起了屯長齊順利的聲音。
其中大部分她都交給了戴松,讓他“打點”小二憨和花菇。
要知道,貓科動物獵殺山牲口的習性就是先鎖喉,咬住其氣管將其勒死後,再拔毛、開皮、吃肉。
戴柏指了指那地上蛄蛹得和蛆似的東北虎,“為了捆它,我們把能用上的的繩子都用上了。你們要是有繩子的話”
“噗嚕嚕~”
“二憨!先別按它了!你先鬆開!咱給它整邊上來!”李慶海指揮道。
江浩瀚攤開地圖核對了座標,旋即,隨著一發訊號彈升起,之後的隊伍自發接龍,十幾分鍾後,團結屯外便能看到訊號彈一發接著一發的騰空而起。
而她自己則只留了一顆,每當睡前想戴松時,就會躲在小被幾里揹著南春婉舔上幾口。
老虎四條腿被纏在一塊兒快趕上家裡的小水缸粗了,但被戴柏那繩子一捆,之前那種令人不安的動靜頓時煙消雲散。
江衛琴大手一揮,旋即看向齊順利,“齊屯長也來!叫那些駐守在屯子裡的帽子同志們都來!咱家好好擺幾桌!”
“呼~”二憨乖乖撒開東北虎,旋即呱唧呱唧嘴筒子,用舌頭將嘴邊一圈兒虎毛盡數推出。
好不狼狽!
東北虎哪受得了這種氣,當即甩頭要咬那花狗。
“可以了二憨!鬆開吧~”
李慶海說著,拍了拍那獎牌掉色的一面。
江浩瀚和李慶海一聽,這話確實有理,忙拖拽著那大爪子的尾巴往回走。
幾人將東北虎放到一旁雪地裡,在李慶海的招呼下,小胖熊又躥上來將東北虎脖領子咬住,其餘人則合作著將其四爪用綁腿和麻繩絞在一塊兒。
李慶海激動的鬍子亂飛,微微佝僂的身板這會兒靈活的和山魈似的,在雪上來回奔走尋找最好的角度。
這糖還是戴松出發前給她買的糖。
俺太出息啦!俺今天就要制服大爪子啦!!
而它這麼一晃悠,自然而然地就將大家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沒去仔細關注東北虎的實際情況,一聽兄弟求助,立馬齜牙瞪眼,對著那東北虎的腰就是一叉子。
“有這麼整的麼!你說說看,有這麼整的麼!給咱小二憨發的獎章,咱不求金的銀的是吧,榮譽無價,不是那種黃白之物能代表的。
到時第三、第四再各拆一人出來,三人湊成新幫,將別什卡和四具屍體往回拖。
“醒了!”戴柏狂喜,腳下不由得一使勁兒。
見小胖熊如此,江浩瀚和戴柏先後試著鬆開水曲柳棍。
“山子!這些日子辛苦你啦!這樣的!你繼續在咱家住著,等松子回來的!咱們好好吃的!”
戴松不好說什麼心肺復甦,也解釋不清缺氧會導致動物舌頭變藍,所幸李慶海對這有經驗,他當初就是被小胖熊還有松子用這招在山裡救下的。戴松和戴柏擱那救虎,他就在旁滔滔不絕地白話。
二憨得意洋洋,找準角度,朝著東北虎後脖領子咬了上去。
李慶海雖然身體反應跟不上,但四肢動作的穩定性還是很靠譜的,這一叉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就杵在東北虎右後爪上。
東北虎一甩頭,花菇就靈巧地往旁一躲,東北虎回過頭,花菇又屁顛屁顛地湊上來。
二憨因為腰身粗,肚子大,這會兒大半個身子都“浮在”雪上,它瞅著狼狽不堪,吭哧吭哧喘著粗氣的東北虎,小表情不由得露出幾分輕蔑。
“吼!”小胖熊後退兩步,瞅著蔫嗒嗒、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東北虎,不禁有些唏噓。
那人也是心黑手狠,一叉子下來,卡得它喘氣兒都“嘶哈”的,更別提用蠻力將腦袋瓜直接拔出來了。
可那花狗身量輕,說是“踏雪無痕”也不為過,在雪上如履平地,幾乎不帶往雪裡陷。
然後撅著小嘴兒,一邊心疼著糖糖又變小了,一遍掰著小手,用她那經過不懈努力、已經能順利數到二十的算數,算著爸爸出門了多久。
“喲!”戴柏驚呼,“這大爪子怎麼個事兒?”
“嗯?這大爪子咋地了?咋不動彈了呢?放棄掙扎了啊?”
畢竟三個人又要看管人又要看管老虎,這壓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見大爪子被捆,戴柏大著膽子湊到跟前。
“吼!”
“成!”戴柏應了一聲,旋即一叉刺出,正正好好捅在那東北虎後脖領子上。
畢竟連最終目的地都已經知道了,三隊人拿出地圖將路程一描出來,最後各個隊伍應該出於什麼位置,就一目瞭然了。
“不知道啊!嚇壞了吧?”
咱這要求也不算貪是不是,再說了,咱出來幹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咱重新弄塊兒好點兒的獎牌,不過分吧?”
不僅如此,就在東北虎使勁掙扎的同時,坑邊另一人也冷不丁一叉子杵過來,這一下子同樣杵在了它的脖頸上。
一通牛逼吹得天花亂墜,那東北虎也隨著“吼嗤”一聲咳,渾身劇烈的一哆嗦,悠悠然緩過勁兒來。
小丫頭總會捧著自己的小鍋兒肚,指指腳尖說,手手腳腳加起來,只能數到二十個呀~完了還不忘一句:等爸爸和大伯回來,算上媽媽,奶奶,肯定就夠數到一百啦!
它若再折騰,那狗就會竄上來咬它的耳朵。
銅嘎達也不錯!
江浩瀚講的繪聲繪色,不止那三名隊友,其餘人聽見了,也紛紛加入,站到周圍安靜地聽著。
往出頂,它頂不動。
幾人匆匆回到之前停留的提防,正好瞅見兩隊人在交接。
李慶海也忙湊到跟前,一瞅東北虎腦袋歪著,舌頭也伸在外頭,頓時“哎呀”一聲,“壞啦!這大爪子被咱給糟踐了!”
“先鬆開吧二憨,沒事兒的!”
“快說快說!”
“散開散開!”
小熊叉腿坐在戴松身邊,貪婪的感受著戴松帶給它的安全感。
戴松幾人一聽這還得了,當即顧不上趕路,停下來,加固東北虎四肢的捆繩。
“孩砸,你瞅瞅!”
最後戴柏拿回了漁幫信物,而二憨小獎牌中彈,然後被舔掉漆的事情,隊員們就只能硬著頭皮往上報了,但不保證上頭一定會答應什麼。
江浩瀚點點頭,轉而看向戴松,“松子啊,這大爪子咱怎麼處置啊!”
如此後續挑幫問題順利解決。
“咋啦?”隊員不解。
“媽媽!媽媽~”
其實在南春婉的教導下,小丫頭數到一百都沒有問題,但她每次數到二十都會戛然停止。
“咱這麼滴!戴柏啊,你勁兒大!你和你江老弟一塊兒叉住這東北虎脖領子!我和松找機會,松叉它的腰,我叉它後腿!”
可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撲騰,東北虎身處的雪坑已經被它折騰成一個最適合它的天然陷阱;
關鍵遇上啥事兒了他都能給平了!
據李慶海分析,是戴柏那條繩子沾了山神爺的光了,所以亂七八糟的都不敢靠近。
“所以說啊,這獎牌關鍵時刻能救命啊,可現在看,這獎牌的質量是不是有點糊弄了?你們幾個回去一定要好好彙報一下子,就問能不能給咱小二憨重新做一塊的!
“等會的!”戴松打斷了兄弟的哀嚎。
而在他的指揮下,舅甥三人很快散開,配合著在坑邊耍賤的二憨,將坑裡的大爪子團團圍住。
似乎是聽到有人在旁鼓勵,“再狠點兒!使點兒勁的!下死口!”
可好死不死的,和它較勁兒的是漁幫的下一代魚把頭,腰板和手臂上的勁道雖然比不過二憨,但制住疲憊得連坑都爬不出來的東北虎還是手拿把掐的。
與此同時,戴松幾人拄著栓好繩套的大叉子湊到跟前。
小胖熊當即閉上小眼睛,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狠狠咬住東北虎。
“那舌頭還是粉紅色的,還有的救!老哥你到我這邊來,跟著我的節奏,咱們一起,抬腳踩著大爪子肋排!”
南春婉滿眼溫柔,摸了摸寶貝丫頭的小腦瓜,“快了~爸爸很快就能回來了,但你想呀,爸爸今天才到邊境,走了這麼多天,回來肯定也需要時間呀~”
“吼!”
待到大功告成,戴松才拍拍二憨的大腦殼,
小老頭目光矍鑠,嘿嘿笑著,他走到東北虎面前,在好幾雙眼睛的注視下,將東北虎那截舌頭拉長,翻轉。
那隊友一看,眼神瞬間就直了,他哪裡看不出這玩意兒掉色,只是話到嘴邊,突然不敢說了。
看東北虎動都不帶動一下,忙用棍稍上的繩套將東北虎兩隻前爪套住,而戴松也是如法炮製套住東北虎後爪。
“對對!說不定能一塊兒送回去,這樣的話咱也用不著往上頭遞申請了,直接把具體情況說清楚就完事了!”戴柏一拍腦袋瓜。
而看著計劃順利實施,戴松懸著的心微微放下,忙看向站在坑旁,躍躍欲試的小胖熊。
“太好啦!哎呀!這下咱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不知道兄弟倆咋樣啊!”湯麗萍攬住了南春婉肩膀。
小胖熊昂了昂腦袋瓜,旋即屁顛屁顛地在坑邊打起轉轉。
小丫頭手裡捏著一粒小小的、體積不足原來五分之一的大白兔,在南春婉懷裡激動地踢蹬小短腿。
“不會吧!這不白忙活了……”
原本威風十足的大爪子,這會兒被折騰的渾身是傷不說,脖子上一圈兒毛都沒了,光溜溜就和禿毛雞一樣,上邊還留了好幾排牙印子。
“松子,咋整?”戴柏摩拳擦掌。
等江浩瀚講完,一旁的小二憨早就等不及了,趁著江浩瀚不注意,忙立起來,叼了小獎牌就跑到戴松腳邊,將其往兩掌之間一夾,埋低腦袋,哼哼唧唧地稀罕著它的小寶貝。
李慶海說著,從二憨嘴裡摳出那塊兒小獎牌,
東北虎弓著身子使勁兒想把腦袋瓜從叉棍裡拔出,可對方叉的實在太緊;
還是跟著戴松好啊~吃得好住得好。
那叉子一頭呈丫子形,在其中一個枝杈上綁著活節繩套,這就讓其既可以叉,又可以透過繩套直接束縛住東北虎。
一邊咬,還不忘往坑邊按,主打一個賣力。
大夥兒就注意到本來還折騰個不停的東北虎,這會兒已經兩眼泛白,伸著舌頭滿嘴白沫。
“啥玩意兒?!”戴柏本來還沉浸在抓虎的喜悅中,一聽這話,神色當即就垮了。
那隊員被李慶海說的一愣一愣的,可又不敢表態,只能說回去一定彙報。
小盈盈聞言,滿懷期待的小臉瞬間垮了下去,貼近媽媽的脖子委屈地哼唧起來。
“媽媽~爸爸是不是今晚就能回來啦?”
“嗷!”
往後一路可謂是“一馬平川”,再沒有碰上任何意外。
如此順順利利過了兩天,到第二天的黃昏,一行人順利到達別什卡所提的黑江江灣。
江浩瀚本來下定決心要擔殺虎的重責,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惋惜。因為就算不丟工作,到退休前他也別想再有任何進步了。
而東北虎呢,這會兒則低著腦袋瓜,微闔著眼睛,嘶哈嘶哈苟延殘喘。
誰知道那東北虎都不帶反應一下子的,頓時讓他好生失望。
而戴松則認為是上邊沾了大爪子血的緣故。
齊順利笑著伸出手壓了壓,
但你看看!”
李慶海本來都做好了東北虎拼死掙扎,然後他力挽狂瀾的準備了,順便還可以在東北虎胡亂踢蹬的同時小秀一下,趁亂直接將叉子前段的繩套束縛住虎爪。
“二憨!你快找位置,給這大爪子脖領子咬住了!記住,一定要咬死,另外小心著點它的大爪子!”
“真噠!!”
“不應該啊,大爪子性子不應該烈的很麼,怎這麼蔫吧呢……”
第二隊原本打算拆出一人,第三隊則需要在此地留守,等待第四隊。
雙重壓力卡得它氣兒都喘不上來的同時,那兩根水曲柳棍在坑邊齜牙咧嘴的舅甥兩人的努力下,彼此摩擦、嘎嘎作響,直接就將東北虎脖子周圍一圈毛給夾住。
“弟!快叉它啊!我感覺棍兒上有點不吃勁了!”戴柏見狀,著急大吼。
東北虎這會兒已經被戴柏還有江浩瀚叉的伸舌頭翻白眼兒,腰上又被戴松捅著,所謂蝨子多了不癢,這會兒它哪裡還管的上後爪被叉,完全陷入了一個引頸待宰的狀態。
“那肯定沒有啊!就算真網到四百斤的大魚,咱也不敢往家拿!
“來信啦!前邊來信啦!”
戴柏見此,嘿嘿一笑,“想不到我一個拉大網的,今天竟然抓住大爪子了!等我回去以後,能在漁幫裡吹好一陣了!”
為此,戴柏還拿出了他漁幫的鎮幫之寶。
屋裡幾人,包括守在戴家的山子,聽到聲音紛紛跑出來,那架勢就和電視裡接黃帝詔書似的。
“可不,這一隻大爪子少說四百多斤,黑江裡,就算是鱘魚,也沒有長到四百斤的吧!”江浩瀚也是滿臉興奮。
可當他一瞅到東北虎渙散的瞳孔,當即就喊道,“壞了!柏子,咱倆勁兒使大了!給這大爪子掐死了!”
反正就是一個虎打狗退,虎收狗上。
“有三點啊,我先說第一點!松子在北邊,把鄭曉健給找到了!”
二憨也是起勁得不行,仰頭晃腦屁顛屁顛,小眼睛晶光閃閃。
江浩瀚也走過去,仔細端詳著東北虎的慘狀。
在繼續上路前,戴柏湊到其他隊伍旁,
很多山牲口嗅覺都非常敏銳,遠遠的聞到大爪子的氣味就會退避三舍,更別說主動上來挑釁了。
而它那結實的胳膊一使勁,頓時掙得捆它的繩子咔咔作響。
東北虎難堪其擾,不得不使勁扭動身體掙扎。
江浩瀚手上絲毫不敢鬆勁兒,甚至還微微加力,整個人都歪水曲柳棍上,將棍子撐出一個明顯的弧度,
而這不就是它當前正在遭受的待遇麼?!東北虎被嚇炸毛了,被尊為山神爺的它還是頭一次受到如此威脅和屈辱,也不管喘不上氣兒的情況,當即在坑裡嘶哈不停,腰背更是如掉入油鍋的蛇一樣不斷曲扭。
東北虎折騰地正歡實呢,腰上突然捱了一叉,頓時發出微弱的一聲呼嚕聲,與此同時,它的兩條後腿下意識的就蹬住了雪地開始撅屁股,開始和插在腰上的叉子較勁兒。
止於隊伍與隊伍之間的距離,這問題非常容易解決。
戴柏湊在那和幾人折騰大爪子,而江浩瀚和李慶海則領著小熊,站在了準備條幫回去的那三名隊員面前,
期間那東北虎也不甘地掙扎過,奈何它四爪被縛,還有一狗一熊在它身前身後來回“巡視”,它動作稍微一激烈,那瘦的和柴火棍一樣的小花狗就汪汪直叫。
小丫頭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在此刻等到了每天夢裡都會看到的“竄天猴”。
而其餘幾人則覺察出東北虎的不對勁了。
“啊!有有有!”那隊員豪爽一笑,說著就要去包裡往外掏繩子,卻又立馬被戴柏攔住,
江衛琴每次都會鼓勵小丫頭,並問她為啥不繼續往下數了。
東北虎本來就被鎖脖,正心慌的不行呢,這會兒毛髮又被夾住,更是怕的要死。
而此正著了李慶海的下懷。
戴松看的真切,可當下正值危急時刻,他哪敢讓老舅和兄弟鬆開棍子,看看東北虎是不是喘不上氣兒、憋昏過去了,就算真被憋死,也比看著親人被大爪子所傷強啊!故而繼續指揮著二憨咬住東北虎。
她開啟院門,齊順利就撐在門框上,喘著粗氣道:“松子.那邊兒.有大進展!”
江浩瀚見狀,補充道,“小夥子,先不和你說這些個有的沒的,叔先和你說說上頭這枚子彈是怎麼個事兒.”
東北虎在山裡囂張慣了,哪裡肯屈居熊下,當即回了一嗓子,齜毛炸須地想往外爬。
可這會兒一看戴松等人不僅打完老虎回來了,帶的還是活虎,原先的條幫計劃瞬間不那麼可行了。
只是它這會兒瞳孔還不聚焦,渾身也沒勁兒,故而這一吼,盡顯病態,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你們有結實的繩子不?”
戴松兩輩子加起來也是頭一次活捉東北虎,這會兒也是有些緊張。
最終第二隊決定多拆一人,如此組成四人新幫,兩人看人和屍體,兩人看虎,真遇上事了,至少還有一人能立馬騰出手幫上忙,不至於手忙腳亂。
東北虎瞬間警覺,也顧不上扒拉坑邊了,當即兩爪撐坑邊,用出僅剩的力氣拼命掙扎。
等東北虎四爪都被套住,四人連忙後退,直接將東北虎凌空拽起。
東北虎疲憊不堪,掙扎了幾下,發現完全奈小胖熊不得,只能張大嘴巴,哈哈地喘著粗氣。
“啥事兒啊?!”江衛琴一聽有訊息,撩得比兔子都快。
戴松聽完了倒也能理解,便領著隊伍朝著目的地出發。
可這會兒不僅沒有殺虎,反而將其生擒,要是送回去,他一點事兒不會有不說,說不定還能跟著領導沾點光!而戴松也明白老舅之前擔了多大壓力,這會兒一聽老舅這麼問,立馬福至心靈,看了眼手錶道:“老舅,咱們趕緊回去,這個點兒,那蘇毛人估計還沒送回去呢!咱看看能不能趕趟了!”
小胖熊聞言,咔吧咔吧小眼睛,旋即眼睛一轉,看向戴松。
腳下懸空,周圍四處打滑,哪裡還能爬的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小胖熊一躥一躥地拱到它跟前兒,抬起爪,不停扒拉它的前掌。
指定是當初龍王爺供起來上香,完事了以後就地放生呀!”
往雪裡埋,周圍的雪都被它撲騰的瓷實了,倒騰不出多大的空間。
“問題沒你們想的那麼糟。”戴鬆鬆了一口,忙起身,雙手前伸,旋即往兩旁撥,做划水狀撥開眾人,
“還有第二點呢!第二點就是他不僅抓到了鄭曉健,還逮住了幾個蘇毛人!”
戴家人滿臉雀躍,眼中更是充滿了期待,齊順利見狀,忙繼續道,
“第三點我不直接說了,實在太呢了!
咱一塊去屯口看一眼的吧!保管你們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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