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層的方法封印在玉扳指之中。
雖然拿到了突破第二層功法的方法,可趙清臉上臉上沒有半點的喜悅,他感覺的一股無形的危險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著自己與母親。
也讓他和母親之前規劃好的平淡生活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爺爺與父親究竟去了哪裡?母親,又到底是什麼身份?趙清靠躺在車上胡思亂想著,他只覺得壓力撲面而來!陳家、李家各方越對他尊敬,趙清心裡便越恐慌。
畢竟如果爺爺極其強大的話,那爺爺的敵人肯定極為的強大。
還有母親的身世。
舅舅喬瀚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上次他接電話的神態、語氣以及電話那頭畢恭畢敬的聲音都在彰顯著他的不凡。
他既然不是普通人,母親,更不可能是了。
以前趙清還抱著一絲的其他幻想,可自從陳龍象說陳九旗為了救母親和他被敵人戳瞎左眼、斬斷左臂、左腿後,他心裡便明白了一件事情。
二十年前一定是發生了極其了不得的大事情。
這件事情使他們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可母親從來都沒有和他講過。
喬芳和趙清講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安安穩穩、快快樂樂的過完人的一生。
趙清不僅不怪母親把過去的秘密隱藏不告訴他,反而內心充滿了愧疚。
因為母親不講,便也意味著她獨自將這份沉重的壓力扛在自己的肩頭上。
她吃的苦、受的累,包括承受的壓力,遠比自己想到的多的多。
陳家揉了揉有些發疼的眉心。
他的內心是想從眼前的“漩渦”抽身離開的,想重新回到之前平淡普通的生活。
可目前來看,暫時不行。
因為陳老爺子的病他必須得要處理,如果就這樣悄悄逃走,那就是不孝不義!“等把陳老爺子以及妙妙的病治好了,拿到我該拿的那筆錢,或許可以和母親換一個城市去生活.”
趙清心裡暗暗想著的同時,也在做著最壞的打算。
畢竟陳老爺子因為“鑰匙”,都淪落到了這不悽慘境地。
這說明敵人非常的強大!雖然趙清很不希望這樣的敵人和自己發生衝突,可這種事情敵人說了算,他只能被動招架。
他唯一能主動的就是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這樣才能保護好這個小小的家。
等到他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剛將熱乎的飯菜端桌子上。
桌子上就兩個菜,五花肉炒土豆絲以及豆角炒肉,主食是紅米雜糧粥以及幾個熱乎乎的三鮮包子。
“真香啊,媽,你怎麼知道我今兒想吃包子?”
趙清餓了一天了,聞著飯香,腳步不受控制的朝著餐桌走去。
“洗手去.”
喬芳說。
“好嘞!”
趙清應了一聲,待回來坐下後,便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個三鮮包子便朝著嘴巴里塞。
這一口下去顆粒分明纏繞醬香的豬肉配上q彈勁道蝦仁,還有那散發著獨特氣味的韭菜,瞬間將趙清的食慾拉滿。
“媽,我覺得你老了以後,真應該開個飯館,就這包子,你拿出去賣絕對會被人瘋搶了買.”
趙清三下五除二將包子直接幹完,但還嫌不過癮,又拿起一個。
“那太累了,我現在只想早點退休,拿著工資廣場跳舞.”
喬芳一口拒絕。
“不愧是我媽,視錢財如糞土.”
趙清又吃一口包子,豎起大拇指。
“今兒醫院很忙嗎?怎麼回來這麼晚.”
喬芳喝了一口雜糧粥,隨口問。
“也沒那麼忙,只是今天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我倆坐在那裡瞎掰扯了半天.”
趙清說完,喝了一口燉的很爛糊的雜糧粥。
“奇怪的人?多奇怪.”
喬芳也拿起了一個包子,隨口問。
趙清沒有立刻接話,他先是把手裡的半個包子吃乾淨,又一口氣連塞了幾口菜,再喝一大口雜糧粥讓自己的胃舒坦了一點後,才說:“是個殘疾人,他一見到我,就拽著我的袖子叫我名字.”
“嗯?醫院的患者麼.”
喬芳端起雜糧粥的碗,捧著喝。
“不是.”
趙清搖頭,繼續不動聲色說:“他說,他叫什麼……陳九旗!他問我是不是叫趙清.”
陳九旗這個名字好像是咒語。
趙清只是剛剛念出來,喬芳身體便猛然一僵。
啪!她手裡的粥碗直接摔落在地,一片粉碎,溫燙的雜糧粥濺了一地。
趙清眼皮一垂,看向桌底,急忙問:“沒事吧?沒燙到腳吧?”
“沒……沒事.”
喬芳臉上有幾分慌亂,可還在強作鎮定。
“你說殘疾人,叫什麼?”
喬芳追問。
趙清起身去拿拖把和掃把,回來以後,眼睛盯著地面,一邊打掃,一邊說:“他說,他叫陳九旗,說是我爸爸的弟弟?挺莫名其妙的。
還說找了我好久,還問了好多關於你的事情。
什麼你身體好不好,人好不好。
媽,這人誰啊?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你提起過?”